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潘巧巧谈条件,但潘巧巧这娘们没想到现在还挺狠的,丝毫不给我回转的余地。
她只是俯身再次往蚂蝗精的脑袋上靠了靠,然后很多小蚂蝗就爬向了跟我们一起进来的第九个少妇。
蚂蝗们聚集在那趴在地上的少妇的身上,然后将绑在少妇身上的红绳子都给爬满了。
爬满了这红绳子后,蚂蝗又沿着绳子爬向了黄纸人,没一会的功夫就布满了黄纸人上,开始撕咬着黄纸人。
看来这潘巧巧还想破了过去的自己身上的牵魂术啊。
不过这黄纸人确实厉害,任凭蚂蝗的撕咬,都没把它给咬坏。最终少妇只得指挥着小蚂蝗,让它们先拖住被黄纸人拖住的潘巧巧,别让潘巧巧被黄纸人给拖走了,拖到了水墓里去。
潘巧巧就问我这是啥道术,我跟她说她把我朋友们弄出沼泽地,我就告诉她。
少妇挺精的,没答应我,而是叫我先跟她走,说确定我好使,再回头过来把人弄出来。
少妇说要确定我好使,也不真滴她指的是哪方面,我实力一般,下面碰到小骚还阳痿,如果她是压抑的饥渴了,要跟我干,那我还真没啥信心,谁知道会不会硬起来。
说完,她又和蚂蝗精交流了一下,她们也没说话,当时我还挺纳闷的,难不成少妇这和蚂蝗精已经人妖共魂了,咋这么心有灵犀的?
不管了,先按照少妇的意思去做,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心中刚升起这念头,那蚂蝗精突然身体一颤,然后身体一下子拉得老长,直接将我给卷到了它的身体上。
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蚂蝗精直接就纵身一跳,直接就跳进了沼泽地里。
草,这是要干嘛,下意识的我就想从蚂蝗精的身上跳下来,不过它身上的粘液死死的粘住了我,我都跳不下来。
而少妇则直接对我道:“不想死就闭上眼,不要呼吸。”
我瞥了眼还在沼泽地里的小骚、大师、老钟他们,确定蚂蝗没有伤害他们,我这才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前进着、下落着,而且这种失重感和之前掉进平行空间里时还不一样,身上有很大的阻力,而且鼻子里痒的很,感觉钻进了什么东西,所以我觉得我肯定还在沼泽地里,应该是被蚂蝗精驮着呢。
当时真的挺纳闷的,少妇跟蚂蝗精这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啊?
正纳闷呢,我的身体突然被一下子给推开了,应该是到目的地了,蚂蝗精停下来了,我身体由于惯性所以从它身上掉了下来。
我立刻睁开了眼,眼前黑不隆冬的,没啥光线也看不清。
好在我身上有火折子,我立刻给点着了,刚把火折子点着了,我就看到少妇的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
吓了我一跳,毕竟少妇可是个鬼,和人正常看着终究有点差距,而且她还一脸的血,怪唬人的。
我忍不住问她贴我这么近干嘛,她说就是想看看我这张脸。
我就继续问她:“对啊,我的脸都变了,你是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我的?”
少妇对我幽幽一笑,说等下我就知道了。
心里正纳闷呢,少妇就在前面领起了路来。
我就跟着少妇慢慢的往前走,同时打量了起来周围的环境。
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土洞里,而这洞似乎是刚挖不久,也没多宽敞,也就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经过。
很快我又发现地上还有不少黑乎乎的东西,我下意识的伸脚踢了踢,这才发现这是蚂蝗的尸体。
难道是蚂蝗钻了这个洞?
我就问少妇:“这洞是你发现的吗?前面真的有出口?”
少妇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说:“别问那么多,我有阴阳眼,我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寻思着确实如此,我老是忽略了这一点,少妇她有阴阳眼,她其实蛮吊的。
走着走着,我发现地上蚂蝗的尸体越来越多了。
很快眼前突然发出了一道亮光,我眨了眨眼才适应了过来。
原来,在这洞的末端,居然有面镜子,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平行镜。
草,平行镜。
难道这里还真是另一个出口不成?
