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啊，我可没你这么下三滥，想着挖人家的眼珠子。
我这阴阳是别人送我的，人家是心甘情愿。”
“别人送的？什么人？”
“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
“不好意思，这就无可奉告了，你也是干这一行的，应该知道规矩，师命不可违。”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了头。
“行了吧，现在该我问你了。”
这时我干咳了两声，想来应该是刚才那生辰蛋把我嗓子烧到了，于是我把二狗招了过来。
“行了你来问，我去喝口水润润嗓子，记住呀，挑关键的问。”
二狗点了点头。“放心吧宇哥。”
说着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灵凤。”
“三围多少？”
我一巴掌拍二狗脑袋上。
“让你挑关键的问，你问你妈些啥呢，行了，还是让我来。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林怀术，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灵凤说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我之所以要杀他，是因为他和我有仇。”
“有仇，什么仇？”
“他杀了我了侄女。”
“你侄女？”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白灵凤是林怀术曾经那个女朋友白晓娟的姑姑，而这个白晓娟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那个林怀术爱慕的女大学生。
据白灵凤所说，当初白晓娟带着林怀术过年回家见父母，林怀术被她的父母嫌弃，最后两人的事儿就吹了。
由于白家是个中产家庭，白晓娟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林怀术不但被警告不能再和白晓娟谈恋爱，而且还被白父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此事之后，林怀术和白晓娟分手了，但林怀术却因为在白家受辱的事一直怀恨在心。
几年之后，林怀术下海经商，靠着房地产生意发了横财，身家直接过亿。
此后他又回到了这座城市，买了几件价值不菲的青花瓷去拜访白父白母。
林怀术一直记着白父当年说的话，说你这穷小子就是奋斗一辈子也买不下我这里收藏的一件古董。
而这时林怀术则是原话奉还，说你老人家搞了一辈子的收藏，可你收藏的那些玩意儿全加起来也不如我这件元青花值钱。
这一说可把人老爷子气得不轻，当即翻了脸，吵了起来，这梁子算是越结越大。
听白灵凤说到这里，我接了句话。
“按道理来讲，其实人家林怀术也不能算是做了什么错事。
毕竟当初人家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你那大学教授的哥哥也没留一点情面，看不上这个女婿，踢了就是，干嘛说那种话羞辱人家呀。
现在风水轮流转，人家发了，上门来报那一箭之仇也没毛病。”
白灵凤接着说道：“要真只是因为这件事，我还不至于想要取他性命，我刚才说了，他害死了我侄女。
当初晓娟和林怀术分手之后不久，我哥哥又给她新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个刚从国外回来的留学生，两人谈了几年恋爱，就在前不久打算结婚了。
而就在新婚的前几天，晓娟突然出了车祸，就此去世了，而这件事就发生在林怀术去我哥哥家吵架完之后的一天。”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
“你的意思是，你那侄女是被林怀术故意制造车祸给弄死的？可这只是一种可能，你没有确实的证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