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事?”
段青说:“你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这是规则,而现在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这个规则开始生效了,你和他只有一个能活下去,要么是他变成你。要么是你变成他,但是无论谁变成谁,那个杀人的变态都会彻底消失。”
我看着段青,彻底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说:“你是要我杀了他。”
段青点头说:“是的。”
我说:“可是那样的话,我岂不也成了杀人犯?”
段青说:“有时候迫于形势不得不做,更何况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我沉吟了下来,她说:“你只有一次机会,你自己要掌握好,否则死的就是你,你应该感觉到了,他已经在暗中做一些事置你于死地,他想彻底变成你。”
我脑子很乱,也可以说一时间根本无法完全接受这件事,我说:“让我想想。”
段青则说:“你时间不多,因为现在我们在送你回去的路上,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走的路线的确是去我们家的路,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可以说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抉择和事,一时间忽然就没了主意,我忽然觉得要是我经过警校的一些训练,这时候或许就不会这样犹豫了。
我问段青:“你们会帮我吗?”
段青却说:“我们已经帮你逃了出来,还会不会被抓回去就看你之后怎么做,不管你是谁,只要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你,你就是逃走的那一个,迟早逃脱不了再次被抓回去的命运。除非其中一个消失了,只有你一个,没人再能冒充你。”
段青说的是事实,而且是一个无法违背的悖论,现在我出于被动,他在主动,我别无选择,更何况我已经逃了出来,更是坐实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说:“可是他比我强太多,我怎么能杀了他?”
段青听见我已经动了杀念,她说:“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他是人,同样也有弱点。”
说完段青拿出了笔记本电脑一边打开一边说:“更何况,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弱。”
她才说完我就看见她已经点开了一段视频,我看见这是楼顶的一段视频,看着很眼熟,似乎是爸妈家的那栋楼顶,因为我还能看见楼顶的水箱,很快我就看见我出现在了画面中,但是影像中的我却拖着一个人,似乎是一个女人,等镜头靠近了一些之后,我看见这是五楼那个被淹死的女人。
我惊异地看着画面上的情景,但是惊异归惊异却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耐心看下去,直到最后我看见我把这个女人扔进了水箱里面,接着水箱里似乎开始有人剧烈地挣扎,但是很快就没有声息了。
画面中我在楼顶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之后才离开了。
画面到这里结束,如果是别人给我看这段视频我绝对会以为这是那个人干的,可是现在确实段青给我看的,还是在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我于是看着他说:“五楼的女人,是我把她抛进水箱里的?”
段青肯定地说:“是!”庄农介亡。
我欣赏早有准备,并没有很是惊讶,只是问她:“为什么我要杀她?”
段青却说:“你肯定还会问你为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
段青似乎知晓一切,如果她不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段视频了。我听见她这样说,就点了点头,她则说:“这些事,等你能活着再说吧,不能活着也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段青说的是实话,她给我看这些,无疑就是要让我有杀人的动力,更何况既然已经有命案在身上了,接下来的事,就会少很多心理障碍。
不过段青还说了一句话,她说:“你真以为樊队什么都不知道吗,很多事他不说,却总在他的掌控之中,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人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的。”
这句话才是让我震惊的根源,因为樊振既然知道我杀了五楼的女人为什么还这样无条件地相信我?这让我深深不解,樊振他想做什么?
之后我就默然了,很快车子到了我的小区,段青则什么都没有叮嘱我,他只说了一句:“杀人是一种本能,当你的另一面被激发出来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后来我就独自一个人去到了小区,然后上了楼,我身上甚至没有任何凶器,而我知道我不能带任何可疑的东西,甚至是任何看起来可疑的举动,因为我自己就是何阳,我就住在里面。
电梯到了12楼,我到了自家门口,却并没有径直去开门,而是远远站开,从猫眼看了里面的情形,我看见客厅里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于是我将身子避开猫眼,然后敲了敲门。
我觉得自己的这种做法很相似,我自己好像经历过,就像我站在屋子里面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可是透过猫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我敲了几声,并没有什么反应,我侧耳细听屋子里面的动静,完全没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于是在想难道他不在家?
