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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

可当蜡烛的光亮照到那刚出生的牛犊身上的时候,突然这牛犊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从胎膜了顶出来一张黑色的怪脸,似牛非牛特别像是那传说的麒麟。(未完待续。。)u
第三卷 横山惊窟 第三百五十九章 流言
牛生麒麟只是民俗传说,其实这牛哪能生出麒麟,再说也没有龙来配种,更别提虚构的生物了。但王家的母牛产下的那头小牛犊,的确的异常的怪异。牛犊体重约四十斤,体长约有一米,全身布满黑色龟壳状的斑纹。面目很恐怖,眼睛红红的,眼睑翻出眼眶外,牙齿反合。尾巴很光滑,像蛇的尾巴一样又细又小。这个可牛长的太不一样了,当时就有人说是牛生麒麟猪生象,所以这个牛犊就是麒麟。
麒麟那是神兽大家伙都知道,可按照常识来说,这个神兽只是古人杜撰出来的生物,那是不存在的,但这个牛犊就长的有点太吓人了,连生完之后那母牛都不敢靠近,躲的远远的全身还打着颤。
当时在场有的人就不敢看跑回家去了,剩下的人也大多只是离得挺远都在嘀嘀咕咕说话。旧时候的人迂腐封建,尤其是山沟里没有接受过多少教育的穷苦人,更是好信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所以就有人说这王家人不敬天上的神仙,所以把神兽送到了人间,等着长大之后吃了全村的人。在那头怪异的牛犊发出嘶叫声的背景下,这种说头更让人胆寒,这王家男人听的更是心里比较慌,不是因为母牛生下一头怪崽,而是村民指指点点戳他后脊梁骨,说他要害了全村人,这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人们在愚昧的时期总是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基本都是封建迷信在作怪,这也是后来打倒牛鬼神蛇的原因,要铲除千年来人民的陋习。可那是民国时期,离解放还早着,王家男人特别怕这种话头在村里传开了。当时又紧张又害怕,直接就扔下了蜡烛进屋里拎出剁饲料的时候用的大刀,翻身冲进牛圈里,把那还没能站起来恐怖的牛犊当场砍死了,那股狠劲把剩下的人都吓的跑没了,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瞎郎中虽然不是迷信的人。可他总觉得这里面事不对,这人的本能知觉都是很准的,结果这次也被他给猜中了。
旧时候民间是没有多少通讯工具的,走路靠脚通讯靠喊,但那有点什么蹊跷事那传的就像大风刮的似得,风吹过之处那就全都知道了,还有其他地方的人因为听到王家夜里母牛下了一头麒麟,专程赶着山路为了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还有那种类似于跑江湖的骗子要来收那头牛犊。还出价很高,一时间这王家受到了不少的关注。但这牛犊却被王家男人给砍死了,死牛犊的尸骸他拿麻袋装了连夜跑进山里头找个地方埋下,就怕日后再有人说这件事。
一转眼就过了几个月,人们的好奇心也渐渐的被其他的事情给吸引,只有少数人还记得王家的事。按理说那母牛生下的小牛犊哪是什么麒麟,只不过就是一头畸形的小牛,但这小牛也绝对长不大的。所以早死晚死都得死,王家人也没啥不舍得。
王家只有两口人。男人白天得去地里干农活,他的媳妇则在家里做饭洗衣服。这男人就是一般的农民,身材不高长的还挺丑的,只会种地养牲口,但当时的穷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可唯独这王家的媳妇快三十了。但模样就像是个大姑娘似得,那小脸蛋长的白净漂亮,要是能给她换成一身好衣裳,不比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差。这本就是一个话头了,说这两口子不相配。有点类似于潘金莲和武大郎了,不过那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里,也不知道那媳妇是怎么想的就能嫁给这个要钱没钱要啥没啥的粗人。所以就有人在背后碎嘴子,说这个王家的媳妇以前是个窑姐。
旧时候老爷们最爱的去的地方有三处,赌坊、烟馆还有那窑子。这个窑子相比大家伙都知道,那经常挺的逛窑子就是逛妓院,这个窑姐便就是卖身的妓、女。但一般都是穷苦人家的姑娘,家里头吃不上饭了,只好把姑娘送到窑子里当窑姐,能换不少钱出来。也有是被拐卖的妇女,逼良为娼后成了窑姐。总之这窑姐都是脸蛋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子,可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窑姐年岁大了就不能干了,拿着自己靠卖身攒的钱回老家或者去乡下找个光棍嫁了,安安静静的过完后半生。
村里的人明面上不敢这么说,但暗地里谁不是这么想的,那老娘们就是碎嘴子过过嘴瘾,可这爷们那就不同了,他们则对着王家媳妇比较眼馋。家里头那婆娘的老脸抽抽巴巴黑不溜秋的,等出来碰巧遇到那王家媳妇,再一瞅人家那白净的小脸,哎呀这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再跟那王家男人一比,都感觉这自己不必那男人差,这女子怎么就眼瞎能看上他而看不上自己呢?
