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说道:“拿出地图来,找那矿洞的位置,快点,天要快黑了!这地方天黑后,还不知道会跑出来什么东西呢!”
徐晨说道:“幸亏下火车的时候我们去购买了一批装备,不然的话就惨咯!”他摇晃着肩上的背包。
我连忙挥挥手,示意徐晨别吹牛逼了,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十六爷交给我的地图,我们研究了一会儿后,终于找到了矿洞入口的位置,离我们现在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估计要走上一个小时左右,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可能天黑之前刚刚好能够赶到。
我们便不再多说,按照地图上面的指示一直往矿洞的入口那边赶,大概在七点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那个位置,这时候天也彻底暗了下来,我们连忙拿出了手电筒,照射着周围。
我说道:“入口就在附近,应该仔细找找就能够找到了!”
苏眉说道:“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找到了也暂时进不去,所以不着急,先找找今晚我们的安身之处吧?”
这时候,徐晨突然大喊一声道:“看,那里有一个木棚!”
我们几个人手电同时向徐晨说的方向照去,发现在我们左侧不远处真的有一个木棚,我向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便向木棚走去。
他们也马上跟了过来,我轻轻的打开了木棚的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是半点东西也没有,只有满地的灰尘和木屑。
“这是进来丛林里面的猎户搭的木棚吗?怎么都旧成这样了,而且里面还什么都没有,这个棚也太寒酸了吧?”徐晨埋怨道。
我从后面的背包掏出了几只蜡烛,然后点着放在了地上,接着将手里的剑放到了蜡烛旁边,边抬头仔细的观察着木棚,一边对徐晨说道:“在这样的深山老林,能够有点东西遮头就偷笑吧,别在这怨天怨地的,跟个怨妇一样。”
苏眉摸着木棚的木头说道:“这些木头都是好木头,而且大,应该不是猎户搭的临时棚,猎户搭的棚都很随意的,经不起几波风雨吹残。”
“你的意思是……这个木棚是以前国家的人进矿洞的时候搭的?”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苏眉点了点头:“这个棚刚刚好建在矿洞入口的附近,而且木棚里面应该不是没有东西,而是被撤掉了,也只有国家的人才会把东西撤的那么干净,不留一点痕迹,如果是猎户的话,应该会留下一下痕迹的。”
徐晨出去外面的树上扭断一些树枝回来,将木棚的地扫了一遍,然后将背包扔在地上当枕头,直接就躺在了地上,抱着我给他的那把剑说道:“管他是谁搭的棚,如果真是国家留给我们的,那就好好珍惜吧,我先睡一觉在说了,明天我们再一起进去探险吧!”说完徐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便闭眼睡觉了。
苏眉和黄婆则依靠在角落边,双手抱胸也开始闭眼睡觉了。我看大家都已经睡了,我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学着徐晨那样躺在了地上闭眼睡觉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了,我猛的睁开眼睛然后马上坐了起来,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雨,木棚都有一些小缝,风从小缝里面呼呼的钻进来,将蜡烛吹的忽明忽暗,好像随时要灭掉一样,而木墙上的影子则随着蜡烛不停的跳跃着,好像诡异的舞法,让人心里发毛。
其他三个人也醒了,他们都一齐看向门边,因为外面的敲门声依然络绎不绝的传过来,“砰砰砰,砰砰砰。”很有节奏感,可在我们看来,却感觉到非常诡异,因为在一个荒无人烟的丛林里面,谁会三更半夜过来敲门避雨呢?要么就是猛兽,要么就可能是脏东西,不过只是可能,世事无绝对,也有可能真是让人!
如果是脏东西的话,我倒不是很怕,因为有黄婆在。我就怕是丛林里面的野兽,老子等下一开门,直接扑进来一头野熊或者一只老虎什么乱七八糟,那就可要命了!
我们四个人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敲的人心烦意乱,我忍不住向外面吼了一句:“外面的到底是谁啊?”
没有回答,敲门声继续响着,徐晨也接着扯了一嗓子:“谁啊?是人是鬼吱个声!”
外面依然不回答,继续敲着门,我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外头该不会真是野兽吧?”
苏眉说道:“下雨了,野兽都会躲起来,不会到处跑的。”
“难道是脏东西?”徐晨说道,“不过有黄婆在,如果真是就收了她!”
黄婆掏出了荧光剑然后说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在这里猜来猜去没有什么作用。”
黄婆说的对,我连忙站起了身正打算开门,徐晨连忙按住了我的肩膀说道:“我来开,你这身手如果真遇到野兽,估计直接给当宵夜了!”说完就拔出了手中的剑,然后慢慢的向门边走去,我也拔出了手中的剑,跟在徐晨的身后,随时准备掩护他。
徐晨猛的一下打开了门,然后看见外面站着三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他们整个头和脸都被雨衣上的帽子给包裹着,我们看不清,我刚刚想说话问他们是谁的时候,他们三人不由分说直接就走进了木棚,然后自顾自的走到了一个角落边,靠在一起蹲了下去,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的低着头。
我和徐晨两个人面面相觑,我们心里就纳闷了,怎么来了三个这样的怪人,话也不说就直接闯了进来,真是没有礼貌。
徐晨随手就将门给关上了,我也顺势坐了下来,然后想跟他们套近乎,问清楚一点他们的情况:“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下雨天会出现在这里,话说你们碰上这种天气,也真够倒霉的哈!”
他们三人都同时抬起了头,可我借着蜡烛的余光看向他们的脸,被雨衣帽包裹着的头和脸依然看上去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东西,而且我还发现他们的手也没在外面,难道是缩在了衣袖里面,不可能吧,有谁那么怪会将手缩在雨衣袖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