得出这样的猜测之后,我开了门进去,我很小心,生怕他就在什么地方埋伏着,可事实上是家来的确没有人,我走了进去,我将门合上,仔细地环视了一遍客厅,又到各个房间,的确没人,他也的确不在。
最后我觉得我不能呆在显眼的地方,于是想起好几次家里有人的情形,我可以藏在床底下,也可以藏在衣柜里,不过最后我选择了衣柜,因为床底的空间太有限,一旦被发现我很难在短时间内爬出来,而衣柜则不同,我只需要蹲在里面就可以了。
他是这样一个自负的人,一定不会想到我也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所以他是绝不会想到我会藏在家里的,因为在他看来,我不会有这个勇气。
最后我藏在了衣柜里,而且我很庆幸我果断地做了选择,因为我才藏进去,就听见了钥匙转动门的声音,接着客厅的门被打开,又合上,似乎是他回来了。
9、毁尸灭迹
我没有拿任何东西,就是怕引起他的怀疑,包括刀具,所以我现在还是赤手空拳,我泽一直绷劲了神经。甚至一直在盘算,我要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把他制服。不过我还是没有想要杀死他的念头,我觉得能把他制服并用相同的法子把身份替换回来,是最重要的,毕竟杀人这样的事。我还是有一些心理阴影。
他的性为和我很像,因为我一般不会轻易打开衣柜,他也一样。我听见他在客厅里走出走进了好一阵子,应该是在做一些日常的事,最后他进来了房间,他进来的时候我很紧张,我生怕他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把衣柜的门给打开,而且已经做好了万一他打开衣柜我要怎么应对的打算,只是他终于也没有打开衣柜,最后他在房间里拿了什么东西,似乎又出去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时间到了什么时候,最后他进了房间,我听见关了灯之类的。好像是睡了下去,我一直呆在衣柜里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甚至腿都麻了,直到听见了很响亮的鼾声这才稍稍动了动脚,让自己的双腿恢复一下。觉得不麻了这才轻轻推开了衣柜的门出来。
他果真已经睡下了。而且睡得很随意,一点警惕感也没有,我甚至还能听见他的打鼾声音在回响,我轻声走到了他的床边,然后站在床边看着他,这时候我的感觉很奇怪,很像睡在床上的这个人是我,而他才是站在床边看着我睡觉的那个人。
我看着他熟睡的面庞。心中却在挣扎着要不要就这样杀了他。
大约是我犹豫了太久,也大约是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接着他忽然就醒了,我看见他醒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这种神情似曾相识,像极了我发现同样情景的表情,但是看见他忽然醒来,我忽然全部的念头就变成了一定要杀了他,接着我忽然就跳到了床上,在他做出反抗之前,就已经骑到了他的身上,牢牢地将他束缚住,然后用手猛烈地掐着他的脖子,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力气大得惊人,他被我死死地压在下面,手臂胡乱地挥舞着,最后我忽然感到他的腿部用力,我一个不稳就被他给挣脱了出来,他滚落到床底下,然后就爬了起来,往外面跑,我见她跑到了客厅,就立刻翻身下来追,我在客厅中的时候拉住了他,我看得出来他是要到厨房去拿刀,我拉住她之后,但是没有拉稳被他挣脱了,只是他挣脱的力气太大,往前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就跌落了下去,我顿时听见一声闷响,他跌在了茶几上,而且是仰面跌下去的,我看见他想要爬起来,他也爬了起来,但是才勉强站起来就又跌落了下去,发出更响的一声。
我走上前去一些,才发现他的后脑勺装载了茶几的角上,下面已经流了满满的血,而且二次跌落下去,让他的脑后出现了一大个窟窿。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人杀过人的人来说,看见这样的情景应该是慌乱的,可是看见他满头的血,满地的血之后,我非但没有慌乱,反而觉得有些兴奋起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兴奋,我只觉得自己这时候出奇地冷静,而且我第一时间去探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处于很微弱的时候,身子因为神经元的传递在抖动,看见这样的现象,我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再活下去了。
我于是站了起来,并没有去动他,这时候划过我脑海的,是一些东西,我于是到卫生间和厨房去找这些东西,家里并没有,我需要一些草酸,我需要把地板上的血迹给清洗掉,还有,我需要一些汽油。
为什么需要汽油,我并没有打算把他分尸或者什么的,因为这些都会留下痕迹,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尸体给焚毁,因为只有焚毁才能彻底破坏DNA,即便找到灰烬也不能确认是谁,这就需要烧得很彻底,最重要的是需要把烧完后的残骸埋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我让尸体躺在客厅里,自己到卫生间对自己的衣着做了一个整理,而且我换了一套衣服,因为我身上的这套衣服沾染了一些东西,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先把这这套衣物给销毁。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23点半,超市基本上已经关门了,所以唯一能去的只有24小时便利店。
