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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节

  我联想着自己认识的那些鸟类,怀疑的问巴图,“老巴,这是群乌鸦么?”
  巴图点点头,“没错,是乌鸦。”
  我心里不由紧了下,倒不能说我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乌鸦,而是现在一听乌鸦的名字,我就联想到了鬼凤。
  巴图看出我的意思,安慰道,“建军,别瞎想,依我看古塔上面的乌鸦很正常,不是变异的。”
  我心里稍安,但同时好奇心起,问道,“这古塔是佛家的圣地,怎么养起了鸟呢?”
  巴图犹豫着,说出一个可能,“建军,乌鸦可不是一般的鸟,至少在清朝很受宠,还被封为神鸦将军,既然这古塔上养着这么多的乌鸦,那很可能这塔是清朝时期的建筑。”
  我应了声觉得巴图这话解释的通。
  我俩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多聊了几句古塔与乌鸦的事,而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人,一脸殷勤的问着我们,“两位先生,对小通天塔感兴趣?”
第二章 通天眼的传说
  初到贵地就遇陌生人,我心里难免警惕些,冷冷打量这小伙,问他有什么事。
  这小伙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尤其他说话声也憨厚,十分客气的答我,“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恶意的,我就是路导,看你俩刚来,寻思挣点辛苦钱。”
  我听明白了,心说这小伙说的路导应该有点导游的意思,只是导游一般都带队参观景区,他呢,说白了就是为刚下车的客人介绍一下边谷市的资料。
  我没急着接话反而看了眼巴图,其实对待这个小伙子,我挺犹豫,我俩刚来,兜里有点银子,要是真能从这当地小伙口中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就算花点钱也可以,但反过来说,这年头骗子太多,要是这小伙是个小骗子,我俩能不能问到什么消息不说,弄不好还得被他缠住反倒浪费时间。
  巴图冷眼盯着小伙看了半天,我在等巴图的消息,心说老巴这眼睛毒着呢,要是这小伙有歪心眼肯定逃不出他的眼神。
  也说这小伙挺能撑,硬是被巴图瞧了好一阵子都面不改色,还咧嘴笑着迎着巴图的目光。
  最后巴图眼中冷光少了很多,语气也故意拿捏的很客气,“小伙,你先说什么价钱。”
  “看着给吧。”这小伙没犹豫的回道。
  我心里无奈的乐了一声,其实他这点小猫腻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心说什么叫看着给?他心里肯有价,就是先不说而已,要是我们给少了,他肯定不干,家里困难、干活不易等等这类借口说一大堆,要是我们给的比他要的还多,他肯定乐呵的笑纳。
  巴图肯定也明白小伙耍的这点小聪明,但是他却很大度的拿出一张五十块的票子,在小伙面前晃了晃。
  小伙眼都直了,其实也不怪他这表情,拿我自己来说,算上退养的补助,我一个月乱七八糟到手前也才二百多点,甚至要按我前阵跑长途的算,这五十块也够我出趟车的。
  突然间我心里有种悔恨感,心说早知道上次自己就不跑什么长途车了,直接到边谷市溜达几天,让巴图把这钱给我多好。
  估计我心里这想法在面上表露了什么,小伙急忙一把扯下五十块钱揣到兜里,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意思你哥们开价了,你别反悔。
  既然花钱问事,我俩也不客气,对着小伙一顿连珠炮般的发问,最后都给这小伙问的直蒙。
  据小伙说,边谷市的古塔是在乾隆时期建造的,有几百年的历史,算是当地一处风景区,政府也多次花巨资对古塔进行维修与巩固。
  之所以古塔也叫小通天塔,是因为这塔底下的地宫里镇着两粒舍利子。当然了,这舍利子肯定不是释迦摩尼的,相传是乾隆年间一位高僧留下的,这高僧生前曾指着自己两眼说,自己这双眼睛已经被佛法开光,是天眼,在他火化后,这双眼睛肯定会变为两粒舍利子。
  高僧预言真的很准,在他骨灰中真的有两粒大如眼球的舍利子,而他的徒子徒孙就把这两颗舍利子放在古塔中并守候着。
  和尚不像一般人,没有子嗣的说法,尤其到了解放后,和尚更是少之又少,这守塔僧侣的人数慢慢减少,一直到现在的只剩下一人。
  这人也是个老僧,他的法号世人都忘记了,但都叫他一目大师,据说他从小苦研佛法,早就到了大彻大悟的境界,并因为长期守塔受到上天点化,最终跟祖师一样,有了通天之眼。
  小伙讲这个事用的时间可不短,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我刚开始还听得井井有味,到后来就权当故事来看待,总觉得关于通天之眼的说法有点悬。
  小伙还挺有职业道德,说完看我俩不接话,他也没急着走,就站在我俩身边等候指示。
  巴图凝神望着古塔很久,又问道,“一目大师有徒弟么?”
