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抱起来,却被那北宫然阻止,“不用了,没救了。”她的话显得那么苍凉那么冷漠也很黯然。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手放在女孩的鼻间,已经没气了。
我放下那枯萎的女孩气愤的走到北宫然面前,怒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从你的办公室出来的。我遇到你时有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清楚的分辨出那是你办公室里的声响。”
“你有什么证据。”她淡然的反问,眼里有着一抹黯然。
“就凭你门把上的那串小型风铃。你到底想要隐藏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些疯了的人和心里医生都是遇上了什么离奇的事了吧?我想这个镇上死人不是头一回了吧?”
看见这女人冷漠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是什么使她变的如此漠然。
“与我的办公楼无关。她也许是得了怪病。”这女人依然镇静的一一回答我的事,处世不惊。
死掉的女孩出了牌楼,正好死在十字路口。十子路口的传说我是知道点的。难道与牌楼有关?
只是我们身后的两个年轻女孩已经吓呆了,脸上的惊吓表情没有消失,凝固在了她们的面容上。
忽然,尸体坐起来,对着她们慢幽幽的开口,“身陷诅咒,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那女尸说完砰的一声倒地,我用手背放在她心脏处,这次彻底没了气息。
这句话使我们在场的人不寒而栗。我还好,毕竟不是对着我说,我当时是站在边上的。那女尸应该是对她们三个说的才对。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短暂的惊吓后,那俩年轻女孩惊叫下起来。没一会。北宫然拿起电话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医院派来几个人把枯萎到只剩下一张皮骨的尸体抬走了,放进了医院的太平间。
看来这黑水镇的后台硬的狠,不然为什么发生也不止一起了居然还没有外泄呢。
我看向北宫然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直接走向男宿。
接下来几天,我与那八个受了刺激的人见了面,询问了一些有关牌楼的问题。经过心理指导和一些有意无意的诱导,我终于套出了些话。
原来十字路口的传说真的和牌楼有关。
原来很早的十字路口不仅仅是几十年前的公园,更是千年前的祭台之处,听说那是秦朝实行巫术,利用巫术进行灵界交换之所。而牌楼的下面的两座不同地界的墓室虽然被考古队挖掘一空,但是依旧是两间墓室。
早传闻十字路口有巫咒传说。直到医院的一些年轻的男女玩过一种叫“丽”的游戏后,就有人接连不断的出事或者死亡。
那个叫周帮跃的死会不会和这个游戏有关呢?
听201工宿的那几个人说,这个叫丽的游戏是能使人变美丽的古老游戏。
听说做这个游戏的人必须胆大。医院里工作的人自然胆大,所以玩的最多。而黑水镇的少数年轻人也会玩。
这种游戏有着难以解释的力量,只是要以寿命作为代价,玩游戏前要宣誓:若能变美丽,保青春愿意折寿。至于折几年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凶险,听说却很灵验。玩了游戏的男女都是其貌不扬的,最后果然都变漂亮了。
只是有的人真的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有的受伤,有的死亡。
有的忽然死了,有的还好好的但是精神上有极大的压力。至于为什么变漂亮了还有压力就不得而知了。
玩的人一开始也很多。所以各种下场。黑水镇自此不太平,但是却美女如芸,更有人说男人玩了这个游戏宣誓之后,居然变的比女人还漂亮。简直分不出性别。
这就验证了周帮跃死时我初见他的模样。我肯定这个小伙子也玩了这个游戏。至于为什么忽然出车祸怎么也想不通。不知道是阴谋还是天意。
通过三天的努力,我终于了解了一些想知道的。原来这座牌楼属于黑水镇的其中的凶灵地点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十字路口。这两个是主要事故多发区。
北宫然这个死女人到底是以什么勇气几乎大部分时间待在这幢楼里的?有什么那么吸引她?
而前几天晚上那个女尸明明已经停止了心跳,为什么几秒过后又能坐起来?难道是身体的死后机能发生了变化还是产生了无法解释的化学原理?
