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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后也知道温昭仪不过是讨自己欢心,但是自己也想看看那绣品,就随口对锦言说道,“燕瑾,既然温丫头开了口,哀家也就顺她的意,你快去拿那副绣品来,哀家也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手艺。”

  锦言抬头迅速看了皇上一眼,目露不悦,而皇上却一脸无异,仿佛不清楚锦言的目光所指,反而又笑着跟太后说笑起来。

  锦言怕人看出端倪来,只好隐忍着走出永宁宫大殿,心里却憋屈得要命。

  在房间走动几圈也想不出除了挑明事实以外的办法,可是挑明了事实,到底会引来什么祸事,锦言是没有办法估测的。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戏谑,“你是在想我吗?”

  锦言猛地回转身,却撞到了他的怀中,看到皇上的黑瞳里亮晶晶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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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太后寿诞

  锦言面红耳赤,从他怀里挣脱开,戒备得看着她,眼神冷酷而理智,“皇上就这么出来,不怕招来闲言碎语吗?”

  皇上朗朗一笑,“朕乃天子,九五之尊,会怕那些流长斐短?”

  “皇上固然是不怕的,可是有人会怕。皇上既然这么不顾惜那个人的处境,又何必跟她说什么薄情深意呢?”锦言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皇上一怔,随即敛起笑意,说道,“朕知道你顾虑什么,那些人确实吃人不吐骨头的。朕每每宠幸一个妃子,也会仔细掂量下到底会给她引来多少祸事,越是喜欢倒是越不敢接近得多,真是可悲。”

  锦言听他这般说,倒是一时无法应对,他算不算是敞开心扉?

  “皇上,燕瑾的绣品,还请皇上赐还燕瑾,否则燕瑾难以交代。”锦言低首说道。

  皇上看着锦言微低的头,那白皙的发线直而清晰,她虽然低首却不是因惧怕,只是她做出谦恭的态度来让他止步,皇上叹息,拿出那幅绣品来交还给锦言,说道,“也罢,朕本想拿来吓吓你,没想到却吓到了自己,朕怕你真拿不出这绣品,会被太后责罚。”

  锦言依礼谢过皇上,一切都是滴水不漏,让皇上那满溢的情怀无法坦露。

  等到皇上先行回到了永宁宫,锦言才带着绣品进了大殿,听见温昭仪问皇上这么久去了哪里,皇上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让她娇笑不已。

  苏姑姑将那幅绣品呈上,果然霎时之间满室无色,那绣品颜色绚丽,做工精细,巧夺天工,太后赞叹不已,“哀家原以为这女红就算是好,也只是比御制的好那么点罢了,哪里想到燕瑾这丫头有这般能耐,竟能跟前朝珍妃争辉。”

  “太后过奖了,燕瑾自知有几番能耐。”锦言淡淡说着,抬头间看见温昭仪看着自己,目光里的嫉妒肆无忌惮,她脖间的划痕仍在,淡淡的细细的划痕却昭示了温昭仪的毒辣与决绝。利用不成,便反之践踏。

  太后赏给了锦言许多饰物,锦言谢了恩,便被苏姑姑带了下去领赏。转过身来,感觉自己身后炙热的目光,烧的自己后背竟有些痛。

  太后寿诞那日,永宁宫前夜便忙个不停,寿宴摆在了御花园,四处张灯结彩,锦缎裹树,热闹非凡。

  锦言待在自己房间里,这样的场合她是不能参加的,而且她也不想去,她需要的是无人关注。想必素语这会子也在,自己去了只不过是让她添堵。

  苏姑姑兴冲冲得推开房门,喊道,“燕瑾,快些跟我去御花园。你的绣品大家是赞不绝口,都吵着要看看是出自何人之手。太后也颇为得意,让我唤你过去,也算是露露脸。”