我开了老爸的车出去,我并不怕引起什么人的怀疑,因为这时候只要没人去我家里,既不会发现异常,自然,我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我拿回了我的手机。庄农阵巴。
而且在中途的时候,我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告诉我警局里的“我”逃脱了,让我自己小心一些,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外面,正准备回去,他就特别叮嘱我回去记得注意周围,最好随身带着配枪,以防不测。
我都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去了两个便利店,第一个是单纯的便利店,我找到了草酸,至于汽油,我去了加油站,用铁桶买了十升放在车里,然后这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在思考着我要如何把尸体给运送下去,虽然只是从楼下到楼下的距离,我需要确保不遇见任何人,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走电梯,因为电梯里有监控,我需要把尸体从12楼运送到1楼。
我回到家之后找到了自己读书时候用的那个超大的旅行箱,工作后我一度嫌弃它太大,一直不用,有时候差点就扔了,还是被老妈阻止说好好的东西留着吧,万一以后用到呢。想不到现在果真就用到了,我在里面垫了一层薄毯子,以确保不要有血渗出来,然后将他的尸体放进箱子里,趁着他的尸体还没有彻底僵硬可以弯曲。
之后我就用湿抹布将血全部都擦去,确保血迹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之后,采用草酸兑了水重新擦洗和拖地板,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最后我又用清水将整个家里的地板都拖了一遍,用了地板清洁剂,以盖去草酸的味道和痕迹,这才作罢。
做好这些之后,我重新整理了床铺,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拖着旅行箱出门,我看了看时间,这时候正好是凌晨一点差四分。
我开车走了好远,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今晚不睡了,我选择的地方很远,其实这个地方我去过,正是彭家开带着我去过得那片林子,当时他说我是在林子中的小木屋中被发现的。
我到了那里之后拖着箱子艰难地前行,最终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尸体搬出来,连同我的那些衣服和毯子等等的,泼上汽油彻底烧起来,直到看着尸体彻底烧毁,最后才在旁边挖了一个坑,把剩下的残骸埋了。
至于旅行箱,我也一起烧了,也埋了,至于旅行箱的金属杆部分,我没有带回来,也一起埋在了下面。埋好之后,我有找了许多的枯叶铺上去,让这里看上去和其他的地面并没有什么不一样,这才作罢。
等我做完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他问我:“都做完了吗?”
我回答他说:“已经做好了,我已经打算回来了。”
他在那边说:“那你自己小心。”
我挂断樊振的电话,把电话放进口袋里,然后把这些工具都收拾好放回车上,这才开车回来,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
10、主谋与帮凶?为金钻1000加更
时间倒回到23点50分。
那个时间我买了草酸和汽油回到家里,我用了20分钟不到买了这些东西。
回到家中的时候,我自然是不能开灯的,我看见他的尸体黑乎乎地躺在地上,甚至身体下面都是黑乎乎的一片血。但是很快我就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墙边的椅子上。那里有一张办公桌,我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而且是斜坐着的,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正是樊振。
看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甚至能说什么,除了张着嘴满脸的惊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却比我镇静,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是他死了,可以说是我杀了他,而且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毁尸灭迹,可是偏偏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樊振出现在了家里,而且一直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我好一会。
之后他的话语更让我震惊,他说:“你需要把尸体处理掉。”
边说他边站起了身来,然后说:“警局监护室的人逃走了。我们需要去追捕那个逃掉的人。”
我看着樊振,这个神秘的男子,他明明知道我就是逃走的那个人,却依旧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所做的事,或者说是默认了我的身份。甚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我,他是他,可是他依旧这样做,这是为什么?
