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真正要杀我的人是谁,如果你不说,那我就当是你了,我这可报警了。”没错,要杀我的人不是他。
首先年龄对不上,监控里的人虽然身高和这个瞎子差不多,可是一个瞎子再怎么熟练,也不可能在三分钟内换上别人的衣服,还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去给别人换上……
再其次,监控里的人额头上根本没这家伙这么多皱纹,所以嘛……是他才怪,这家伙只是真凶放出来的一个倒钩。
“呵呵呵呵,小伙子够聪明的,我也实话告诉你,谁要杀你,你这辈子是别想知道了。”话还没说完,窗户那边又飞来了一根铁丝,这一次动作明显快多了。
铁丝是直奔着凌玉的胸口去的,这要是穿过去,后果不堪设想。我急忙推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凌玉,而凌玉身后那个瞎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被铁丝穿心而过,当场身亡:“真凶来了。”老实说,他来的有点快,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在我刚搬家就来拜访我。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也只有迎战了。就在我们喘息未定的时候,窗口又飞进来已经银针,是冲着我来的。
幸好我及时抱着凌玉在地上滚了一圈,否则那根银针能把我们两个串成烧烤……躲过银针之后,我缓缓起身。
闻到的是一股奇怪的异香,我急忙捂住了鼻子,跳出了房间,当然了,是和凌玉一起:“兄弟,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从屋里出来之后,我对着铁丝飞来的方向平静的说道:“呵呵呵呵,好,那我就现身好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人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他居然是早已被陆月一枪打死的神风!没错,那个影子组织的神风:“难为你们还能记住我的名字,不错,恭喜你们在死之前见到了要杀死你们的人。”
“你是人是鬼。”这问题是凌玉问的:“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人,你以为凭我的身手,会被夏月那个可耻的叛徒给打死吗?”
这倒是,当时他死的时候确实有点可疑,即便是陆月枪法再好,以他的身手,就那样毫不抵抗的中弹,怎么着都有点说不过去:“怎么样,夺命血书刺激不刺激?”
不错,当天被打死的又是一个假神风,他在上车之前便发觉了夏月——阿不陆月的反常,所以他根本没去现场,而是找了个手下易容成他的模样去了黄龙口。果然,陆月临阵倒戈,背叛了汪兆铭,还将他的替身一枪打死……从那之后,他一直潜伏至今,直到最近策划了这次夺命血书的事情,替他的主人报仇。
说着,他缓缓的拔出了背后的长刀:“我就知道会是你们。”老实说,用这种假灵异事件扰乱别人心智,还真是胡正宇他们一伙的惯用伎俩。
只可惜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这一点:“我就知道你没死,神风来吧,今天你的对手不是他们,是我。”
陆月?没错,在我们刚准备上去打死这个神风的时候,陆月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前:“银月狐,主人对你不薄啊,算了,这些骂人的话我懒得说,今天我就替主人除了你这个可耻的祸害。”
说着,神风挥刀冲了上来,不好!现在的神风陆月根本不是对手,看到他杀过来的气势,我便看出了这点,随即挺身而出:“陆月,那件事我也有份,咱们一起做个了结好了。”
陆月心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良久,她才说了一句好,这时,我已经和神风接上火了:“吴孟成,可以啊,这几个月不见你这身手进步这么快?”
我一边费力的挡住神风的尖刀,一边故作镇定的回答着他的嘲讽:“你倒是还是那副德行,这几个月别是尽研究怎么杀人了吧?”
“我滚你妈的!”神风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我根本挡不住,更何况我用刀的右手还是前些日子受过伤的手,就在尖刀要拦腰而过的时候,陆月来了,用匕首挡住了这一刀:“阿成……我们好像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全力抵挡了啊。”我们两个人依然抵挡不住神风的攻势,我很奇怪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身手居然变得这么高强,让我们都抵挡不住了。
“老公,要我上来帮忙吗?”直到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凌玉的声音:“不用,这种三脚猫我没问题的。”
“别逞能了,神风,看好了,我凌玉,是他的女人,今天你要报仇,最好连我也收拾了,否则我们凌家会追你到天涯海角!”我从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这么傻傻的让我感动到热泪盈眶的女人,我们三个人分明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她还是上来了,这一刻,我感觉之前的所有欺骗都可以翻篇儿了。一个明知必死无疑,依然为你挺身而出的女人,你要是不珍惜,可会遭雷劈的。
就在我们三个人抵挡不住,都要被他干掉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神风急忙收刀:“吴先生,咱们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
说完,神风不见了,这让人匪夷所思的轻功,让我不由得头疼,从今往后,我们又多了一个劲敌:“没事吧?”
不错,是刘玉婵带着警局的人过来了:“没事,刚才那个家伙就是寄给我夺命血书的人,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对付我们而设下的局。”
刘玉婵听到这里,立马扭头,准备下令去追神风:“别追了,你们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为什么,身手如我等,依然抵挡不住这神风,更何况是武功平平的特警部队队员呢?
神风跑了,但是真相也已经浮出了水面,神风就是这次夺命血书的策划者,至于动机嘛,我杀了胡正宇,害死汪兆铭,他要是不报仇那才是怪事呢。
“老公,没事吧,刚才我看你腿上挨了一刀。”挨了一刀吗?还真是,刚才没注意,现在腿上分外的疼:“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