花花肠子都不少,但都有贼心没那贼胆,只能过过烟瘾再凑一块说说荤段子笑一阵就过去了。可没想到后来发生一件事,就是这件事导致后来这王家媳妇惨死的,还引出一系列诡异离奇的怪事。
王家男人老实,就知道干活,基本上一整天都不在家,准在地里头忙活。可有一天王家男人干完农活往家走,拎着锄头拐着装着晌午饭的篮子走的不紧不慢,但当经过一条翻山小径之时,忽然从一边的草丛里传出来一阵的怪叫声,这个声音这王家男人可太熟悉了,就是那天晚上被他砍死的小牛犊临死前的嘶叫声,顿时把这王家男人吓了一大跳。但他仔细一瞅周围环境,冷不丁想起来自己好像就是把那死了的牛犊用麻袋装了仍在这附近的,心想难不成那畜生居然还没死?
心中这么想着,他不由得就有些害怕,本想是想赶紧走的,但这人好奇心是特别重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心里就不舒服。于是王家男人放下了竹筐,把锄头伸过去拨开了厚密的杂草丛,探头进去这么一瞧,结果里面只有一个脏兮兮的麻袋,上面的血迹都凝结成了黑色,就是那头被砍死的牛犊。
王家男人本不是个大胆的人,他这一看见这麻袋顿时心里头发毛,想着肯定不对劲。那牛犊被装在麻袋里头好几个月了,就算它当时没死,那也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还可以叫唤。此时天色渐暗,这山上的夜里是不能留人的,这是规矩,所以王家男人就想着赶紧离开。但他将一转身,眼角忽然发觉那麻袋动了一下,随后竟翻了圈,粘起一堆的沙土枝叶奔着他就过来了。(未完待续。。)u
第三卷 横山惊窟 第三百六十章 寡|妇
王家男人个子长的小,但这反应倒是比大块头要快上不少,瞅见那麻袋竟翻滚着压平了一片的杂草奔着他就过来了,把他给吓的差点没跳起来,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像侧边蹦出去,有些轻巧的躲过了麻袋,但回头一看,这个大麻袋比前几日要大上一圈,麻袋口扎绳子的地方已经被顶的快要崩开了,那里面的死牛犊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不靠边,那肯定没事,王家男人心里头就是这么想的,拿着锄头的手都打颤了,但身后那就是回村的山间小径,而且他离麻袋还很远。于是乎他咽了口唾沫,抬头瞧着越发昏暗的天空,瞅着麻袋的动静慢慢的向后退出去。可他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麻袋,却忘了身后的东西,竟一叫踩进他的篮子里,被绊的一个趔趄可脚却结实的卡在篮子里面,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他走的这条山间小径是在半山腰的,旁边是倾斜幅度不大的缓坡,正好篮子就放在那路边,把他这么一绊直接就摔在缓坡上,他喊叫着滚了下去,被无数的石块树枝碰撞后总算是让一节树干给拦住了,挂在半山腰,但他已经被摔的头破血流,满脸都没有好地方全是伤。
王家男人换过了劲发现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是吓的不行,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这不算太粗的树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其实喊也没多大的用处,因为这里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各家各户的田地都在山涧里,同样都得走翻山走山路,但每户走的路也不一样。几乎都可以说是他们踩出来的小径了,此时天色暗下来那可真是连个鬼影都没有了,更别提有人出现了。
