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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节

  我俩沉默稍许后我又问他真中有假的道理却是为何。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一转身出了屋随便抓来一只野狗。
  这野狗就是刚才被巴图抓去当劳力中的一员。
  看着这狗一副蔫头巴脑的样,我还真不忍心去看着它再受折磨,可巴图不管那么多,倒提着狗特意露出它的尾巴根给我看。
  我愣住了,有两只肉呼呼的虫子正咬在野狗尾巴根上,甚至还不时动着身子显得其让人恶心。
  我可不认为这是从狗屁股中爬出来的蛔虫,心说弄不好这虫子又是变异的魂蛊,正咬着野狗给它注射“兴奋剂”呢。
  巴图突然间对野狗下手,用手腕咔的一下拧了野狗的脖子。
  我看的心里一紧,可随后发现巴图没那么狠心,只是把野狗弄晕罢了。
  “建军你看。”巴图说着还用拇指对着狗的一处脊椎使劲摁了两下。
  别看野狗没醒来的意思,但被巴图一摁,它竟然抖了几下爪子。
  他也不顾我的惊讶解释道,“建军,但单拿狗和人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分为有氧行动和无氧行动两种,简单来说,有氧行动嘛,需要大脑在消耗样氧气的情况下来支配行动,比入吃、喝、跑、跳这类的,而无氧运动就是用脊椎神经来支配就能完成的动作,比如突然抖一下或蹬一下腿这类的条件反射。”
  我懂了,顺着他的话接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说,赶尸其实就是走了这方面的漏子,用类似于魂蛊的虫子把尸体隐藏潜力激发出来,赶尸匠在协调着整个尸身,用秘书驱使尸体做无氧行动么?”
  巴图赞我一句,可随后又愁苦起脸来,“从医学角度来看,这也能解释的通人在死后怎么还能‘运动’,但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用虫蛊刺激着半昏迷状态的野狗,并拿铃铛的引诱,也只能让给它们在我身后跟着,却还达不到暴走的境界。”
  倒不是我怀疑巴图的水平,而是话赶话说到这了,我试探问了句,“老巴,你说会不会赶尸匠的手段比你要高明的多呢?”
  巴图很自信的笑起来,“我承认自己对驱蛊的法子学的不精,但也差不了太多,赶尸匠的秘书就算太厉害,也绝不会有那么夸张的。”
  其实经过我俩一聊,我明显感得到巴图对赶尸术的说法偏向于假中有真,但他也不排除真中有假的理论。
  毕竟我俩只是在屋里谈论,分析再细也都是纸上谈兵,我明白到底赶尸术是怎样的这还需我俩去湘西才能揭破谜底。
  我话题一转又问起正题来,“老巴,既然你说这次出门跟赶尸术有关,那你说说湘西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
  巴图摸着兜又拿出一封信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给我的信算晚了些,前几天的晚上,有人给我写了另外的信。”
  我没接话,继续听着。
  巴图打开信原文给我念了一遍。
  写这信的是一个湘西小镇的镇长,叫胡崂军,他们镇在古时候是个赶尸人才辈出的地方,虽然自打解放后,赶尸这行当已经没有人去触及了,但前一阵不知道怎么了,竟有不少女孩夜里突然失踪,全部暴死与野外,而且据更夫目击称,有好几个女孩是行尸般走出去的,尤其在她身边还有一个手拿铃铛的怪人,不时为她指路引魂,像极了传说中的赶尸。
  我听完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还跟巴图要了根烟吸起来,可我却没有他刚才吸烟时那副悠闲的模样,反倒看着有股说不出的愁苦劲。
  等我开口说话时,第一句就问“老巴,这事好像跟赶尸的关系不大,照我看这明显就是一个刑事案件,尤其对象全部是女孩,这里面会不会有奸杀的可能?”
  巴图摇头否定了我,“建军,依我看奸杀的面不大,我不知道你当警察时有没有注意过一点,流氓都是屁用不顶的软蛋,或许有极个别的会奸杀被害者,但那也都是手拿凶器作案,不会说他们懂什么法术甚至是把少女用勾魂的方式给引导荒郊野外去。”
  我头次听到有人对流氓这么评价,但我稍一琢磨也是这个理,我年轻当警察那会处理过的流氓案件不少,真也没看过哪个流氓有这么大的本事,即能打着猥亵的主意,身手甚至邪才还能这么高的。
  看我理解般的点着头,巴图又跟我定期行程来。
  他的意思是时间赶早不敢晚,既然有人信得过我俩请我俩去湘西调查,那我们也不能把人家说的不当回事,甚至还摆脸子装大腕这类的。
  我当然没意思,尤其我还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当即我俩拍板把出发时间定为当天晚上。
  我不知道巴图心里什么感觉,但我却显的既紧张又兴奋,心说湘西可真是个怪地方,既有张家界这类的名胜景区,又有赶尸这类的秘术,看来我俩此次绝对不枉此行了。
第三章 双面尸王
  这次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足足用了五天时间我俩才赶到目的地,火车客车马车的一番折腾。
  看着眼前这个小镇,我的第一感觉是古朴,别说六层高楼了,就连三层小楼都很少见,位于群山环绕之中,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我俩是奔着胡崂军胡镇长来的,但赶得不巧现在是下午,为了不打扰镇长上班时间,我俩选择冒昧的去他家里等。
  胡镇长家很好打听,我俩随便问了几个贩子就找到了。估计胡崂军也跟他老婆提过我俩,我俩刚报上名就受到镇长夫人的热情款待。
  镇长夫人办事挺利索,把我俩请到大厅里坐着,没多久又给我俩端上来一堆吃的,糖果糕点这类的。
  我看着满盘佳品,心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和巴图都大老爷们,可看她的意思明显把我俩当成了孩子,其实招待爷们也不必那么费心,上烟上茶就是了。
  但我也不好折了她的面子,挤着笑拨了一个糖果吃了。
  等到天刚黑,胡崂军回了家,他倒是比他家那口子懂的男人,晚饭四菜一汤还开了一瓶好酒。
  席间巴图对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有镇长夫人在,咱们先别急着提事。
  我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饭后,我俩和胡崂军向一个小屋走去。
  其实打心里说,这次我俩急三火四的赶来,对赶尸案是很看重的,甚至也想早点拿个对策出来,可胡崂军进到屋子里后却不紧不慢的跟我们玩起了官场的规则。说白了就是先不说正事,啰啰嗦嗦扯用不着的套近乎。
  我心说换做平时我还真不惧你这个,不就扯皮么,给我一舀子水润嗓子,准能跟你扯三天三夜不会合眼的,但现在我还真没那功夫也没那心情。
  我索性之言道,“胡镇长,咱们直接说说赶尸案的事吧。”
  我这问法有点直,胡镇长有些不习惯,但他还是笑了一声把尴尬掩盖过去,而且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吃饭时还一口一个叫我俩同志,可一谈论正事,他却改口称呼我俩为异士来。
  这异士叫得我浑身不再在,按印象里我总觉得异士跟神棍沾边。
  胡崂军说,“我知道两位异士的本领大,能不能做个法或者唱个咒,把尸王给请回去呢?”
  我觉得他这话前后不搭边,心说我们谈的是赶尸案,怎么突然蹦出来个尸王?
  巴图也没听懂,一摊手,那意思让胡崂军把这事再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