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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节

“你说名字,我当然不认识,因为很多客人我们都不知道名字,说说他长什么样子吧。”
我连比划带说,把万金山的形貌描述了一遍。女技师想了想,说,“好像见过这么一个人,但我没给他服务过。”
“那谁给他服务过,你知道吗?”
“我想想啊,好像是…我记不清了呀,我们这里技师太多了,到时候我帮你问问吧。”
“行,那就麻烦姐姐了,下次过来洗脚,我还点你,今天这个钟我加多三十块钱给你,下次过来,一个钟我给你加多五十。”
“哎呦,那真谢谢你了,小兄弟不只人帅,嘴甜,做事也爽快。”
“不客气…”我微微一笑,“你们也不容易,别忘了答应我得事哦,记得帮我问问…”
我心说,如果只花八十块钱就能打听到万金山,那是相当的便宜。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小姑娘,我也给你加钱。”杨书军说。
“谢谢老板…”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两个技师打着哈欠,揉着膀子站起来。我和杨叔也准备穿鞋走人。
“白姐,你等下就回去了么?”年纪小的那个技师问。
“嗯,我打车回去。”
“你那地方你还敢住,也真是醉了…”
“房租便宜啊妹子,房东每个月又给我们减了一百,再说也没那么邪乎,明天我请假去庙里求一个开光的物件回去…”
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了?”
“她住的那地方闹鬼…”小技师说。
“别瞎说,吓到客人…”姓白的这女技师扭头冲我笑道,“别听她瞎说,哪有闹什么鬼,讹传的,如果真闹鬼的话,我不早吓死了?”
“就算真闹鬼的话…”
我打断杨叔,冲那女技师道,“白姐住哪里?”
“嗯?”女技师一愣。
“哦…”我笑了笑,“我听你说打车,感觉挺麻烦的,不如我们送你一程。”
女技师看着我,目光里透着警惕。
“怎么,白姐是不放心我们么?”我笑道,“那就敞开了说吧,我是因为有求于你,让你帮我打听万金山,所以才送你的。”
“呵呵,我怕什么…”女技师笑道,“我身上又没钱,再说我都结婚了,老太婆一个,又不怕劫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真要劫我的色,我很乐意…”
“呵呵,那我们送你,杨老板没意见吧?”
“嗯?”杨叔先是一愣,随后大手一摆,“没意见。”
“那行,我们走。”
第三章古怪公寓
从浴足城出来,我们三人钻进车里。离开这条休闲街之后,驶上一条大道。按这女技师的指示,顺着大道往南驶去。
此刻时间尚早,两旁人行道上行走着不少市民,一个个裹着围脖,衣服穿的厚厚的。各大商场,超市,看起来一派热闹的景象。
有这女技师在,杨叔自然要把老板派头撑到底。直挺挺坐在副驾驶上,扬着下巴,一边望着路道两边的景物,一边不时频频点头,瞧的我暗暗好笑。
抬头看向后视镜,只见那女技师一言不发坐在后座上,一副警惕性十足的模样。
“还有多远啊,白姐。”我问。
“还得一会儿呢,我住的地方有点远。”女技师笑了笑说,“要不,还是让我下来,我打车吧。”
“哦,不用,我只是问问而已,既然要送你,那自然得送到底…”我笑道,随后不动声色的问,“对了白姐,我听先前那小妹子说,你住的那地方闹鬼,是怎么一回事啊?”
“哪有什么闹鬼,听她瞎说。”女技师笑道,“我都说了,是讹传的…”
她不愿说,我也不便再问,但我心里面清楚,闹鬼是肯定有的。这就是我要送她的原因,驱邪除鬼,是我们术师的职责,一旦被我们碰到闹鬼或者闹邪的之类的事,就必须要追查到底,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之所以定这么个规矩,是因为,既然被我们碰上,那就是天意,老天爷安排我们急人之难的。之前曾经介绍过‘天运’,这里我就不再赘述了,所谓天意,其实就是天运使然…
话说回来,只帮人看风水没危险,不仅轻松,钞票还大把大把的赚。可是,天底下没这么便宜的事,有命赚必须要有命花,得到多少的同时,必然要付出多少,这样才符合天理。所以说,驱鬼除煞虽然没钱赚,并且还有危险,但却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好比娱乐休闲场所的从业人员,就像眼前这女技师,她的工作只是帮人洗脚按摩,至于陪客人聊天,拍客人马屁等等,相当于是附带的,她先前夸我多帅,还什么追我云云,其实只是出于职业使然,任何一个去那里消费的人,哪怕长的再丑,她们也会夸帅。其实她们挺不容易的,像她们这种职业技师,并不是卖肉的小姐,但却要经常承受客人的性骚扰,而且只能陪笑,此外,还要承受外界人异样的眼光。说了这么多题外的话,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职业是无高低贵贱之分的,无论作为消费者亦或其他身份,都应当尊重每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因为,尊重别人,等于尊重自己…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拐弯向东,不一会儿,车子驶上一条幽静的小马路,那女技师看起来更加警惕了。顺着小马路直走,我们来到一片居民小区。在那女技师的指示下,拐拐绕绕,来到一栋出租楼前停了下来。
这片小区本来就挺安静,这栋楼这里看着更静。从距离上来算,这里离东外环路不是很远了。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晚上的十点钟,可眼前这栋楼却一片漆黑。这楼总共六层,借着路灯光抬头看去,二楼三楼寥寥几个楼户的阳台上悬挂着晾晒的衣服,其它都空空如也。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我走了。”女技师说着,就要下车。
“不必客气…”
杨叔笑道,随后,朝我使了个眼色。
“哎呦…”我抚了抚脖子。
“怎么了?”女技师关切的问。
“嗓子干的难受,可能是想感冒。”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