  小伙乐了说,“当然有了,而且还是衣钵传人呢。”可随后他话题一转,又强调句,“一目大师的徒弟不是和尚,而是世俗之人。”
  我觉得好奇,接话问,“小伙,既然有人继承一目大师的衣钵,怎么说也该是个和尚,这重任怎么给世人呢?”
  很明显这小伙发自内心的尊敬一目,他回我,甚至还特意举起大拇指,“先生,一目大师真是个得法高僧,他说现在日子时代变了,日子过得好了,他的衣钵传人也不必恪守古规非要当和尚,只要能继承佛法并把它发扬光大,这就够了。”
  我面上赞了一目大师一嘴,可心里还是不赞同的想到,世俗之人弘扬佛法倒是可以,但发扬光大貌似扯不上边,总不能一边大口吃肉一边阿弥陀佛吧,或者处对象甚至洞房时嘴里念着善哉善哉吧?
  巴图倒是没我想的这么乱,他接着问起一目徒弟的事来,“小伙,这衣钵传人住在哪里?平时见他一面容易么?”
  小伙拿出一副你问我这话算是问对人了的架势,还特意挺了挺胸脯,“先生,其实想见到这衣钵传人也不难,他就是市里一家招待所的厨子,平时烧烧菜做做饭的,余下时间就在古塔里待着,陪着高僧一同守塔。”
  我这下算全明白了,心说或许自己想的不太对,但我觉得,这高僧其实真挺聪明,他一个孤苦老头守塔寂寞了肯定要找一个伴,这伴要是个徒弟尤其还是个会做饭的,那不就养老吃饭全其美了么。
  巴图又转了话题,接着问起前阵时间发生的拜鬼神事件。
  小伙表情变得也挺快,一下从满脸高兴状变得一脸不屑,甚至还长叹一口气说道,“先生,没想到你一个外来人也知道这事了,这真是我们边谷市的一个耻辱啊,也怪我们市一直是省级示范市,这才被大家广泛关注,就连这等丑闻也都流传在外啊,其实我们边谷市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这小伙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说起边谷市的东西来,我心说老巴问的是拜鬼神,又没说边谷市如何如何,你就算再对边谷有感情,也犯不上跟我们解释这些吧。
  我故意咳嗽一声打断小伙,提醒道,“小伙,边谷市的文化太博大,我们日后再了解,你还是先说说那件‘丑闻’吧。”
  小伙对我做个歉笑,说起正题来。
  只是他这正题里个人感情参杂太多,把那五个拜鬼神的骂的狗血淋头,甚至听他那意思,这五个人都是市里很‘著名’的精神病患者。
  我算看出来了,巴图的五十块钱也就只能问到这点东西,再问下去保准会被小伙的胡说给干扰。
  我一摆手把小伙给打发了。
  等剩下我俩人后,我问巴图,“老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想了想,“建军,依我看这样吧,咱们先找个旅店住着,等解过乏来后,咱们再商量也不迟。”
  我当然同意巴图这观点,尤其我明白,巴图说解乏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累,他这么说很明显是为我考虑。
  而且也别说,我刚开完长途车就又马不停蹄的跟巴图赶到边谷市,身子还真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