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问喊道:“水家乱来!”
“哈哈,水家三蛇就喜欢天下大乱,越乱越好,这样才更无聊。”
“嘿嘿,水家可以不乱,水家三蛇却可以乱来!”
“呵呵,田问,水家三蛇在帮你呢,你可以要加油哦!”
“哈哈,田问,那我们走了,你可要照顾好林婉。”
“嘿嘿,林婉这小姑娘连我都喜欢。”
“呵呵,可惜田问是个泥巴脑袋。”
“哈哈。”
“嘿嘿。”
“呵呵。”
水家三蛇的声音悄然散去,四下里安静如常,根本不象有人来过。
田问呔了一声,站立不动,垂头长叹一声。
林婉走上前去,关切的说道:“田问哥,你要是不嫌弃,就让我暂时陪着你们吧。”
田问并未答话,而是从林婉身边走()过,来到火小邪等人面前,说道:“明早就走!”
火小邪他们返回地面,回到房中休息。
田问不肯躺着睡觉,只是坐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火小邪不知为何,再没有前段日子那种寝食难安,怨气难平的心态,既不多问,也不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倒头就睡,一夜无梦,一直睡到天光。
火小邪他们刚刚起床洗漱完整,就听到院中有人大吵大闹,说他们的东西被偷了。
这些丢东西的人,正是一直住在王家客栈,打探五行圣王鼎下落的人。他们连衣服都被偷的精光,只穿着短裤内衣,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不停,气的七窍生烟。
店掌柜苦苦相劝,说是要赔偿他们,他们也不要,只是问店掌柜他们,看到是谁干的。
王家客栈闹着,很快三宝镇只要住着外地神秘人士的宅子,都闹了起来,全部都是行李、衣裳、工具等物品被偷。一夜之间,三宝镇窃案近二十起,都是针对这些外地人的。
渐渐这些外地人也明白过来,凡属来打探五行圣王鼎下落的,全部被盗,这等身手,只怕不是民间普通的盗贼团伙所为。
三宝镇各地闹的热闹,最后却不了了之,这些被盗之人,连衙门都不愿意去,狼狈不堪的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鞋袜衣裳穿上,溜回房内,闭门不出。
未到午时,已有几批人徒步离开三宝镇,因为他们连马匹都丢了。
还有一些人如同惊弓之鸟,走路都不敢挺直腰杆,疑神疑鬼,不敢和任何人接触,唯恐着了盗术。
午饭之后,这些人中的大部分又吐又拉,几乎腹泻到虚脱,无论谁都明白,是有极厉害的人物来到三宝镇,誓在把他们赶走。更有一些人,走着走着,脑门一凉,头顶上的头发已经被快刀削掉,剃成个癞痢头。也有一些不服气的,光着膀子手提菜刀,露出满身的纹身,站在大街上吼叫,说有本事上来一战,话音刚落,便被钢针打的满脸都是,眼睛都差点瞎掉。
凡是敢放肆的,都被严惩,虽说不至于丢了性命,也都莫名其妙的腿断筋折,连是谁下的手,都看不到模样。
火家刚猛,水家狠辣,一晚上加一上午,所使出的手段,足够把人吓住,驱逐三宝镇窥鼎之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田问见局势已定,带上火小邪、潘子、乔大、乔二四人,找店掌柜要了五匹劲马,每人分骑一匹,黑风撒腿跟着奔跑,一行人便向三宝镇外赶去。
还未出镇,就见林婉骑着一匹枣红马从斜刺里奔来。林婉对田问微笑,看样子是要跟着一起。
田问别无他法,默不作声,让林婉加入了队伍中,众人向北方疾行而去。
殊不知,在他们身后一里外,一只娇小的黄雀也在半空中,振翅而飞,紧紧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