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有的是浑身的鲜血流干而死,有的身上没有伤口,但诡异的是尸体已经腐烂了,就像是死了很多天了一样。
最离奇的是,现场一点血迹都没有,不知道那些人所流的血都流到哪里去了。
柏舟奇怪地问:「为什么是这个闵氏财阀呢?难道他和我们炎夏国有仇?」
闻君止将一块烤得焦焦脆脆的吐司夹到了她的餐盘之中,道:「这个闵太官,是尹卢鸣的支持者之一,每年会给尹卢鸣大量的金钱支持,尹卢鸣也利用他在政坛之上的能量为他谋取利益。」
「这次的真假玉玺和幽灵船计划,都和他脱不开干系。」
「他很喜欢搜集古董,甚至连那只金钵,说不定都是他出钱买的。」
柏舟愤恨地一拍桌子,怒道:「这种人,的确该杀!这还算便宜他了。」
说完,他又翻看起了新闻,发现在闵氏财阀的新闻下面,又有别的新闻。
这些新闻都是新罗国发生的诡异死亡事件,而且都是在昨晚发生。
有一栋居民楼里离奇地溺死了九个人,这些人全都是在自己家里溺死的,有的是溺死在浴缸里,这还能理解,但有的是溺死在洗脸盆里,有的溺死在鱼缸里,有的甚至是溺死在装满了鱼汤的锅里。
他们死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反抗,现场也没有别人闯入的痕迹。
他们就是自己将头伸进那些装满了水的容器里,把自己给淹死的。
还有一个很离奇的案子,也发生在昨夜。
一户人家被送奶工发现全家吊死在窗户边,而且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卧室吊死的,死的时候全都冲着窗户的方向,双眼圆瞪,就像在死死地盯着路人,诅咒路人。
送奶工当时吓坏了,差点晕倒,最后连滚带爬地逃出去报了警,警察来之后发现他们是在同一个时间上吊的,凌晨三点,那个时候几人全都睡了,但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忽然从梦中醒来,找了绳子将自己给活生生吊死。
最后警察以这家人信仰邪教结案。
还有一个案子,发生在今天早上,新罗国一个老实巴交,性格温柔,从来没有和人吵过架红过脸的女孩,在公司上班的时候,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铅笔,狠狠捅进了身边同事的眼睛里。
然后她就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样,拿着那只铅笔,疯狂地攻击同事,一边攻击,还一边骂这些同事平时欺凌她,夺走她的功劳,抢走她升迁的机会。
她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大,大到可怕的地步,几个保安都按不住她,还被她刺死了一个。
这次袭击,竟然造成了七死十九伤。
而造成这一切的,竟然只是一支小小的铅笔。
后来,那个女孩被逮捕了,那只铅笔却不知所踪。
女孩被带到了警局,关进了看守所,但警察去提审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用铅笔刺进了自己的眼睛里死了。
女警在带她回来的时候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铅笔,也不知道她用来刺自己的铅笔哪里来的,而那只铅笔在她的尸体被送去法医检验的时候,再次失去了踪迹。
这些诡异的案子在新罗国闹得人人自危,一时间新罗的京师陷入了混乱之中。
柏舟微微皱起眉头,闻君止还以为她是内疚,道:「如果那只黑箱子在我们的京师爆开,所造成的混乱更加可怕,他们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他给她倒了一杯豆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何况才七只恶灵而已,虽然会让他们乱上一阵,但很快就能解决。」
「并不会引起太大的伤亡。」
柏舟想起那只金钵,眼神沉了下来。
她虽然心善,但也不会瞎好心。
善良,也要看对谁。
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对了,关于那台恐怖游戏机,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闻君止道。
柏舟被顺利吸引了注意力,忙问:「那游戏机是哪里来的?还能再用吗?」
闻君止道:「我请的私家侦探调查到了一个名叫沈安静的年轻人,但是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他母亲早丧,那台游戏机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礼物,第二天他父亲就抛弃他,和一个女人出国了。」
「从那之后,他就沉迷于游戏之中。他父亲卷走了他母亲留下的所有钱,但他母亲有先见之明,留了一笔钱存在朋友那里,朋友看他可怜,将这笔钱给了他。」
「他把钱全都用来买游戏卡带了,也荒废了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