  锦言苦不堪言,只好跟着苏姑姑去御花园,盛况出乎她的意料,后宫妃嫔,还有三品以上官员都到场。皇上与太后坐在主位,素语稍侧,看见锦言姗姗而来,都是神情各异。

  “回禀太后,燕瑾被带到,燕瑾还傻愣着做什么,快些给太后谢恩说些吉祥话,兴许太后高兴了,还会多赏些呢。”苏姑姑扯了锦言一把。

  锦言正要向太后行礼,突然看见官员里坐着父亲闻步青,眼睛一酸差点落泪,而闻步青也是有些难以抑制得悲痛,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锦言向太后行了礼,却吱吱唔唔说不出什么吉祥话来,太后觉得索然无味,也就挥手叫她站在一旁没再理会。她抬眼看见皇上,正略带思索得看着盯着自己,而素语却是冷眉冷眼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果然,这别出心裁的寿诞是依锦言的主意所做。各位官员呈上来的寿礼,太后只捡了一样喜欢的玉观音,又挑了几件精致的赏给了嫔妃,便把其余的放在条桌上,让各官员竞价买走。

  皇上在太后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后,太后笑吟吟得吩咐苏姑姑去传话,将这些银两拿去建善堂做善事。那些大臣们却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明知是掏了两遍银子,却还要恭维太后慈悲心肠。

  素语冷笑一声,说道,“太后,您这寿诞真是别出心裁,真是高明呀,臣妾佩服。”

  太后一听脸上变了颜色,喝道,“皇后,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嘲讽哀家吗?”

  “臣妾不敢,臣妾不过是由衷之言。”素语不被不吭,她那态度却更加激怒了太后。

  只是碍于嫔妃和大臣们在场,才勉强忍了下来。

  正在这时,有宫人禀报,说有边疆急件,锦言为之一震。

  众人都敛下心神,生怕边疆突发急变。太后看有书信一封,便命苏姑姑读信。苏姑姑略略扫了几眼,脸色有些不安,还是露出笑颜说道,“太后,锦亲王从边疆派人给您送来一支千年灵芝,恭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并且还说,太后寿诞之时,不能不能在您跟前承欢膝下,实属不孝。”说罢,看看太后的脸色,又说道,“太后,锦亲王那么大老远送来千年灵芝,也是难为他了。”

  太后阴郁着脸,点点头,“告诉锦亲王,他的心意哀家领了,让他不需要惦记哀家。边关那么僻远的地方,也让人好好照看着他的身子。”

  谁都能听出这是多少敷衍的话,可是谁都不能去说破。素语冷冷笑着,不再言语了。她知道,那只母狐狸偶尔刺刺她是可以,如果当真惹恼了她,自己怕还是难以招架。

  锦言看着父亲,他苍老了许多,此刻便不停地一杯杯饮者酒,无奈而悲伤,锦言知道父亲挂念自己,想必能亲眼看见自己也是欣慰不少,不知道他是否后悔,如果同是进宫,还不如让她当初做了皇后。如今,落到这个不能言明身份却又尴尬的处境,可如何是好?

  锦言很像劝父亲不要再喝,饮酒伤身,可是她却不敢靠近。

  “闻大人,今儿个看起来可是满脸愁云呀,太后寿诞之日,您又是皇后的父亲皇上的岳丈,实属不该呀。”群臣里有声音高起。

  闻步青微怔,强颜欢笑,嘴唇抖动间已是老泪纵横。锦言看了心酸,可是素语看在眼里,却是犹如针刺般难受,这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闻锦言,叫她如何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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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素语中毒

  太后寿宴结束,众人一一散去,或神情阴霾,或酒醉踉跄。

  一切都如浮云掠过,或许寿宴年年如此,即便是今年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也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锦言因为在太后的寿宴上并未出彩,甚至言谈举止显得有些木讷,所以这几日太后并没有理会她,仿佛是忘了永宁宫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锦言倒似有些庆幸,不过内心深处也是藏着些许寂寞。每日给她送膳的换成了一个年纪略大的姑姑,闷葫芦一样不出一声。锦言也懒得去理会她,每日闲散得坐在窗前看着宁泊湖发呆。

  这一日,有宫人传话,要锦言前去永宁宫。锦言进了永宁宫大殿,发现太后并不在,只有皇上一个人靠在椅榻上,手里还握着一本经书,看见锦言进来淡淡一笑。

  锦言眉黛微蹙,皇上彷佛明白锦言所想,说道,“朕来给母后请安时,路上却被树枝划破了衣服,宫里那些绣工手艺粗浅,母后便让你来给朕缝补,你可以愿意?”

