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谈恋爱了?”旭东说。
“嗨,”我终于说,“这不是问题。”
“呦,”旭东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这么说是真的了?”他很高兴,“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哥哥瞧瞧。”
我说什么?我说,其实你认识,就是大学门口那个跟你竖中指的姑娘?我说,你说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风一度的处子?
人在这个时候遇到麻烦,很有倾诉的念头。可这些我当然不能说,因而也没法向旭东解释得清我此时的具体情形。只是转弯抹角的说,不是十分和谐。
“进不去?”旭东向来的单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后来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说。
“什么?”
酒吧的另一侧出现小小的骚动,原来吴嘉仪被娱乐记者发现,此刻被围上接受短小采访。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八卦问题。
“嘉仪,自己出来玩吗?”
“对啊,”吴说,“刚刚结束新片的宣传,忙里偷闲,出来放松一下。”
“嘉仪,听说你在跟大公司的小开谈恋爱啊,是不是这样。”
“没有啊,”女人撒谎,眼都不眨,“我年纪还小,只想专心于工作。”
我看看旭东,他看看我,平时自视甚高的我们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仪,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谢谢啊。一位好朋友送的。”声音柔软,一句一嗔。
我说:“好朋友?”
旭东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张脸:“安全感喽,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问题恐怕也是这样。”
旭东跟吴嘉仪一先一后离开酒吧,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转悠了很久。
礼拜一,法国大学校长联合会代表团来访,我当翻译。之后又有双方的会谈,商定扩大双方在教育,科研领域的合作。
会谈结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国代表团来到北大和外院,与学者和大学生见面。
在外院的见面会之前,代表团在会堂的偏厅会见校长并稍作休息。调来服务的是法语系的学生,我看见菲,穿着一套蓝色的西服裙笑容可掬的为外宾引座。
我走过去:“我渴了。”
她看看我:“座上给您准备了饮料了。”
“我不想喝纯净水,我想喝可乐。”
“那我去给您找。”她说着就出了会客厅。
我脑袋里有个挺疯狂的想法,我想让她紧张。我跟着她出来。
去服务台要路过卫生间,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拽了进去。我们靠在门上,我把她抱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嘛。”
“想你了。”
“我也是。”
“亲一个。”
“讨厌。”
我亲她嘴的时候,手抱着他的腰,她咯咯的笑起来,搂我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样还当翻译呢?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