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找了一户东洋人的家里,搞了几套东洋人的衣服,我和杨秀秀假扮小夫妻,而陆营长假装病人,以及我们的父亲。
至于三叔,他则假扮陆营长的好朋友,要带他进去看病。
手里有了东洋的钱,我们还以为一万块是笔巨款,所以四个人带着一万东洋钱就去了医院。
三叔跟一名守门的鬼子兵说了几句什么,我们就成功混了进去。
但是杨秀秀身上穿着鬼子婆的衣服,裙摆实在太窄,差点露了馅。
她要是步子迈的大了,那身女款和服怕是要变成高开叉旗袍。
杨秀秀瞪了我一眼,小声抱怨:“这鬼子女人平时都这么穿吗?连步子都迈不开,她们就不难受?”
我笑着安慰她:“知足吧,咱们国内还有裹小脚的呢,她们的脚都裹变形了,比你身上的衣服还难受,谁也别笑话谁。”
“那还不是你们男人觉得裹小脚好看,不然谁吃饱了撑的去折腾自己的脚丫子。”杨秀秀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刚好旁边有人路过,我急忙提醒她赶紧闭嘴,不然露了馅就麻烦了。
在三叔的带领下,我们成功的混入了医院,但是却没找到刚才被送进来的那批人,而且也没发现任何跟实验有关的房间。
只有一些前线送回来的伤员,在这里接受治疗。
其实按照我的的想法,这些人根本就不用治,直接给他们弄死就好了。
因此我打定主意,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搞死几个,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们华夏人的骨气!
就在我们一无所获,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的时候,忽然杨秀秀眼尖的发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鬼子医生从我们身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惊奇的说:“刚才那个房间里明明没有人的呀,他从哪冒出来的?”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瞬间意识到,这里很可能有地下密室,于是我们立刻重新返回了那个房间,在墙上一通翻找之后,果然发现两个文件柜的后面,隐藏着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
这条暗道里亮着灯,并不显得黑暗,但是进去之后,居然有两个持枪的鬼子兵把守,他们看到我们之后,立刻过来呵斥。
三叔上前陪着笑脸解释了一番都没用,我见状直接就上去给了他们一人一刀,噗嗤噗嗤两下,就送他们去见了阎王。
陆营长和杨三叔见我这么果断,都有点被吓到了,还好他们也没说什么。
对付小鬼子,我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进入之后是一条不太长的甬道,再往里就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头顶亮着昏黄的灯光,周围几个穿白大褂的鬼子医生,都带着口罩,正在……
我忽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张金属床,他们居然在用人做实验!
那个人身上鼓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而两个鬼子医生正在取那个人的水泡里流出来的脓液,不远处的一个玻璃房里,还关押着二十多个男女老幼,甚至还有四五岁大的孩子。
看到这一幕,哪怕不懂鬼子话,我都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用我们华夏人做实验!
估计正是利用我们的人,研究出了那种丧心病狂的武器。
所以我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不等陆营长和杨三叔制止,我便手起刀落解决掉了一名鬼子医生,其余几人立刻害怕的向后退去。
陆营长直接拿出了盒子炮,对那剩下的两人说道:“老杨,告诉他们,说出他们研究出来的武器放在哪里,否则我立刻要他们的命!”
看到他们拿我们的同胞做实验,陆营长估计也是气坏了,说出来的话带着浓厚的杀气。
我数了数一旁对方的尸首,估计有十几个人,已经被他们折磨死了。
那两个鬼子医生吓得高举双手,跟杨三叔叽里呱啦的聊了起来,我见杨三叔脸色很查,便知道可能没问出什么。
于是我也怒了,准备他们来几下狠的,让他们涨涨记性,好好回忆一下。
杨秀秀却按住我:“师哥,让我来!”
杨秀秀比我还生气,因为那个铁床上的实验对象,就是一个女人。
她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拳一脚,其中一人直接撞破墙壁,进入了一个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腿骨断裂,咔嚓一声直接跪倒在地,疼的直抽抽。
杨秀秀凶巴巴的对他们呵斥道:“说!你们把东西藏哪了,交出来本姑奶奶可以饶你们不死!”
杨三叔立刻同步翻译了过去,可惜这俩人貌似真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叽哩哇啦的说了几句,我大概听懂了,是他们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于是我上前噗呲噗呲又是两刀,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玻璃房里的人看到我们杀了鬼子医生,纷纷过来求救,可惜我们暂时不能放她们出来,于是我过去安抚了几句:“大家先别着急,我们会放你们出去的,但是我们有任务在身,等过会我带你们出去!”
如果不把他们救出去,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是不得好死的那种。
看看铁床上的女人就知道了,这些小鬼子根本没人性。
陆营长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安抚他们暂时稍安勿躁。
随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守株待兔,既然这里是秘密实验室,肯定会有人来,只要他们进了这里,就是送上门的肥羊。
可惜我们足足等到了四五个人来到此处,却没一个人知道那批东西藏匿的地点,似乎他们只负责研究和生产,并不负责成品的运输和存放。
眼看是问不出什么线索了,我便让杨秀秀打开了玻璃房的房门,然后将里面的人全部救了出来,让他们换上地上那些鬼子医生的衣服,悄悄带他们出了医院。
这家鬼子医院里处了这么大的事儿,肯定很快就会被鬼子发现,到时候难免全城戒严,因此我们只好先出了城,然后再做打算。
一位城外老乡家里,陆营长喝了口水,皱眉不展的问:“陈录兄弟,你给想想办法,还有什么途径能尽快搞到情报?这一天天拖下去,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