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我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机会,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无奈,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圣上,沉思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所以说您怀疑这东西,和那仙解尸有一定的关系?所以说才会不顾一切的向着北斗山而去?”
“或许吧!”
圣上在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迷茫,仔细的思考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到现在,我也不敢肯定。甚至于我不敢肯定,北斗山下的那个仙解尸,就是叶寻!”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推测而已。谁也没有办法拿出真凭实据来!”圣上的声音很轻:“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早都已经消散在历史的尘烟之中,但是,现在又重新聚拢起来,还真的是有些棘手啊!”
我点了点头。
在记忆的最后,叶寻确实是做了将自己化作仙解尸的准备。
而且,应该是已经成功了。毕竟那样的一个天才,一旦下定了决心想要做的事情,近乎是不可能失败的。可是,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如果说月薪成功了的话,那么最后,又为什么被封困在北斗山下?
“如果说,那个黑影和叶寻真的有什么关联的话,你又为什么不将它放出去?”
我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圣上,仔细的思考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接着说道:“要知道,如果说将它放在皇城之中,叶寻很有可能会寻来,到时候,整个皇城或许会毁于一旦!”
“哼!”
圣上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屑,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才轻声道:“朕又有何惧?不过是一个仙解尸而已,就算是真的到了皇城。朕也有办法将之诛杀,擒拿!”
而我的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
因为,或许旁人不知道仙解尸的恐怖。可是事实上,一尊仙解尸,是极为可怕的。
当初的那个仙解尸,近乎是在自毁的情况下,以一己之力平灭了整个六道,甚至于,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将武器重新还给了叶寻。纵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将六道踏平,并没有耗费太大的力气,最为重要的是,她是以一种自毁的方式去铲除的六道。
又或者说,她去六道的时候,已经心存死志。
根本不在乎生死,所以说才会以命搏命,如若不然的话,以当时那个仙解尸的实力,想要踏平六道,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身上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而后接着说道:“圣上,您感觉以您现在的实力,手中所掌握的一切。能够平定六道纷争么?”
圣上沉思了下来。
仔细的思考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六道盘根错节,而且,其中牵扯甚广。甚至有一些强者不弱于朕和活佛。再加上六道的手伸得极远,朕甚至怀疑在这朝堂之上也有六道的人存在,所以说想要简单的铲除,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或许要耗十年之功!”
我苦笑了一声。
好在眼前的圣上多少知道一些分寸,只是他所说的十年之功,未免有些想的太开。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的话,六道根本不会有死灰复燃的机会。所以说,你现在我们的力量,想要平定六道,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在那个时候,一个仙解尸,却是杀的六道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那个时候的骨笛,还并非现在经过重新祭炼,虽然说白骨哀在我的手中,但是我的心中明白,我并不是他的主人。终有一天,他会回到他主人的地方。所以说我在这段时间以来尽量都不会借用白骨哀的力量。
为的就是不让自己产生依赖。
“明白了!”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说道:“所以说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刚才给过你机会,如果说你能够解决那个黑影的话。我或许给你一个能够登临泰山,参加封禅的资格,可是现在看来,你确实是没有这个本事!”圣上前后的走了两步,紧接着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那你还是走吧。九变对于朕而言,虽然说有吸引力,但是,却也不值得让朕为了一个九变,改变太多的原则!”
我笑了起来,而后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草民告辞!”
听到这里我反倒是浑身一身轻。既然没有参加封禅的资格,那么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只有封禅才能够给我重新聚拢体内道台的机会。
所以,如果不能封禅,那么我势必不会将自己的九变给交出去。
“喜公公!”这个时候,圣上摆了摆手,而后接着道:“麻烦把这个叫叶长生的抓紧时间送出皇城,朕看到他就心烦!”
“!”
喜公公急忙的点头。
而后带着我想着外面走去。我的心中一阵的轻松,总算是不用在这皇城之中呆着了,说实话,这里的气韵虽然说浓厚,对我的修行也有很大的利处,但是在这个地方我总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应。就好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穹顶从上方狠狠的压制着我一样,那种感觉让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我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轻松,甚至于走路,都感觉到自己的脚步轻盈了许多。
谁知道还没有过宫门。
后面就急匆匆的赶来了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急忙说道:“喜公公,喜公公,圣上有旨,让您带着叶长生前往天心阁,暂时将它安置在那里。
“啥?”
我当下蒙住了,还能够这么玩儿的?
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耍了一样。刚才不是还要送我出宫的吗?怎么现在就要回去了?
“叶大人,这边儿请…”喜公公听到这里之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急忙换了一个方向,躬身轻声的说道:“咱们这就去往天心阁!”
我的心中异常的委屈,看着面前的喜公公问道:“那个我能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