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道:“要按您这么说巨石监狱曾经就是巨人打造出来的地下洞穴,难道那里有宝藏?”
“你在哪儿应该用九宫星位图定过位了吧?得出的结果呢?”四爷爷道。
“这……”我恍然大悟道:“难怪我在那儿测出了一个金霜位,难道监狱里真的埋有宝藏?”
“那是必然的,其实中国古代很多统治者都好把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埋入地下或是海水中的废墟古城里,而这种任务大多是巨人完成的,五老太爷收藏了一幅画,内容就是巨人族挖出洞穴的内景图,说白了就是一张流传至今的藏宝图,只不过内容真假无从考证了。”
我顿时就来了兴趣道:“我的天,如果咱们能把图里记载的宝藏挖出来,那躺着花也花不完了?”
“宝藏必定是金山银山,里面的财富是无法衡量的,别说某一个人,就是整个龙华村人躺着花也花不完,不过咱说的是个悖论,首先这宝藏是根本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埋藏之地必然是世间最隐秘的区域,而深入这些区域很多先进工具都用不上,一旦处在原始状态我们的体质和巨人是根本没法比的,所以他们设置的障碍普通人很难逾越。”
“其次就算是你跨越了千难万险获得了宝藏,这么大一批财宝是不可能悄无声息运走的,所以最终还是要上缴当局,你一根针都带不走,既然如此何不踏踏实实做个安分守法的老百姓,挖宝藏的事情交给国家就行了。”
我不免觉得有点小失望,四爷爷道:“好好学你的本领吧,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人切记不要有非分之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是被你暂时拥有迟早也会失去的。”
四爷爷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我不再问他宝藏的事情,转而问道:“四爷爷,暴徒袭击龙华村时唯一一个被活捉的歹徒就像突然间被抽光了身体的水分,他的状况和我用呼吸术吸走人体气魄的状态时相同的,难道您也会呼吸术?”
“这是白家的技能,我当然不会碰触,如果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被人发现居然使用白家手段自保,那整个龙华村的面子就丢的一干二净了,我这个可不是呼吸术,你现在还学不到这份上,等以后学到自然就知道了。”
既然四爷爷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了,正要告辞出门,四爷爷道:“你这些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吧,我给你和楚森放几天假,出去玩玩,把高林也带着,你们三个都是年轻人,一定要搞好关系,这是我对你的期待。”
四爷爷居然把这点作为“期待点”,这是很明确的对我表达了他对于高林是非常看好的,而且他的目的很简单,希望我们三个能组成一个小团队,将来一起出去执行任务。
可我实在看不出这人到底有什么能耐,难道打弹球也算是一种本领吗?难道他的弹球和楚森的弹子一样都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
我估计这个可能性很大,只见高林从里屋走了出来道:“于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看来四爷爷是早就打过他的招呼了,而且这个三人团队是以我为“队长”,想到这儿我忽然就冒出了一股强烈的优越感。
对于高林的感觉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看来我还是挺容易满足的,于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道:“没事儿,都是自己兄弟,哪能说到嫌弃二字。”
“嗯,我希望你们都能把彼此看成是自己的兄弟,就像老太爷那辈,五兄弟齐心合力打下一片江山来。”四爷爷道。
想到我家里那位不省心的三老太爷,只能暗中叹息一声。
出了四爷爷屋子,高林道:“于哥,咱们去哪儿玩玩,四爷爷昨天就和我说了。”
他抬出四爷爷的目的无非就是压我,让我承认他的存在,当然我也不是傻逼,现在给他难看就是给四爷爷难看,于是我拍拍他肩膀道:“你想去哪儿?我听你的。”
“千万别哥哥,现在咱们三人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啊,我跟着就成了,路上我给两位大哥前后跑跑腿就成。”
高林说话是比唱歌都要动听的,之前就吃过他一次亏,可现在听还是觉得十分顺耳,就像小猫用它柔软的小爪子在耳朵上来回摩擦那种感觉。
双拳不打笑脸人,我也客气的回应道:“你也别客气了,真要出去咱就好好玩一趟,不过去哪儿呢?”我其实早就想好了,去上海找高浣女,绝不能林东洛奸计得逞。
刚想到这儿就听楚森道:“去上海吧,找高浣女去,我是不是说到你心里了?”
我“俊脸一红”道:“骗你们我是孙子,我真想去找高浣女。”我之所以此时“勇敢承认”就是为了告诉高林别在打高浣女的主意了,她已经名花有主。
高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堆着一脸“神秘的笑容”。
年轻人都是说到哪儿算哪儿,既然有了打算我们也没犹豫,开着车就往上海去了,反正身上也不缺钱,也不需要带什么东西。
到了上海已经是中午了,高浣女的金店就在黄浦江边一栋老式商业楼的一层,我们去找她时因为上班不能聊天,于是我们先去隔壁国营的一家中式快餐店每人点了一份凉面就着刨冰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刨冰加凉面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美食”,上海正宗的凉面和全国各地的都不一样,没什么黄瓜丝儿、肉拌酱这类杂料,就是花生酱、鲜酱油、醋、蒜汁,不知道为什么这四样调料拌出的凉面对我的味觉有强烈的刺激,所以只要端起碗我就放不下筷子。
不过今天为了和高浣女好好聊聊,我没点蒜汁,缺一样味道就不对了,吃着就不如平时香。
好不容易耗到高浣女下班,她出来后见到高林第一句话就是:“谁让你来的?”
高林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道:“好久不见了,我看看你总没错吧?”
“谁要你看?你这个只对尸体感兴趣的变态。”
真没想到高浣女说话如此直接露骨,楚森转过身无声的狂笑着,我也差点没忍住,只有高林满脸通红。
“我真的改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碰尸体了。”
我一看情况不对,如果不把话题岔开这就要变成高林的“认错大会”了,于是我走上前道:“你这些天过得好吗?”
“我啊,过的还可以,每天上班下班生活的挺充实。”她对我的态度属于那种有礼有节而又保持一定距离的那种,感觉不到丝毫的亲近感,看来我不在上海的这些天林东洛和她之间的关系估计是突飞猛进了。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点着急,因为实在看不出我有反败为胜的办法。
“有空吗?我们先去喝茶,晚上我请你吃饭。”我道。
“啊……”高浣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怎么了,吃我一顿饭都不行了?”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倒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而是晚上有人约我吃饭了。”她脸红了。
我看着是真来气,道:“我大老远跑来请你吃顿饭,这点面子还不给吗?”
“不是给不给面子,而是我在你之前就答应别人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我气得都快冒烟,强忍着怒气道:“对不起,错的是我,来之前应该先给你个电话。”
“没事,既然你们来了那就一起吃个饭,我请客。”林东洛不知从哪儿突然就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