战战兢兢的悬在半山腰的树干上,低眼看着下面接近十米高干涸河床,那全都铺满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掉下去不死也残废了。越想越害怕。这王家男人吓的都不敢睁开眼睛,但全身都火辣辣的疼,正在这又疼又害怕的时候,忽然从上面落下来一些碎石沙土,沙沙的滚落成一条线,一直落到下面的河床上。
王家男人见状慢慢的朝上面抬起头,看见那小路边露出个东西,再仔细一看竟是那装着死牛犊的麻袋,它居然探出来挺多。在上面摇摇欲坠的就要掉下来了。可还没让他多想多做出反应,就随着一声哗啦的响动,硕大的麻袋就从上面滚落下来,带起一阵沙土烟雾,直直的就奔着王家男人被树干挂住的地方落下来了。
这一下可真是砸的个解释,树干应声而断,王家男人和麻袋一同掉落下去,重重的摔在那布满石块的河床上。当场这人就摔碎了脑袋归西了。
一直到第二天,媳妇发现这男人一夜都没回家。转天就出门去找,到处打听男人去哪了?是不是上别人家里住宿了太晚就没回来?可这么一通打听谁也不知道那男人去哪了,都没见过。可这媳妇长的漂亮,再加上一脸的着急都快哭出来了,那些爷们自发的出来帮她找人,有人沿着男人从家往地里的方向走。最终在河床上把人给找到了。
王家男人死的可惨了,还真是好多年都没见过有人能从这半山腰的山崖上掉下去,更何况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硕大的麻袋。当时听到风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来了之后看到那脑袋都扁了王家男人都特别害怕,尤其是那个麻袋。有人想起来这是装那死牛犊的,而且这麻袋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
可这事后据调查,发现是这个王家男人自己失足落下山崖摔死的,但最为奇怪的就是那麻袋,它不知为何竟压在这死者的身上,而且里面有一具已经**溃烂的刚出生的牛犊尸骸,那麻袋被大量的黑血给浸湿,随着硬化将整个麻袋都包住密不透风,也就是如此那麻袋里面生了大量灰色的蛆虫,不停的顶着麻袋想出去,所以麻袋看起来会动,就是这么个回事。
失足致死的应该是各种死法里面最怨最惨的,因为是自己的过失那死了就死了,也没人赔命也没人赔偿,一个劳动力就这么没了,那家里肯定也完了。王家剩了个媳妇,守着男人的坟头哭了好几天,也没人想来说点啥劝劝的,他们也没亲人。
一开始村里人还都照顾着王家媳妇,可那些婆娘就总觉得这漂亮的媳妇能勾引他们爷们,所以就不让自己的爷们去王家附近,一来二去婆娘们碎嘴就管这王家媳妇叫“王寡妇”这一叫就是小半年。
自从那男人死后,这王寡妇每日都穿的一身黑色的衣裳,头发上还扎着白色的布条,那年代的寡妇都是这么个打扮,这是旧时候流传下来的规矩,可如今遵守的寥寥无几了。
这王寡妇漂亮是众人皆知的,瞎郎中给老吴他们将故事的时候那都过去几十年了,他却依旧还记得那王寡妇的模样,瞎郎中低声说:“就那王寡妇啊!哎呦,可太漂亮了,我到现在走南闯北的都没见过比她还漂亮的人了!”
老吴有些不解的问说:“这人她再漂亮能到哪去?能比那年画上的女子更好看?我咋就那么乐意信你呢?”
这时候哥几个都听着挺有意思,全都凑过来,就连那做饭的小贩也因为这瞎郎中说的东西停了手,腆脸侧朵听着热闹。
瞎郎中瞅着一圈人,突然咧嘴笑了几声,低眼像贼似得说:“老吴你这就没见识了!这王寡妇可比画里的人要好看的多啊!那简直就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人,尤其是王家男人死后,那小脸瞅着就一天比一天漂亮,一天比一天更白,哎呦!我亲眼所见真真的!”