即使这样可以勉强解释,那么她一字一句说出的那句话又该怎么看待呢?地球人都知道人死后声带是无法再发声的。
身陷诅咒,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那女孩死后坐起身的一句话给了两条讯息。第一,这个游戏确实是个诅咒。只要玩过游戏的人就会被诅咒。
第二,只要玩过游戏的人都别想置身世外。如果不知道怎么破解游戏,就得付出代价。这种代价也许是受伤,也许是死亡。到底何种程度完全受制于破解游戏的程度。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十字路口的游戏到底和牌楼有什么关系……
那个倾心社团跟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而这个游戏在举行之前必须在十字路口宣誓,然后去社团举行?为什么那些美女要对双性人的周帮跃主动投怀送抱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周帮跃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一个个迷团滚成雪球,看来要解开必须进入牌楼。
这所办公大楼在夜里我每每看到心里依旧毛骨悚然。
夜里我小跑到半路,忽然想起周帮跃死前,明显是抬头盯住前方的某样东西看的。对,是牌楼!
而且周帮跃的身上好象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像是一朵花?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线索,我的直觉告诉我,游戏和牌楼必然有联系,而且牌楼底下的两间墓室也必然诡异。
我的直觉从不会错,也许墓室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带着天哭,然后潜入了医院。这次我喊了天陪我去。我们的身手没话说。很快就潜入了医院的太平间。
好不容易找到了周帮跃的尸体,我打开他的白布,我们俩都惊呆了。这哪里是一具男尸?分明是一具两性尸体。
不同的是,女性的特征明显,而男性的特征在萎缩。萎缩到像是出生几个月后的男婴那么大。
我划开他的心脏部位。等我们定睛一看时,又是一个霹雳。心脏部分居然长出红色植物。这些植物连着心脏血管壁。红色的植物不知道是什么。红的如血,甚至比血还鲜艳。
这个植物我小心翼翼的用天哭砍下一只放进了小瓶子里,然后装在了身上。
正等我们准备走人之际,天忽然拽住我,一脸的惊恐。
我朝尸体一看。周帮跃的尸体在迅速的萎缩,而且心脏上的那些植物也短短几秒中都不见了。全身凝固的血液像是沸腾起来,流的到处都是。
不久,这具尸体变为了一团烂肉。
这情况和我在十字路口遇到的那个年轻女孩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和天又偷偷潜到牌楼里。我们迫不及待而小心警惕的上到了三楼。这时,有第四层楼出现了。
我俩兴奋而紧张的爬上了上去。直到六楼。
楼层的过道尽头亮着灯。我们俩随身抄起大家伙脚步轻慢的朝尽头走去。
这个过道里有十个房间,每边各五个。我们看到最后一个靠左边的房间光线微亮,门内定是有人。
我亮出禹天槊开了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倾心社团的成员。周帮跃的日记里记载着有三个漂亮的美女。这个房间一看就是女孩住的。清新雅致,窗帘是蕾丝的。只是好象死气沉沉,缺少了人气。
“没人?”天进来后环顾四周。
我们没有放松警惕,查看起四周环境:两个大衣柜,一大张双人床,一大型梳妆台,还有个酒架,上面是红酒。其他没了。
布置简洁却很清爽。
“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我说完率先找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而天也是。这里东西少,一目了然,很难找出什么东西来。
我们正想出门时,忽然走廊有动静。
我和天分别闯入两个柜子中。
进来的是俩个女孩。这不正是前几天晚上目睹那个萎缩死去女孩的那两个年轻女护士吗?这么晚了,她们来找什么?也是找有关游戏和牌楼关系的线索?应该是破解游戏的线索吧?
俩女孩翻箱倒柜,动作灵活麻利。很明显像是受过训练的。翻过的东西能精准且快速的放回原位,找东西行动迅速却不发出一点声音,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没有。”其中一女孩急切的说道。
“再找找,看看床下还有。”那女孩提醒,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还是没有我们要找的。”那女孩十分沮丧。
这时候有人来了,那动静有点大。俩女孩慌乱了,朝柜子里看去。
“分散,这样被发现,我们其中一方好反击。”其中一个清纯长相肌肤白皙的女孩说完打开了我所待的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