  “燕瑾遵从太后的吩咐。”锦言的声音并无波澜,又说道,“皇上,燕瑾这就回去拿针线盒,请皇上稍待。”

  “不用了,这里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朕的袍子上需要用的金线,你那里只怕也没有。”皇上或许是感觉到锦言的疏远,所以内心不悦。

  “请皇上请袍子脱下来,锦言好……”

  皇上冷冷打断她,“不必了,就这样缝吧。”

  看到皇上的脸阴沉下来,锦言不敢再出声顶撞,只好拿起针线盒来,找出与皇上衣服相近颜色的丝线,穿针后靠近皇上,锦言一看便已明白,龙袍上破损之处是人所损坏。那破洞是在皇上肩头的位置,锦言站着他的身边,开始缝补,因为怕伤者皇上龙体,所以便慢了些。

  皇上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经书,只是许久也未翻过这一页。锦言缝下最后一针,低下头去咬断丝线,两人靠得极近,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锦言咬断线头站起身来,没有发现皇上深深叹息,握着经书的手用力紧了紧,他压抑的感情仿佛随时可以倾泻而来。

  “皇上,龙袍已经缝补好了,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锦言先退下去了。”

  皇上无奈,“你在朕面前不必拘束,朕还是喜欢你轻灵傲气的样子。”

  就在这时,太后从寝室走出来,锦言给太后请了安,太后仿佛没有感觉到皇上与锦言的异样的气场存在,闲闲淡淡与锦言说了几句,便让退下了。

  锦言离开时,看见苏姑姑慌张从外面进来,嘴里嚷嚷着,“太后,大事不妙,澄瑞宫出事了。”

  锦言走得远了,她不敢停留。只是那句澄瑞宫让她乱了分寸,难道素语出事了?

  宫里人多嘴杂,锦言还是知道了素语中毒生死未卜的消息。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所谓三年之期,难道这就是素语的浩劫吗?素语进宫不过数月,怎么可能这么快?

  彼时,澄瑞宫内,皇上亲临,喝问兰舟,“皇后为什么会中毒?”

  兰舟跪在地上,哭啼不已,“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娘娘这几日礼佛吃斋,菜式清淡,奴婢都尝过了,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奴婢也会中毒的。”

  “这几日澄瑞宫可有人来过?”

  兰舟欲言又止,看皇上脸上挂霜般神情,期期艾艾得说道,“娘娘吃斋念佛,一向与人少往来,今儿个温昭仪却来了,说是知道娘娘吃斋,特地亲手做了香菊素鸡粥给娘娘,娘娘也不过是当着温昭仪的面尝了几口,温昭仪走了后,娘娘就昏了过去了。”

  皇上听过温昭仪的名字,脸上更是不悦,这后宫之争向来是永无停止的,喝道,“兰舟,朕如果从你嘴里听出一句不实之词,先斩了你。”

  兰舟瑟缩得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皇上,奴婢不敢……”

  “她一个小小的昭仪,怎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朕要彻查此事,你好好侍候皇后,她醒了,马上让人来禀报。”皇上拂袖而去。他刚才去看过皇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睡着的模样,沉静而安详,没有了眼睛里的精明和算计,她看起来倒似轻柔了许多。

  但是为什么看见她,心里又会浮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呢?皇上想不明白,那明明只是一个宫女,自己却如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对她魂牵梦萦。

  两天过去,素语还是未醒,太医们素手无策,配不出良方,连皇上也发怒了,说养了一群废物,将宫里人的性命交付给他们,还不如交付给江湖郎中来得痛快。

  锦言按捺不住,去求太后,“恳请太后让燕瑾回澄瑞宫,燕瑾是皇后的家生丫鬟,去伺候着也知己些。”

  太后颔首,“是这个道理,家生的丫鬟贴心些,你去吧,好生伺候着。皇后出身平平,心地却未必纯良,可眼下中了毒,咱们也不能委屈了她。”

  锦言路过惊鸿殿,发现有侍卫围了个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