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公寓楼4栋414宿舍……
十殿的大脑正在重启。
他对面的女孩对他展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包括她的那只猫……
“关门，放老僵尸！”十殿暴躁了！
话音一落，414宿舍的门啪的一声自己合了，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扑到少女的后背，嗷呜一声张开口，刚想要在少女的脖子下咬下去，忽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一阵剧痛——
“靠！喵神你怎么可以咬僵尸？这样是不符合科学道理的！”
小樋炸了，他努力地扯下吊在自己脖子的黑猫，蹦到一边去。
“关门放僵尸”这一招，宣布失效！
于是发招的十殿郁闷地看着朔月，他这还没睡醒呢，还穿着卡通睡衣，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可是这样的美梦这样被两个不速之客给打搅了！
“喵的，你们来这么早做什么？这么早，别说是我了，连作者都没起来码字！算起来了也是刷个牙吃个早餐又回去了睡了，你们这么早来——做、什、么！”十殿起床气大爆炸了！
朔月把牙膏牙刷递给十殿：“十殿，你也可以先起个床，刷个牙，我问完问题走，到时候你再补个回笼觉。”
“……”十殿黑线：“你想问什么？”
“这里有些问题。”朔月掏出手机，把辰旭拍下来的视频递给十殿看，十殿一看时长有10多分钟呢，于是拿着手机出去一边刷牙一边看视频了。
等他洗完脸回来，视频也看完了。
“有什么问题吗？”他把手机还给朔月，这视频没啥问题，不是苏扬刷牙的视频吗？
朔月：“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小师哥变回来了吗？”
十殿（=3=）：“没有，还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朔月（→_→）：“十殿，别装，我知道你看出来了。这是我小师哥平常冷冰冰的欠扁样，在没照镜子之前，他还是正常的。”
十殿（=3=）：“这有什么怪的？镜子是现实与虚幻的连接点，镜子面前是真实，背后是虚幻，所以有时候一照镜子，某些通道打开了，人会变个样子，没什么怪的。”
朔月：“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颜婉’的亡灵，她是寄生在镜子里面的吗？”
十殿：“不，她是存在于‘苏扬’体内的。”
朔月：“嗯？”
十殿慢悠悠地解释说道：“她的血液已经和苏扬融为一体了，你们一直都把她当做鬼魂来对待，但是到最后，你们会发现，你们根本看不见一个名字叫做‘颜婉’的鬼魂，她好像只是存在于我们之间的谈话之。”
朔月这才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对哟！我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颜婉’呢，也没有在小师哥的身感受到任何一丝阴气！”
十殿点头：“所以‘她’并不是一个‘鬼魂’，‘她’已经和苏扬融为一体了，‘她’是以这种血液流通的形式在苏扬的身体复活，‘她’迟早有一日是会彻底在人世间消失的，到时候你会看到的将是16个带有‘颜婉’个人习惯特征活在这世的人，而那些人，你说不清楚他们是‘颜婉’还是他们自己。”
朔月：“意思是说，到时候，我们看到的苏扬是苏扬，但他也是‘颜婉’，是吗？”
十殿点头：“大概是这意思。”
朔月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变得无震惊，她忍不住低下头，失望和凝重地看向手机里面的视频，忽然间想起了前几日他们在q群里面开的玩笑，让苏扬赶紧自拍一张，不管那是45度角拍摄还是美颜ps过的照片都好，至少都是“苏扬”的照片。
但是现在，
这视频怎么看都像是“苏扬生前的最后一份视频录像”呢？
这他喵的伤感起来了。
“难怪，在这视频里面，小师哥说他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但他也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劲，那是因为颜婉在影响着他的行为，而不是将他的‘本我’彻底抹杀掉。”朔月叹气。
十殿纠正道：“是融合在一起，只是对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做一点小小的改正而已，不会杀死苏扬的灵魂，也不会存在抢夺肉身这样的问题，苏扬的灵力不会因此而削弱下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当做是对苏扬的性格做一点小小的修正——难道这样不好吗？那小子过去那么臭屁，谁的面子都不给，现在多亲切啊！那个‘颜婉’一看是个脾气温柔的小姑娘呢~！（_）”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是觉得哪里不对。”朔月抬起头，对十殿无奈地笑了一笑，说。
十殿嘿嘿一笑，说：“这是无法根除的毛病，你可以用法术驱除掉任何一个鬼魂，但是‘她’是苏扬的血，你怎么驱除？你无法除掉‘她’，在这个世，没有任何办法驱除掉这种‘鬼魂’。”
朔月：“换血，把苏扬全身的血都换掉呢？这样没有‘颜婉’的血在苏扬的身体里了。”
十殿微笑：“于是苏扬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朔月囧。
“你要给苏扬全身换血，那是不是还需要用到别人的血呢？到时候，苏扬又变成另外一个人了，‘颜婉’or‘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嘛！”十殿笑着说，“另外，你可以去问一下专业是学医的阿城，阿城会更详细地告诉你一个正常人全身换血会对人体带来多大的伤害，算人体的血液不排斥，人身体里的某些组织也有可能会起冲突。总之，风险会不换血的还要大！”
朔月炸了：“喵的，我还是第一次碰这么棘手的鬼！”
“纠正一点，这次连‘鬼’都不能算是唷~！（_）”
朔月：“……”
十殿笑了一下，说道：“我虽然不是很关心苏扬，只要他的能力没有损失，我没有什么损失。如果，你想让苏扬变回原来的苏扬的话，我可以给你指明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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