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在楚森对我接二连三的打压,并几次展现自己的“实力”后他在高浣女的心目中应该比我要上了几个档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机会展示我的特殊技能,而且看风水这门本领不具备华丽性、神奇性,以此为卖点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我总不能让这姑娘对面坐着然后和她详说风水术的神奇之处吧?
所以我学的本领站在泡妞的角度来说就不如楚森的石弓术能卖弄。
只见楚森在高浣女崇拜的眼神中掏出手机道:“我现在就报警,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
“楚森,我现在瞬间觉得你高大上了。”帅哥强道。
“你摸着良心说句话,和我认识这么多年见我做过不仗义的事情吗?那件事情不是为了朋友着想,什么时候跟宵小之辈同流合污?”毕竟是大学文凭,楚森还是能拽两句的。
不过凭良心说楚森这哥们虽然脾气不太稳定,但他说的这些确实是他的优点,倒也不过分,所以这次我没否定他。
打了110后五分钟不到派出所警车就来了,见这些人都昏倒在路上便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说了事情原因,他们派出民警寻找被打的五老七,其余的人押着汤哥一众人进了警车,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楚森也被带走了,原因是可能使用了违禁药品,要接受调查。
这下我们都傻眼了,没辙我只能打电话给大伯“求救”,他听说之后只是淡淡的道:“没事,这肯定不是违禁药品,你们别慌就在那儿等着化验结果,楚森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没辙,只能等了,不过去了楚森这个“大障碍”我终于有机会能和高浣女单独相处了,于是我们在当地闲逛到晚上又去吃了一顿火锅,之后我们去当地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宾馆开了两个单人间,我一直盘算怎么和这姑娘能搭上话,可真到了有机会单独相处时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话说出口,总觉得心虚,怕被她拒绝以后没法相处,就这么纠结着两人各自回房间一天到此结束。
坐在宾馆房间的椅子上我真觉得窝囊,怎么就不敢邀她出去玩玩呢?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注定我会在和楚森的竞争中败北,我真是无用。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沮丧,便脱衣服洗了个澡,洗完澡我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切换频道,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么,忽听有人敲门,这事儿我听楚森说过,宾馆一般到了晚上会有暗娼敲单独入住男性房客的门提供特殊服务,所以我就没理会,可对方不停的敲门,我好奇心起,这女人也是够执着的,就凭这点至少得开门当面回绝她。
想到这儿我还从皮夹子里取了一百块钱,为的是让她拿钱赶紧离开。
穿上浴袍也没整理我去开了门,赫然只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高浣女,这下我心脏顿时如小鹿一般咚咚直跳,意识到自己穿个浴袍实在不太雅观,可是再关门换衣服又太失礼,一时间我脑子乱了甚至没想起来让她进屋子。
“你……不打算请我进屋里坐会儿?”
我赶紧从门口让开,尴尬的笑道:“没有,我这儿、咳咳、刚看了会儿电视。”我没话找话道。
“你看电视太投入了,我敲你半天门都没声音。”她进屋后好奇的看了一圈道。
“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宾馆服务员呢。”我尴尬的笑道。
“你拿着一百块钱干吗?”她好奇的指着我手上钞票道。
“哦,我……”这下是真尴尬了,我被问的无言以对。
高浣女还是很善良的,她道:“你是不是准备出去买东西。”
“哦对,我准备去买包烟。”我赶紧顺着话往下出溜。
“哦,你要去买东西啊?”她口气有些幽幽道。
我顿时反应过来道:“刚才是觉得烟瘾犯了,但现在突然又不想抽烟了。”说罢我拿起水壶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她微微笑着回应道。
我这才看清楚她也只穿了一件浴袍,这大晚上的她穿着一件浴袍来我房间,难道是……
我赶紧转变思想,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念头。
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我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急的直冒汗。
她则将水杯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水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随后问了一句很傻的话道:“你还没睡呢?”
这话问出口我都想抽自己,高浣女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真是有点尴尬。
笑过后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俏皮的嘟了嘟嘴道:“那天楚森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道:“那句话?”
“就是你整女同学那件事?”她满脸好奇的望向我道。
“哦,那事儿啊……”我笑了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真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呢?”
“很坏?当然不会啊,你其实挺善良的,这件事我觉得只是同学间的玩笑,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
“奥。”我松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当时虽然是上了大学,但思想还是比较幼稚的,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男孩子天性就是喜欢出风头,尤其是整班长,调皮的学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歪着头浅笑着道。
我挠了挠头道:“你确实很了解男孩子,我当时就是为了出风头,也不是真的和班长有仇。”
“我曾经也当过班长,后来被班上的男孩烧了头发,我当时特别难过,哭了好几天,不过最后还是原谅他啦。”
“这小子,真够缺德的。”
“你说他缺德,那么你呢?”
“我……比他好不到哪去。”
高浣女笑出了声道:“最起码你比较诚实。”
“嗨,这事儿一眼就能看出对错,否认也没用。”我道。
“是啊,既然否认没用还不如承认,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幽幽叹了口气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对于高林?”
她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办?你知道我说的那个烧我头发的男同学是谁吗?就是他。”
“哦,你们从小就在一起上学了?”
“我们真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十几年,后来他虽然去了台湾,但每年还是会回来住个半年左右,其实我小时候和他的感情很好,后来懂了点人事,我也想过这辈子干脆嫁给他算了,可是当我发现他每年回来住的目的不光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为了……”
“和尸体有关?”我道。
她叹了口气道:“是啊,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希望他能为我做出改变,从此以后不要再去接触尸体,可他虽然嘴上答应了我,但还是背着我在外面找尸体,我真的受不了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如果他改了呢?”我旁敲侧击问道。
“他改不了,而且就算是改了我也没法接受他,那双手沾了十几年的尸体,我觉得恶心。”
我暗中松了口气言不由衷道:“挺可惜的”
“没什么可惜的,他运气已经足够好了,人这辈子不能把所有好事都占全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接话道:“是啊,都已得大钱了,最后还抱个漂亮媳妇,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话说出口我就觉得唐突了,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
“你真觉得我漂亮?”高浣女不等我话说完插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