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杨金龙的面相看上去就和死人差不多,眉毛变得杂乱无章,而且剑眉高高挑起,嘴唇变得很薄,鼻梁和山根处也和之前大为不同。
这是短命相,说明他近期就会死于暴毙。
不过我并没有说出来,这种人死一百个都是白死,我是不会帮助他们的。
杨金龙听到我骂他,马上暴怒的大吼:“把这两个人给我抓回去枪毙!”
我毫不示弱的拿出两把盒子炮,杨秀秀的反应速度也只比我慢了一点,我们四把枪,对上他们对面的十二把枪,虽然有点少,但我并不担心。
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我完全可以命中对面的杨金龙,而且我还学会了利用阴气凝聚防护罩的方法,是从惠子那里学来的。
虽然不知道附近的阴气够不够用,但想来挡住一波攻击应该没有问题。
只要我们能逃过第一波,就可以立刻对他们出手反击。
他们的长枪打一发就得上一发子弹,我和杨秀秀的盒子炮却不用,利用他们重新装填子弹的机会,我和杨秀秀应该可以将他们全部送去见阎王。
到了这种时候,双方剑拔弩张,反而没人敢开第一枪,因为都怕死。
杨金龙见我带着师妹反抗,立刻暴跳如雷的吼道:“副官!再回去带些人过来,把这两个混蛋给我抓起来!”
随后他又冷笑着看向我,轻蔑的说:“你们只有四把枪,老子手下有一千多人,就算你们插上翅膀,今天也是在劫难逃。”
他肯定想不到,我根本就没想过逃,因为我身边有了一个强力帮手,那就是小喇叭。
拥有了女行尸的身体之后,她现在就是个刀枪不入的行尸走肉,而且力大无穷,只可惜小喇叭从没有杀人的念头,如果我下令让她把这些人都干掉的话,她或许不会执行,但要是让他把这些人全部打晕,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此时小喇叭就在楼下,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让她上来帮忙。
杨金龙看着我和杨秀秀,忽然冷笑着说:“其实你们可以不用死,只要你们去城南门外的那个乱葬岗下面,帮我把鬼玺找到,然后再帮我救出一个人,我就可以放了你们,还可以给你们很大一笔钱!”
我玲笑着嘲讽:“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然而我们下去之后,你却让人把洞给堵了,差点把我们全部害死在里面,你以为这次我们还会相信你?”
“你不相信也没用,老子人多枪多,想要杀了你们跟玩儿似的,你们只有四把破枪,就算杀了我,你们也别想走出这里!”
我不屑的看着他:“只要能杀了你,就足够了,其余的事情等你死后,你也看不到了。”
我手持双枪向前走去,不等那些小兵反应过来,就把枪口对准了杨金龙的太阳穴,然后又问他:“现在呢?你还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么?”
杨金龙瞬间害怕的颤抖了起来,马上求饶:“别别别,别开枪,我刚才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只要你们帮我拿到鬼玺,就出那个人,我就给你们每人一千块大洋作为报答,怎么样?我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我目前正在到处找你们这样的世外高人,只要咱们合作就是一起发财,没必要动刀动枪。”
他说的话我连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更不会跟他去乱葬岗下面的古墓,那里面有什么我并不感兴趣,因为我还没活够呢。
我给杨秀秀使了个眼色,杨秀秀马上意会到,然后将杨金龙拉到了我们面前,然后我便搂着他的脖子,对他下令:“马上让你的人从这里推出去,不然我就开枪了!”
杨金龙怕死的很,哪怕魂魄不全,这也是他的本能,立刻对我们服软求绕,大声说:“你们不能杀我,我可是这一片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便用盒子炮砸在了他头顶上,让他闭嘴。
然后对着那些小兵下令:“限你们一分钟内马上从这里推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大帅!”
结果没想到,一个人从楼下再次走来,他笑呵呵的看着我们;“你们两个小家伙伸手不错嘛,对付这种人渣,根本就不用留情,直接弄死就行了!”
我定睛一看,来的居然是我和杨秀秀的便宜师叔!
陈怀德!
他怎么来了?难道也是为了乱葬岗下面那座古墓而来?
之前我和杨秀秀跟他总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我们跟他交了手,差点栽了跟头,第二次是他约我们见面,随后向我们挑明了身份。
此人实力十分强大,手段众多,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不过他一出面就说让我们杀了杨金龙,这怕不是在害我们啊!
如果我们很动手打死了杨金龙的话,他的手下会立刻把我和杨秀秀给打成筛子。
我俩可没有信心在上千人手底下逃走。
然而就在这时候,陈怀德忽然从袖子里逃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着杨金龙就是啪啪啪三枪,将他给打死了!
要知道杨金玲此时还被我挡在身前呢,万一他的子弹处了偏差的话,我可就危险了!
我神色不善的问他:“师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杀了他,我和杨秀秀都会遇到很大麻烦,你现在不是坑我们么。”
陈怀德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对着那些小兵问道:“现在你们的长官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从我的命令,以后叫我陈局座!”
局座??
那不是郭民档那边的称呼么,难不成这位师叔加入了他们那边?
我心中念头急转,心想着这位师叔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他也在打那座古墓的主意的话,我们这边就更不能下去了,否则说不定会被他当做炮灰给牺牲掉。
这位师叔的面相就是贪婪,阴险狡诈那种人,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打死了杨金龙是给我们解了围,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的话,杨金龙的手下不一定能扎到他,但肯定能找到我们,届时我们就算浑身张满嘴都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