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来到了那一片波光粼粼的瓦片之上!
却发现这些瓦全部都是黄金铸成的,不过我却又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这些瓦片的重量有些不太对。
如果说是黄金铸成的话,瓦片的重量应该很重才是,但是整个瓦片的重量并不是很重,反而是异常的轻盈。仔细的掂量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这些瓦片只不过是表面镀了一层金而已。
“不是 吧,这上面也偷工减材?”我有些无语!
“知足吧,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黄金。就算是镀金就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了不得的了,当今圣上的皇宫也没有这么的奢华!如果说我们能够将这东西给运出去的话,他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运出去?”
我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丝的意动。
说实话,当初懵懂无知的时候,我就想过要做一个有钱人,或许是因为乡下的生活实在是太过贫穷了,所以说,在那个时候,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可以过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只不过这个想法后来伴随着父亲的去世,和我的拜师逐渐的被堵死了。
逐渐的我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现在看着遍地的黄金,确实让我感觉到有些心动。
不过紧接着我轻轻的将这些东西给扔在了地面之上,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无奈,而后轻声的说道:“还是算了吧,这些东西对于我而言可有可无了!”
事实上自从修道之后,对于金钱的观念就越来越少,越来越浅薄!
真正的修道之人并不会欠缺钱财。
因为不管是法器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如果说你想要购买的话,都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同样的,为一般的富豪人家做一场法事,也有不少的收入。
当然了,如果是坑蒙拐骗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我现在又可以做到点石成金。虽然说真的变换出来黄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钱对我而言,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所需了!
“这下面应该就是楼兰古城了吧?”我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夏雪河,轻声的询问着说道。
夏雪河看了我一眼,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接着问:“你说你刚才在那船上看到了一幅星图,你是顺着星图的指示来到了这个地方?”
“对啊!”
我有些奇怪的点了点头:“有什么关系吗?”
夏雪河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我只是忽然之间在想,这艘船究竟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地方又有这样的一个标注。这个地方就算不是楼兰古城,只怕对于这艘船而言也意义重大,无论如何我们都得进去探上一探,你觉得呢?”
我也轻轻的点了点头。
都已经到达这里了,自然是没有退缩的可能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紧接着一只手将那瓦片砸烂。
紧接着,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我顺着这个坑洞直接一跃而下!
夏雪河等人则是紧随其后。
头顶之上无穷无尽的黄沙在这一瞬间倒灌而下,地面之上也铺满了各种各样的黄沙,看得出来黄沙对于这里的侵袭还是非常的严重的,只不过这个地方依稀可以辨认是一个巨大的宫殿,看上去道和当今圣上的大殿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正上方还有一个龙椅宝座!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楼兰古城的金殿了!”我左右的看了一眼之后,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笑意。
“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夏雪河的眉头微皱,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丝的凝重。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夏雪河,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才轻声的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夏雪河点头:“难道你没有感觉这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么?我们来到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耗费多大的力气,乘着那艘巨船来到这里。按照道理而言,我们想要进入到楼兰古城之中,应该是有非常多的困难的,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就算是站在这楼兰古城的金殿之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
听到夏雪河这样一说,我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
她说的不错,我们来的有些太过容易,虽然说期间也经历了一些的波折,但是,这里居然一丁点的危险都没有!
按照道理而言,这大殿之中就算是没有其他的危险,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如此的安定。
“会不会是因为这里太过荒凉了,已经彻底的落魄了?”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夏雪河,而后轻声的问道。
夏雪河有些无语,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道:“你感觉到有可能吗?”
我点了点头,按照道理而言,就算是这个地方已经破败,就算是这里在议息之间彻底的衰落,那么寻到这里的人应该绝对不会太少。这里的所有陈设应该早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才对。而这里的陈设看上去一切就好像是没有被动过一样,也就是说来到这里的人并不多,那么这个地方竟然是危险重重!
“也有可能是所有危险的地方我们都跳过了,要知道我们可是直接从大殿顶端跳下来的!”
这个时候,张巧巧轻声的说道。
不过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
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好像是彻底的消失了一样,我缓缓的向着那大殿的龙椅方向走了过去。
“小心,可能会有危险…”夏雪河轻轻的叫了一声,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我的脑袋非常的乱。
整个人好像是失魂落魄一样,逐渐的来到了龙椅旁边。
在那龙案之上,静静地放置着一个手绢。
上面,一道道娟秀的字体静静地刻在那里。
“世情薄,人情恶,仙临黄昏诸神落,此处未觅万生果,前路几何,错,错,错!”
一番话,仿佛是满心的绝望一般。
我将那手绢轻轻拿起来,唤了一声:“娘亲,您,真的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