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安心事重重回了自己家,直奔地窖里面天枢的所在,那厮正把手里的药丸子喂到红猴子嘴里,红猴子早知道他的伎俩,张嘴又回吐在他脸上,粘着好些口水。
天枢擦了一把,摇头慨叹:“用畜生试药就是不行……哎我说小孩,你有个小奴才,名叫什么乐的,怎么好几天没见了?”
远安道:“让我赶出去了。”
天枢道:“你这个蠢货,你不要了,把他送给我呀。我拿他试药!那天他吃了一颗,效果可好了。”
远安闻言便觉得不对劲,看了一会儿天枢和那红猴子,忽然一把揪住天枢的领子:“你给他吃你炼的药了?”
天枢:“是又如何?”
远安:“吃进去什么样?”
天枢:“那药是管肾气的,吃下去之后……死人能还阳。”
远安:“活人呢?”
天枢:“活人变流氓……”
远安霎时愣住了,回想起来那天把穆乐赶走时候的情景:马厩里面,他红头大脸,口吐烟气,摆弄肚兜的样子,他看着春宫图,兀地很激动,把她压在身子下面后又被她暴打……
远安霎时明白了,跳起来,一头撞在天枢下巴上,只把那老儿疼了个呲牙咧嘴,远安扭头就冲了出去。
出了地库,可巧她撞见了那好死不死的奴才狗儿,正偷了丫鬟的内衣在手里摆弄,远安上前一把勾住狗儿的脖子:“来呀,我要跟你聊一聊……”
狗儿差点就没吓尿了,张嘴就
说了实话:“小主子呀,大小姐,不是我,都是少爷安排的!”
始作俑者都在,眨个眼的功夫,叶府就被远安给闹了个底朝天,刚刚下朝的叶大人被他哭哭啼啼的老婆拉着往里走,到了大厅一看,奴才狗儿跪在一边哀嚎,地上放着肚兜,春宫图,还有一锭银子。
远宁少爷狼狈地躲闪着远安的拳脚,他姐姐虽被下人们拦着,却力大无比,身体横飞起来伸脚要去踹远宁,地上古玩花盆碎了一地,远宁尖叫哭喊,无比凄惨。老家人夏叔拦着远安好生规劝着:“小主子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呀?别打少爷呀……别打得那么狠呀!真打坏了,老爷回来你可怎么交代呀?!”
远安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恶形恶状,一边拳打脚踢一边骂:“不要脸的东西!指使小厮栽赃陷害我的奴才!逼得我把人赶了出去!我打死你!打死你!”
远宁哭着大骂狗儿:“狗奴才,给你银子的时候眉开眼笑的,转头就把我给我卖了?!”
狗儿大哭:“少爷别骂我!我是不小心让小主子给逮着了……”
远安哪管他们狗咬狗,抡圆了猛揍远宁,家人拦着,远宁得了个空绕着柱子跑开,眼看就要脱身了,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屎,远安力大无比,甩开众人,一下子跳上去,就要一顿拳头雨——叶夫人哭哭啼啼地拉着叶大人进来:“老爷快看看吧,他姐姐为
了个小奴才要打死他,我是管不了了!”
叶大人情急断喝:“远安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远安见她父亲到了,到底收了手,仍死死盯着远宁。
叶夫人上前把远宁扶起来,用一根指头狠狠推他脑袋:“你呀!没有用的东西,老实巴交的东西,天天被你姐姐欺负呀你!”
远安在父亲面前垂首站好,斜眼看叶夫人,咬着牙冷笑:“母亲假嚎什么?远宁没有用?他才会使阴谋诡计算计人呢!”
远宁满脸眼泪大鼻涕,狠狠抹了一把:“我没有!”
远安恶向胆边生,又捏紧了拳头:“我看你再说!”
叶大人怒了,几步走上来:“远安你住手!从小就在外面惹是生非,如今还要当着我的面打弟弟?
你是不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