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一段日子里,秦月阳已经把红药研究了无数百遍了,其实这种神蛊听起来很厉害,其实配方非常简单,其成分就是人类的麻醉药而已,从原理上来说,无非是让人的心灵去掉防备,更容易接受别人的感情,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危险,秦月阳不明白,天狐一族当时是如何用这种红药称霸人间的。?
秦月阳用水份把红药稀释了几百倍之多,她对第一次运用红药还是很谨慎的,而这种剂量估计连一只老鼠都麻醉不了。
一天晚上,鲍平又一次来到她的病房,请她帮忙定位陈智的方向。在那天,秦月航把这些红药不经意的散到鲍平的鼻孔中,这种蛊药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的味道,鲍平在和她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知觉。
再之后又生了很多的事情,陈智跑到福建去抓胖威后,很久都没有传来消息,而老筋斗的精神却在这段时间彻底垮了,他一直在纠结三子的事,和鲍平之间开始出现隔阂,鲍平那段时间的眉头永远是紧锁着。
用了红药之后,鲍平对秦月阳的态度没有任何改变,甚至很少正眼去看她,就好像从没注意过她的存在一样。
但就在一天晚上的时候,鲍家的车忽然停在了医院门口,司机上来敲开秦月阳的门,说豹爷要见她。
秦月阳被司机带入避世阁的时候,里面安静的吓人,所有的伙计都被遣走了,司机告诉秦月阳,豹爷在二楼等她,然后转身就走。
秦月阳在黑暗中扶着楼梯走到二楼,见到卧室的大门没有关。
秦月阳当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进去了,她看见屋子里没有开灯,周围一片漆黑,在窗边的角落里,鲍平一个人站在那里抽烟,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只有烟头出星点火光。
“关上门!”,鲍平声音轻轻的说。
“嗯!好……”,
秦月阳此时十分的紧张,听话的转身关上了房门,而在此同时,鲍平强有力的双臂已经抱住了她,鲍平浑身滚热,热血就像要喷溅出来一样,滚烫的嘴唇贴上了秦月阳的嘴,秦月阳能感觉到,鲍平的这种**已经压制很久了。
“疼吗……”,激情过后,鲍平打开台灯,点上一根烟,看了一眼床单上鲜红的血迹。
“不疼!”,秦月阳趴在床上,闻着枕头上鲍平淡淡的味道,默默感受身体的疼痛。
从那天开始,秦月阳就住在了避世阁,鲍平在众人面前对她的态度依然很冷淡,但秦月阳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鲍平的心里非常在意她。
那时的秦月阳竟然有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她认为她和鲍平之间就是纯粹的爱情,是她的祖先傲狠送她的礼物,跟那些所谓的红药完全没有关系。
秦月阳和豹爷交往的事情,很快就在鲍家乃至东北传开了,秦月阳在那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在东北,有了鲍平,就有了一切。
鲍家在东北各处都有重量级经济脉络,重工业;轻工业;商业;传媒业,无所不至。
所有的人都对秦月阳都非常客气,甚至于谄媚,口口声声称她为嫂子,极尽奉承之事,而秦月阳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对浮华和虚荣也是非常喜欢的。
她喜欢那些漂亮的名牌服装,喜欢把贵的咂舌的名牌包每个颜色都买一遍,喜欢那些珠宝商人单独向她销售特级钻石项链,嘴甜的能把天上的月亮说下来,喜欢其它女孩子嫉妒到怨恨的目光。
那段时间,是秦月阳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在众星捧月之下,秦月阳变得会打扮了,她虽然长得很单薄,但是半神的眼睛都十分的美丽,秦月阳也不例外,她的眼睛呈淡棕色,里面星光点点,就好像浩瀚的星海一样,她的头柔软,笑容纯美,这些都让鲍平非常着迷,或者说,让服用红药之后的鲍平着迷。
鲍平对秦月阳非常宠溺,避世阁的后院永远种着花海一样的满天星,避世阁内的一切都随便秦月阳布置。但鲍平却非常繁忙,秦月阳总想去千华山看夜空中的星星,缅怀她少女时代错过的浪漫。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鲍平却一直没有时间满足。
甜蜜的生活只在秦月阳一个人的世界里,团队的问题却一宗连着一宗。
很快,新的变故出现了,陈智带着胖威回来了,胖威并没有叛变,就像秦月阳在鲍平面前对胖威的评价一样,吃喝嫖赌无一不通,但却绝不会背叛朋友。
陈智和胖威回到z市之后,鲍平阴郁的面孔终于舒展了,陈智续任了姜氏族长,身份改变,鲍平告诉秦月阳,以后不许再和陈智嘻嘻哈哈哈,他从此在组织的地位仅次于领。
陈智和胖威还带回了一张黄泉地图,说是下一步的计划是要到地府去,那个时候团队的目标非常渺茫,急需寻找鬼木做一条通往地府的冥舟,想在地府中找到一颗结界急需的火灵石,但并没有人知道,地府中到底有没有火灵石。胖威当时酒后还开过玩笑,说要把秦月阳一起带到地府去,留下来给阎王爷当小妾。
在这段时间里,鲍平一举铲除了在东北势力仅次于鲍家的曹家,并将老豹爷死去的真相公布于众,在那时候秦月阳才知道,原来鲍平忍受了他的杀父仇人那么长时间,而且从未提起过。
在老曹爷的葬礼上,鲍平带着秦月阳一起给老曹爷磕头敬香,就像对自己的亲叔父一样,而且鲍平的脸上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澜,这让秦月阳十分不理解。
晚上的时候,鲍平告诉她,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归宿都是一样的,很多事情无法判断是对还是错,所以有的时候,还是不问恩仇好一些。
曹家倒台后,大部分的生意都归属到鲍家,山东最繁荣的港口贸易也引入鲍家旗下,但是在这段关键时期,却出了一个重大变故,一直掌控着鲍家所有内务的老筋斗,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