说完他给张子昂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我现在从何阳家出来,他在这件事上身份尴尬就不用去了,我们在警局集合。”庄农叉巴。
他挂断电话之后,和我说:“郊外那片荒弃的树林你去过。那里鲜少有人会去,你可以到那里处理尸体。”
说完他就打开门离开了,同时关上了门。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是我,而且从今以后都是我。
时间回到现在。
我回到小区已经快六点,我将车子停到了车库里面就牢牢地锁了起来,虽然车子里并没有沾上什么血迹之类的东西,可我总觉得这将是一个破绽,总觉得要找个什么时候处理一下。直到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到家中,只是忙了一夜我却丝毫睡意也无,随便整理了下,洗漱了就又到了盖去上班的时候,越是在这个时候,我越不能表现出一些异样来。
我去到办公室的时候,基本上人都在了,他们的脸色都显出很多疲惫,张子昂见我正常来上班,好似松了一口气,他说就怕那人跑到我家里去对我不利,我说怎么会,他现在自顾不暇,怎么还能顾上我。
张子昂也看出来我一夜没睡好,我正好有了合适的说辞,我说其实我自己也在担心,但是又不能一起和他们出勤,只能干着急。于是之后我们开了一个短会,这一夜的忙活显然是没有神峨眉进展的,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进展,因为他们找的人现在就坐在他们跟前。
樊振还是安排了甘凯和郭泽辉来关注这件事,我其实知道这也就是做做样子,等一久没有线索估计就会成为一个悬案被彻底搁置,除非我昨晚做的那些事完全被抖出来,但是我觉得抖出来的可能性并不大,我做的已经很谨慎了。
会议上樊振让我自己最近也小心着一些,我于是配合地连声应着,我一遍应着樊振一遍看了所有的人,我发现王哲轩一直看着我,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看穿了什么一样,我于是也朝他笑了笑算是回应,然后就自然地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我自认为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来。
事后樊振也并没有对我多做什么关注,就散了会,大致也就是对这件事做了一些安排,不过我觉得这个安排也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是不会有什么后续了。
至于被袭击的那两个民警并没有事,只是被麻醉晕了过去,并没有被杀,当时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否则也不会和段青一起走。
下午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那个久违的号码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是说--你改变了规则。
我一时间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然他指的是什么事我自然清楚,就是在他和我之间,最后我杀了他,而且是用这样的手法,甚至樊振都是我的帮凶。他说的也很明显,就是我没有按照女孩给我的提示去做,并没有把疗养院曝光出来,直到现在我都确定这是一个完全正确的选择,虽然我也好奇如果我按照女孩说的做了,又会如何。
这件事似乎到了这里就这样平息下来了,随着他的死亡整个真假事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甚至都没人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当然,他是谁却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因为随着他的死亡这个谜就更深了。
樊振是在下班后出现在我家里的,那时候已经天黑了,他的到来让我多少有些意外,他带着一个文件袋,我知道他找我肯定是有事的,而且多半是因为死掉的这个冒牌货的事。
这样一个人,和我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是却能和我长得如此之像,的确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是直到这时候樊振才告诉我说,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和我几乎完全无关的人,只是被什么人给找了来,然后成了今天这样的事。
按照樊振的说法是,有这样一句谚语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其实这是不准确的,对于遗传学来说,人的外貌等等都是由基因决定的,但是基因是可以出现相似性的,无法完全相同,因为同样是源自于人类的基因,就会存在这样的可能。
可是这种可能非常地小,也就是在世界上会有一个几乎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可能性是千万分之一,但它的确存在,而且这两个人几乎一生都不会相互遇见,因为几率很低,除非出现了偶然现象,甚至是刻意。
显然我们的相遇就是刻意安排下的结果,而且这件事还存在着一些偶然因素,因为前提是想让我们遇见的人能找到这个人,毕竟这个概率太低了,低到几乎不可能发生。
我听着樊振这样说,于是惊讶地开口:“那岂不是说,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也可能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樊振说:“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只是似乎我没有你这么幸运,要知道能找到其中一个概率就很低了,要找到另外的一个,而且还是两个生活圈在在一起的人,这种可能性不是单纯的叠加,而是以一种很复杂的算法,是更小到不可能发生的概率,所以你这是白担心了。”
我这才释然,我继续问:“那你们查到这个人的来历没有?”
樊振摇摇头,说:“他似乎没有任何来历,就连出生信息都没有,就和孙悟空一样,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说到这里樊振顿了顿说:“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是A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