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康深吸了口气,挥手将里面的画面清除,然后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五鬼说道,“就麻烦你们送东西回去吧,送东西回去之后我念收兵咒,让你们回去休息!”说完站起身“我不想看到那个麻烦的家伙,等下又想问我什么邪术了!”
五鬼应了一声,对着庞康抱拳,然后转身拿起在周围的那些东西,各拿各的,那些尸油重新倒回到装着的瓶子里面!整理还之后五鬼往那边的祖厅飘了过去...
庞康轻叹了口气,五鬼将来的接班人千万不要是自己的五个徒弟才好,若是那样的话...就难办了,不能及时投胎...
二厅中,那些人都停下来愣愣的看着师公头,刚才真的会是鬼出现了吗?吃惊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有那些死者的家属,以为是自己的先辈回来闹事了,一直对着主厅跪拜。
师公头走进来让嗨德继续念斋,自己则坐到一边在等庞康回来,等了十来分钟之后果然看到五鬼将那些东西都送了回来,即使是墨笔也都一一奉还...这边的事情就此路过,庞康站在那里等着五鬼回来,看到五鬼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姚碧松的身上,“听说你收了个徒弟叫陈喜龙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本来五鬼以为回来到庞康就会让他们回去,谁想却问出了这个问题,让姚碧松好不郁闷“是啊,您要看他的话现在恐怕还不行!因为他的魂魄现在不能出门,所以就...”
庞康点了点头,“好,不过在我下次召唤你们的时候千万要带他来,否则的话...”说着在右手慢慢的出现了一丝丝的白光,而且还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看到庞康的这个动作五只鬼立即就往后退了一步,还齐声的叫道“龙虎山的掌心雷你怎么会的...”
庞康收起还没发出来的掌心雷笑道“我是密孔珠拥有者,不说是龙虎山的掌心雷,佛门、密宗的我都会!你们要不要尝尝?”
变态...简直就是变态,这个家伙竟然在威胁鬼,都已经办完事情了还想虐待一番不成?一想到这里五鬼立即就缩成了一团“还...还是免了吧,下次我一定带过来。”看到庞康这样说这个陈喜龙肯定跟他有什么关系或者是恩怨,要是恩怨的话难得找到的传人就要完蛋了...“还为请教天师的道号!”
庞康叹了口气,心里也知道这几只鬼在想什么“你过去告诉陈喜龙,我是庞康就行了,下次出现记得别天师天师的叫,听着别扭!准备好了,我要念咒了。”
几只鬼顿时松了口气,幸好眼前的人还不算是疯子,还有得救,要是忽然间找自己几只鬼发泄的话,估计会去的时候会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准备好了!”
庞康双手对合在一起,食指竖直,手指内窝,拇指指尖对着指尖,口中喃喃念道“弟子庞康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速收阴兵阴将归法坛。赦令!”念毕,跟前的五鬼立即消失...松开手看着五鬼消失的地方,“事关重大,会茅山问过师傅,看看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说完也消失在原来的位置,在某个地方正在看着的人一阵的手足无措,跟着的人要是一下子消失了该怎么跟踪?
“糟糕了,怎么会一下子消失了?我没眼花吧?李妞,你看到什么了?”在离刚才庞康站着的地方距离一百来米左右,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的男子问道。
李妞耸肩说道“我还不是跟你一样,这下麻烦了,我们跟丢了,要是让庞总知道的话我们就完蛋了,刘帅,我们要不要编一个故事出来?反正你平时为了追我给我将了不少的故事了!这次你得跟庞总讲故事了...”
刘帅瞪眼“艹,叫我跟一个男人讲故事,叫我爆他菊花还差不多,跟男的没得话说,跟女孩子的嘛...”说着往李妞的身上看去,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像你这么标致的女孩子的话我就是说一整晚都没关系...嘿嘿,咱们聊聊世间男女之间的生理,给你讲个色情故事...”
“啪!”一声脆响声响起,李妞的手落在了刘帅的脸上“我艹,跟本姑奶奶说那事有个鸟用!你大爷的,老娘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了不成?总有天我拿啤酒瓶爆你!”
刘帅嘿嘿的一笑,就好像开了玩笑般“相信你不会那么残忍滴...嘿嘿,我滴姑奶奶,乖哈,别动气,伤着身子不好,来哥哥抱抱!”
“啪!”又是一声脆响声响起,“滚你妈的,骂了隔壁,叫我李哥!老子不做女人,要是再听到你再调戏我,连你的**割了!”
刘帅冷汗一冒,嘴巴憋了一下“那就李哥...”说完又凑上去“李哥,既然你是男的,要不我们今晚睡一起好不?...别打别打...你不是说你是男的吗?叫男的跟我睡觉还能犯罪不成?”刘帅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李妞拿着一块砖头正准备往刘帅的头上砸。
“警告你,再说调戏的话我一棍子捅死你!”李妞的表情当真不是一般的男人能比拟的!将手中的砖头丢到一边说道“你现在要再想不出理由的话回去之后我让你好看,我那里还有啤酒瓶,然你舒服爆...”说完往前面的地方离开了这个村,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看到里面正在办丧事就是一阵的发抖...
茅山乾元观三清殿前有两通石碑,左边的是《乾元观记》碑,右边的是上清嗣二十三代宗师朱观妙先生幽光显扬之碑。距今已有九百多年,由于长期受风雨侵袭,石碑表面多已风化,字迹也已模糊不清,在龟裂纹中长出许多白色苔藓类植物,好像是用石灰粘合起来的一样。
相传很早很早以前,乾元观旁边住着一个靠烧石灰谋生的人。一年秋天,乾元观惨遭大火焚毁,道士们都四出募化去了,观内空无一人。那位烧石灰的人趁观内无人,就用铁锤将石碑砸碎,搬到石灰窑中和其他石料一起点窑烧灰。这一窑石灰烧成以后,在出窑时却发现其他的石料都已烧成石灰,惟独这通石碑砸碎的石块却烧不成石灰,他想:这也许是火候还不到吧!就将这些石块留在窑内,待下次再烧。这天傍晚,忽然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第二天烧窑人一看,发现窑顶被雷电劈开了一个大窟窿,留在窑中的碎碑石也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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