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缩起脖子,就像在看什么违禁的片子一样,眯起眼睛自己看。
视频里,我默默的坐了起来,光线非常暗,所以表情看不清楚。三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然后我就站了起来,三个人离开了屏幕。
我靠住石头深呼吸,努力捏自己的眉心,想回忆昨天晚上有没有那么一出,我是不是昨晚起夜,三个人结伴去放水了。
但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不过这并不少见,我很多时候是不记得自己晚上半睡不醒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盯着屏幕,发现昨晚隔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才回来躺下,我就纳闷了,如果是浑浑噩噩的放水,我可以理解,但是一个小时之后才回来,我不可能不记得啊。
我看了看熟睡的胖子,丈二头上摸不着头脑。
在后面就是正常的状态,我很快就睡着了,然后胖子一会儿也回来了,胖子收拾收拾,也开始睡觉。闷油瓶回到了守夜的位置上。
我们三个人,在半夜里去做了什么事情,大概花费了一个小时,而我什么都不记得。
这他妈是不是癔症。
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不吵醒胖子的情况,爬到闷油瓶守夜的巨石边上,坐到他对面,边上有三盏冷光灯,把他照的和石像一样。他的面前堆着一块玛尼堆一样的石头。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在无聊玩石头,只有我知道这些都是致命的武器。
我掰开一板巧克力,就一边吃一边问他,昨晚我们去哪儿去了。
闷油瓶看着我,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把手机递给他,让他看视频。闷油瓶少有的略微有些惊讶,他看了好几遍,这时候胖子其实是被我吵醒了,爬起来问怎么回事,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看了一会儿也陷入了沉默。
“你们都不记得?”我问道?
看里面的人绝对不是梦游,行动都非常敏捷。
“你是不是视频编辑了?”胖子就纳闷,“昨晚绝对没有这一出。”
我摇头,胖子挠头皮非常疑惑,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看着屏幕里的自己,若有所思。
我重新看视频,把光线调亮,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三个人都是清醒的。
“咱们是不是被夺舍了?”胖子问。
我看了看四周的黑暗,闷油瓶就摇头,他看了看缝隙深处的黑暗,“声音?”
我一下醒悟过来,我昨晚是录了声音的,只是怕吵醒胖子把声音关了,我立即打开声音,拉到那一段。
我就听到我们三个在说话。
有几句听不清楚,但胖子有一句话很清楚:“快一点,要迟到了,轮不到咱们了。”
什么意思,参加蟠桃宴么?
我转头看胖子,胖子立即摇头:“这不是我说的,我们被夺舍了。”
闷油瓶这个时候按停了手机,把屏幕放大,我们就看到胖子走的时候,提着一个空的背包,闷油瓶快速拉动,到胖子回来的镜头,我们发现那个背包满了,而且非常沉重。
我们立即转头,看胖子的那个背包,那个背包我记得里面东西不多的,但如今鼓鼓囊囊的放在一边,不知道装了什么。
胖子喃喃道:“智能手机就是给长手指设计的,适应的真好。”
我道:“别贫,你带了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