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你怎么在这个镇子上?”陆紫萱很是干脆的说出了几个字:“躲一个女人。你知道的,刘玉婵,我的话你应该信得过吧?”
对了,在大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屠月儿和陆紫萱是同班同学,那她自然也认识刘玉婵:“信得过,吴先生,希望你真的可以帮到我们什么。”
饭后,我们进入了同福旅馆,尸体都已经被清理走了,旅馆里像鬼一样寂静。
绝大多数房间里的血迹都已经被警方清理了,根据现场的照片来看:“杀人犯一定不简单。”人都没有在附近出现,居然能够这么轻易的杀人,还弄出这么多的血,这当然不是一般人了。
“对,对了,这里的房间你们进去过吗?”刘玉婵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钥匙,进不去,后面的窗户也锁着。况且这房子看起来很多年没人来过了。”
听刘玉婵的话,我就知道她没有进去过:“这房间平时住人吗?”
她摇了摇头,告诉我所有吧台没有钥匙的房间都是不住人的:“这些房间的钥匙一般只有白老板才有。”这话,更加坚定了我要进去看看的决心。
这个旅店有五层楼,我们现在所在的房间处于底楼,根据刘玉婵他们在其他地方没有找到线索这一点,我可以断定,这个房间里,一定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好吧,现在白老板不在,我们也没办法通知他,等他回来再告诉他好了。”犹豫再三之后,刘玉婵同意破门而入了。
这个房间的门不怎么牢靠,而且房门和墙壁之间有一条一厘米左右的缝隙,这条缝隙:“刘警官你们看看,这条缝隙里可以看到什么。”
这条缝隙正好可以对面员工餐厅的餐桌,而且是左右的餐桌都被尽收眼底。“警官,你再看看这地板,像不像是很长时间没人进来过的痕迹?”
刘玉婵四处扫了扫,随即郁闷摇头:“不像。”地板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甚至地板还在反光,窗台边的拖把放在污水桶里。
注意,这个拖把在窗子旁边:“拖把的位置也不太对啊,你们看,谁家会把拖把放在窗口?”刘玉婵显然认同了我的说法,而陆紫萱则更是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有人进来过,然后从窗户这里出去了?”我点了点头:“对啊,你们没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监控吗?”
房间里没有堆积的杂物,只有一张看起来很久没人睡过的床,上面积满了灰尘,相对应的,地板上却看不到一丁点的灰尘,这一前一后结合起来:“凶手就是在这间房间里,通过门口的门缝防毒毒死所有员工的。”
因为,门缝边有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就在这时,一只老鼠吃掉了门缝下面的一颗花生,吃掉花生一分钟后,这老鼠开始全身抽搐,三分钟后,老鼠就死了:“但是,凶手怎么离开的呢?窗口是没法从外面打开的啊。”
我摇了摇头:“不,可以打开,你看窗口边上的缝隙,能不能把铁丝伸进来。”缝隙有点大,确实可以直接把铁丝伸进来,只要力道合适,从外面就可以打开这个窗户。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演了一口唾沫:“我明白了,吴先生,你给我一根二米长的铁丝,我到外面去试试行不行。”
十分钟后,经过一番费力的操作,刘玉婵成功的从窗户上进来了:“明白了吗?凶手就是这样开窗然后关窗从这里离开的。”五层楼,几乎每一层都有那么一间房子是关着的:“这间房子上面住着一个人,对吧?”
刘玉婵点了点头:“没错!那个人是这个案子的可疑点。”楼上那个人的脚印出现在了所有遇害者的房间里,而他的鞋子却看不出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根据专业的计算,脚印出现在他遇害之后:“一个死人,自己下去走了那么多步,然后又自己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吴先生,你是说凶手从这里进来干掉所有员工之后,从窗户上了二楼这个位置的房间,然后……干掉了二楼的房客,换了二楼住户的鞋子干掉了所有房客?”
“这只是一种推理,我们还需要证实。”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没法证实,因为楼上的这个位置的房间是凶案现场,在两天前就被警方清理过了:“孟成哥,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才能?”
陆紫萱听到这话,诧异的看着屠月儿:“他没骗我?他真的不是神探?”
“你说呢?如果是,我今天会这么惊讶吗?”别说屠月儿了,就连我自己也对自己这一番神奇的推理感到惊讶:“我去楼上看看,楼上的房间窗口是不是也有缝隙。”
“不用看了,楼上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你们没发现吗?”凶案现场虽然被清理了,但是照片还在,照片里,楼上房间的窗户就是开着的,而且监控里也可以证明楼上的房间开着,至于为什么监控里找不到凶手。
这非常简单,因为——凶手是挑着监控摄像头盲区作案的。作案手段何等的高明,让人一时半会儿根本理不清任何的头绪:“刘警官,现在去调附近的监控,看看有没有人拿着铁丝在附近出现过。”
刘玉婵警官在见识过我的推理之后,对我深信不疑,我话音一落她就出去安排去了:“孟成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啊?”说着,屠月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
“不是,我也没想到自己推理起来这么厉害。月儿,陆警官,我们麻烦了……”把之前我们遇到的事和这里的事情联系起来……我几乎可以断定,那个轻功高手就是在这里作案的家伙。
而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完全没有头绪:“就凭这作案能力,我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孟成哥,你试着把这一切分开想一想,结果会好很多。”从同福旅馆出来,我的心情糟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