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的不好,我们跟阿扎,其实已经形成了非常好的友谊,现在虽然他没有害我们,可是我还是体会到了背叛的感觉,阿扎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执意要带到这里来的,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责备我,之前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更重要的是,不管这个阿扎是什么人,他至少曾经救过我们的命,如果没有他,我们现在绝对的,都已经变成那些讨厌的虫子口中的食物。
这时候村口的那群人,已经超我们走了过来,为首的,还是阿扎,或者说跟阿扎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压力,却让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我还没有从刚才的那种突变下回过神儿来。
“你是谁?”我看着这个人问道。
“我叫阿扎。”那个人看着我笑道。
我睁大了眼睛,情况很简单,我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为什么会叫阿扎,就是叫做别的,阿里,阿红什么的都好,为什么是阿扎!
我甚至变的有点烦躁,阿扎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吗?!
眼前的这个人看着我,笑道:“我刚才似乎看到了非常不好的一幕,你们开枪打伤了一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对吗?”
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这时候,二叔捏了捏我的肩膀,跨出来一步,走到我的前面,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皱着眉头道:“你跟我们的朋友长的那么像,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草!
我听到二叔这么一说的,立马的,我们几个人全部拿出了冲锋枪,哗啦啦的拉动枪栓的声音,特别的有感觉,这是一种思想上的转变,又或者是二叔整个人的气势带给我们的转变,对啊,我们在看到阿扎跟对面的人长的很像的时候,却一下子怀疑了阿扎,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我们应该去怀疑的,是别人。
就像二叔说的,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可以,非常好解释,还有,我见过你。”这个年轻人指了指二叔跟我,然后说道:“你在很久之前来过这里,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所以你认不出我,我可以理解。而你,跟以前的变化,并不是很大。”
这个人很自然的说出了一句话,却让刚才整齐划一的我们,一下子有三个人,变成了独立的阵营,就是宋斋的三个人,他们都轻微的转动了一下枪口,虽然没有明确的拿枪指向我们,可是我却感觉到了他们的转变。
“不要紧张,远来的,即是朋友,进村,去喝一口热茶吧?”这个人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不得不说的是,这个人,比刚才逃走的阿扎要让我们难受,因为之前的认识的阿扎,很实在,也很善良,而这个,给了我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不是一个狡猾的人,会说出那么一句话,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好,刚好,这天气,也够冷的。”二叔竟然笑着答应了,我跟上脚步,石女肯定是死死的跟着我,在我们走已经开始走动的时候,宋斋的几个人,却站在那里,很纠结,这还是属于阿扎后遗症的存在,我们这个六七人的小队,在之前虽然隶属两个不同的阵营,却起码彼此信任,可是阿扎的事情一出,加上刚才这个“阿扎”的一句话,让他们看着二叔的眼神儿都变了。
我理解他们的顾虑,二叔的确在很多时候,他的神秘可以给亲近的人安全感,但是对于敌人来说,则会是最大的威胁。他太像一个可以毁灭一切的炸弹了。
“你们三个要干什么?”我问了一声,他们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他们起码会信任我,因为我很怂,这我知道,不管是做敌人还是做朋友,对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威胁。
“他们不愿意的话,就让他们自己待着着。”二叔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头在看他们几个,他们还是没有动静,直到我们三个人都已经进村儿的时候,再回头看他们,他们三个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儿。不管是敌是友,起码在这之前合作的很是愉快,鬼船之上也算是共患难过,现在的分离,竟然是因为彼此的猜忌。这如何能让人高兴的起来?
我们就这样进了村儿,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外面的一样的部落,因为我们第一次去,就受到了礼遇,更重要的是,我们在里面虽然语言不通,却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味儿,可是在这里却没有,村子里的人,好像很茫然的样子,。
这个村子,真的是跟外面的建筑一模一样,我们三个,现在被引领到的位置,就是我们在外面见到过的,棺材石头房,只是,这里面没有巫师孟尝,也没有墙上悬挂的尸体,更没有那两个小孩儿。
阿扎让我们三个坐下,倒了几杯热茶,而我的目光,则在那个地面上,我记得在巫师孟尝的房子里,那里,是一个密道的入口,不知道在这里,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密道的存在?
不得不说,在这种天气,喝了这些热茶之后,我们全身都暖洋洋的,可是我们不是来喝茶的,二叔一直拿手敲动着杯子,土瓷的杯子,而且是粗制的蓝色,二叔却敲出了感觉。
“你说你曾经见过我,在你很小的时候?”二叔问道。
“对,我没有撒谎,好了,现在既然没有外人,那我也不想说别的,其实所有的事儿,我都知道,包括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这个阿扎的眼神儿,真的给人一种非常欠揍的感觉。
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我,这句台词非常的熟悉,我记得外面的那个阿扎,说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我的爷爷,可是这个人,却说见过我的二叔,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的二叔,会有多大?
“会不会,是这个人把爷爷当成了你?虽然爷爷老年的时候是砢碜了点,但是不得不说,在他年轻的时候,还是蛮帅的。”我对二叔说道。
“不会的,我不会认错,因为我就在前些日子,还见过他。”这个阿扎,指着二叔说道,他说话的时候,喜欢脸上带着笑意,感觉就是自己一切都知道,别人都是傻逼的感觉。
“什么时候?”虽然Y很欠扁,可是他说的底气十足,我也有点不确信,二叔这人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谁知道他到底做过什么?
“一个月之前。”阿扎道。
我这下乐了,心道,你他娘的傻逼了吧,一个月之前,我们在哪里都可能,但是二叔绝对没有可能来过这里,我就笑道:“很明显的,不可能,一个月之前,他跟我在一块儿。“
这个阿扎看着我,眼神儿颇为诡异的道:“如果你是我。你也会分不出来,就好比说我跟你们在村口打赏的那个人站在一起的话,你分的出来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暧昧的看着我二叔跟我。
而我,则有种怪异的感觉。
傻傻的分不清楚。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是不是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并不是说,那个人,就是二叔,而是跟二叔长的一模一样,就和阿扎跟他一样?
我看了看二叔,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感觉。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起来,在爷爷去世以后,接过了那杆烟枪和这个家的人。
我的父亲,林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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