但随后老吴察觉到一丝的寒意,他隐隐的感觉瞎郎中随后说的事肯定很渗人,这个王寡妇被他形容的怎么那么像会动的纸人?(未完待续。。)u
第三卷 横山惊窟 第三百六十一章 脸皮
王寡妇不姓王的,只是因为他嫁的那人家姓王,所以自然就管她叫王寡妇了,但她究竟姓什么从哪来这乡亲们可都不知道,因为这是王家从外地娶回来的媳妇,对她的了解只有那副好模样,其他的事则一概不知了。
在当年那个时候,家里头没了男人,这日子机会就是没法过了。因为当时尚且处于封建到民主的转型阶段,那男尊女卑的思维还是比较根深蒂固,婆娘那就应该是在家照顾丈夫跟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家里头没事还得去田务农,有点像是那廉价劳动力。
有些人眼馋于这王寡妇好几年了,这下王家男人死了,整个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小媳妇,那些个老光棍总是没事去溜达,帮着干点活博取王寡妇的好感。别看人家是寡妇,但那模样十里八乡都难找,可把村里不少有花花肠子的男人忙活坏了,自家地里的活都没干,跑去帮着王寡妇干农活喂牲口啥的,可把那些婆娘气坏了,背地里肯定得嚼舌头根子,说这王寡妇坏话。
有一点比较的奇怪,这王寡妇自从死了男人后,她几乎再就没和外面的人说过话,即使出门了也总是拐着一个竹筐上面拿布盖子,走的形色匆忙,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但总有闲人,闲的没事干整天瞅瞅这王寡妇,她去哪都有好几个人离老远跟着瞧。渐渐地让他们掌握了一个规律,就是这王寡妇几乎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她男人的坟头,每次都用竹筐拐着什么东西送去,等回来之后明显这竹筐轻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村里有个人叫癞子,这人虽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主。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顶多在村里能嘚瑟一些,等出门在外就老老实实的。其实哪个地方都有这么一两个咋咋呼呼的人,总以为自己厉害,殊不知一旦要是惹了众怒,能让人活活的拿铁锨给拍死。可这种人通常都活不长。按常理说来那就是造孽了,欺负人就是一种造孽,所以死的就早,而且死的还蹊跷。
癞子那年快四十岁了但还是一条光棍,压根就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这人要钱没钱要啥没啥,而且脾气还不好,经常欺负邻居相亲,这人缘本身就特别差。跟着他那肯定得遭罪。但人家癞子却活的潇洒,也不见他干过什么正经的营生,家里的地早都荒了八百年了,还就是有办法能来钱,整天有好吃的有好喝的,还经常去城里逛逛窑子,比谁都活的舒坦。
那日都快晌午了,癞子睡的差不多就自然醒了。在炕上翻了个身用手挠了挠身上的痒处,感觉都挠出灰来了。想着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洗澡了,都有味了。于是就起来,打算找一条干净点的小溪流洗个澡,拿破毛巾啥的好好搓搓灰。
卢氏县地广人稀,那群山之中溪流众多,一般的村子都是依河而建。就建在河边,平时洗衣服什么的都去大河里,那岸边经常凑了不少过来洗衣服的婆娘。癞子没去大河里洗澡,因为岸边的人太多,那光个屁股还有是有点不好意思。脖子上系着毛巾。出了家门沿着小路一直走,瞅见那村里有条小溪流,水顶多能没过他的膝盖,关键还是这里的水特别干净,能看见河底的石头和一些小鱼小虾在里面游动,看着就痛快就想进去洗个澡。瞅着周围没人癞子撸下了衣服裤子,直接就跳到溪水里。
即使是那种大热天,这溪水里也总是拔凉的,坐在水里用手往身上弄水,然后拿毛巾挫灰,洗的正爽忽然间面前竟飘过一件衣服,红色的仔细一看竟是一件女人穿的肚兜,被水流从上游给冲下来的,正好经过癞子面前,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拿着肚兜癞子满脸的坏笑,寻思准是谁家的婆娘在上面洗衣服,一不小心让水流把肚兜给冲下来了,于是就抬头往上游的方向瞧去。
那溪水的上游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距离太远只能看出她的一身黑色,有点奇怪,可这爷们打死都不可能过来洗这玩意,那么那人定是个婆娘。癞子也是闲的没事,就一手拿着肚兜,一手用毛巾捂着自己裆,直接顶着水流走了上去,慢慢的靠近那还蹲在溪水边洗衣服的人。
癞子悄悄的过去,本想吓那婆娘一跳,可这走进了,看到了那婆娘的侧脸顿时就傻眼了,这不是那村里的王寡妇吗?癞子见过王寡妇几次,那小模样特别的勾搭人,让癞子心里头痒痒的不行。这次在这没人的地方遇上了,癞子就打算凑过去说说话,可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洗澡没穿衣服,直接走过去说:“王寡妇?你这肚兜怎么在我这呢?叫声哥哥,我还给你怎么样?”这一开口就是带着调戏的俏皮话,如果是一般的婆娘听了肯定就脸红的跑开了。
但这个王寡妇却跟没听见似得,依旧在河里洗着什么东西,把这光屁股的癞子凉在后面不为所动。
这癞子可就感觉奇怪了,这种附近没有人家的地方,女子可不敢轻易的过来,更别提这个家里没有男人的寡妇了,那肯定就怕遇到癞子这种人,那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可这个王寡妇怎么是这种反应?压根说她应该是没有反应,难不成这小寡妇是耳聋听不见?
癞子越想越奇怪,就光着脚慢慢的从后面凑过去,等渐渐的靠近了又提了些声音喊道:“哎!王寡妇!你干啥呢?你东西掉了,我给你送过来了!哎?能听见我说话吗?”可这么大声的喊着那王寡妇依旧没有反应,还是在面前的溪水里洗刷着什么东西,偶尔还能从那水流中看到几丝红水,像是什么东西掉色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