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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侯府魔踪

    韦睿神情极为欢悦,但昌义之却神色有些阴冷。

    “昌兄莫不是有何疑难?”韦睿疑惑地问道。

    昌义之叹了一口气,道:“韦宗主有所不知,我派人去见过瑶琴,可是却无法查出蔡伤究竟在她的体内下了何种毒药。若我们一天不能查出蔡伤在她体内所下的毒。我们就一天不能下手对付他们,而瑶琴始终要受他们的控制、我们根本不可能靠瑶琴去控制北魏的朝政我们必领先解开她身上的毒,才能够无后顾之忧。若是瑶琴有朝一日暴毙,那北魏的朝政很可能便会让剑宗占了个便宜,以尔朱荣的野心,岂会不想自己号令我们魔门之理?而眼下的毒宗烈火家、无邪宗有支持剑宗之意。只要待尔朱荣控制了北朝之时,就是他们联手之时若是我们控制了北朝,那毒宗、烈火宗及天邪宗定会向着我们,只有那般,我们才真正获得魔门的主导地位!”

    “昌兄所说不无道理,我们能否找到陶大师,让他去配制解药呢?”韦睿提议通。

    “陶大师虽然医道通神,可瑶琴却是在北朝,她不可能有来陶大师住处的机会,而陶大师更不可能前往北朝给她医治。这是矛盾之处。更何况,陶大师会不会出手又是另一回事!”昌义之微微有些忧郁地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韦睿皱眉道。

    “如果要是有毒宗的人帮忙使好了,只可惜,毒宗与剑宗连成一气,难以找到他们出手相助!”昌义之感叹万千地道。

    “徐文伯这老家伙竟与蔡伤称兄道弟,这之中也有他们份。我们何不向徐家打打主意?”韦睿眼睛一员道。

    “徐家?的确是要从徐家下手了,以徐家的医道,或许可以寻到我到解方!”昌义之神色微微缓和道。

    “可是他们必颌去洛阳查看,而这之中可能会惊动蔡伤的耳目,我们不能不妨!”韦睿道。

    “韦宗主别忘了,蔡伤和真大后不会呆在洛阳,而在洛阳蔡伤的势力也极有限,只要到时瑶琴稍稍照应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昌义之悠然道。

    “可是徐家全心向着蔡伤,我们能否让徐家之入就范呢?”韦睿淡然道。

    “这个,韦宗主便交由我负责好了。我会让徐家之人就范的,别忘了徐家每一位都是医道高手,我们任选其一便可足够行事了!”昌义之目光之中充满了自信地道。

    “不过,我们还要向宫中回报一声!”韦睿提醒道。

    “这个,我会的。”昌义之含笑道。

    “宫中,你必须提防一个人。虽然到目前为止,仍不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分,但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物!”韦睿语气极为肃然道“我听祝宗主说过,有这样一个神秘人物的存在,他也曾与那人交过手,这人的武功之高,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据她估计。这人应该不会比察伤之流差多少,而富中藏有这般厉害的角色,还是最近两年才发现,祝宗主也试不出对方是男是女6不过,我想,或许是祝宗主遇上了外来的高手也说不定。黄海闯入宫中不就是一例吗?”昌义之有些微惑地道。

    “不,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们在宫中的许多事情之失败,可能和这个神秘人物有关,而黄海为什么要入宫。可能与这神秘人物亦有关联!”韦睿道。

    “韦宗主难道不知道黄海与皇上本身就有怨除?只是事隔这么多年才闯入皇宫,当年或许祝宗主所遇的那可怕高手正是黄海也说不定。否则,天下哪有这么多可怕的高手,以祝宗主的武功竟是以二故一才堪堪与其匹敌,若不是惊动了士卫,恐怕后果还难料呢!”昌义之有些惊停地道。

    “那次黄海本可被擒下的,可是暗中却被人救了,更有人在太子正官放火,这些配合得那么默契,肯定不是黄海一个人所为。据侍卫们说,当时那放暗器之人的手法和动作厉害得让人心寒,绝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办到的、因此,我始终认为是那个隐藏在官中的高手所出手、据官中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说,当年,黄海与皇上结怨的情形有些古怪,只不过只有那几个老公公才知道其内情、我想,这段隐秘定与官中这隐藏的高手有关、只可惜。我们无法察觉而已!”韦睿深沉地道。

    “哦们可先不必管他,只要这人并没有对我们构成明显的威胁就行,我们目前的计划并不是本朝,而是北魏,我们只需要加以留意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这个神秘人物,便由祝宗主去查深吧,她比我们更了解官中的情况!”昌义之淡然道。

    “那便只好如此了。”韦睿吸了一口气道。

    “其实,我们都已经老了,应该让后一辈去挑起大梁,振兴魔门并不是一代两代的事,有些事,我们大可让后辈门去历练厉练!”昌义之感叹道。

    韦睿仰头叹了一口气,道:“是呀,岁月不饶人。”

    阿那壤的骑兵来势之神速,的确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虽然破六韩拔陵早有准备,可仍然显得有些惶乱,刀疤三苦战沃野,但始终还是战败,全因起义军的心早已动摇。先有安抚不成,后有卫可孤被杀,而众入早被柔然铁骑的气势所摄。更何况官兵之中又有尔朱荣这般可怕的高手坐镇,所有人的斗志有些散漫,兵力分散之下,竟被阿那壤攻破沃野,刀疤三战死是在赵天武赶赴沃野之时,可惜他迟了一步。

    阿那壤的骑兵气如长虹,一路势不可当,起义军更有粮草难继之危、尔朱荣也不断派兵骚扰义军的南方诸镇,使得破六韩拔陵首尾难顾,而杜洛周北行之事犹没有消息传来,义军只得陷入一种苦战之局,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局面。

    北方的百姓大量涌入关中,在战火的焚烧中,无处不是一片狼藉。阿那壤的军队更像一群蝗虫,行到哪里,哪里便会只剩下残垣断瓦烧杀抢掠,就是连一粒米也都不会留下,既然没有任何吃食,那老鼠也就只有活活饿死了。这是阿那壤的可怕之处,与恶魔毫无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