心中暗暗一喜,少妇这有点本事啊,没想到这洞都被她给找到了。
不过很快我又是一阵失落,假如这真是一个出口,难道我要出去吗?
那最后一个墓地里的大骚怎么办?我总不能将大骚留在这里吧,如果不去救她,她一定会死在里面的。
想着,想着,我就来到了平行镜前。
这是一面透明的镜子,照不出来我,但是对面却黑窟窟的,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应该是土,难道这平行镜是埋在土里的?
我伸手在镜子上敲了敲,也没啥反应。
当时想着这要是就是他妈的一面普通的镜子,那不是逗比了?
而少妇却突然一把将我推到了镜子前,叫我看。
我说有啥好看的啊,就一面破镜子,我叫她不要反悔,我已经跟她来了,等会就算只是破镜子,也别为难沼泽地里的朋友。
听我这么说,少妇才摇了摇头,然后说:“忘了,你没有阴阳眼。”
说完,少妇居然猛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的手放在了她丰腴的酥胸上。
奶奶的,少妇虽然只是个鬼魂,没啥质感,但我当时也是一惊,少妇这他妈的是在勾引我吗,要勾引你也要来点实际的啊,你这他妈的跟个空气似得,还不如充气娃娃呢。
很快,少妇用她丰腴的酥胸将我的手给一夹,当即我的身体就一抖,草,少妇这奶子真他妈的有劲啊,差点把我给夹的丢了魂。
然而,被少妇夹了一下后,我突然感觉眼睛晕乎了一下,很快又感觉明亮多了。
我这才意识到,少妇的阴阳眼过继给我了。
有了看透阴阳的本领后,我这才发现这镜子还真不是破镜子,它有变化了。
真的有变化了,不过也没啥特殊的,就是从普通的镜子变成了能够照的镜子。
因为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就是那个戴着被会长按了人皮面具的我。
我直接对少妇道:“这到底是啥镜子啊?怎么还变来变去的?”
而少妇则直接叫我再看看,我就继续看了。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草,镜子里只照出了我自己,没照到少妇。
这还不是最唬人的,毕竟少妇是鬼,可能这镜子只能照人。
最让我惊悚的是,镜子里的这个我,他穿的衣服跟我也不一样!
他不是我!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地魂,那这家伙是谁啊?
难道是我这张脸的主人,可是他怎么还有一张脸呢?
我忍不住朝镜子里的他再次看了一眼,而他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看他。
而是对着镜子照着,边照还边摸自己的脸,就像是在照镜子的时候,在欣赏自己的脸似得。
很快,他突然摇了摇头,然后当着我的面,居然猛的伸手朝自己的脸撕了过去,就好像是对这张脸不满意似得。
我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的看着他。
很快他就撕下了脸皮,我本以为撕下脸皮后,下面会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血脸的。
没想到并不是,撕下这张脸后,他的脸下面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是老钟。
很快,他又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撕扯老钟的脸皮。
当时我都傻眼了,这到底是谁啊,咋换脸跟玩似得?
我不敢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过他撕下老钟的脸皮后,没有再换脸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血脸,看来他只戴了两张人皮面具。
对着镜子照了下他的血脸,很快他又将老钟的脸皮给戴上了,然后又将那张跟我现在这张脸皮一样的脸给戴上了。
戴上两张人皮面具后,他又在镜子前照了照。
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他慢慢的就离开了镜子前,那边黑黑的,他走了,我看不到他了,也不知道那边是啥情况。
我愣愣的站在那,真心不知道镜子那一边的人到底是谁,他没事老换脸干啥?真正的他到底长什么样?
而这个时候,一旁的少妇突然对我道:“这人在这换脸都换好多天了,每天都在这换。我经常过来看,但是他从来没发现过我。所以我猜测,这镜子对面肯定就是另一个世界,我们从这一定能出去。”
少妇说的有点道理,当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了五张五行符,一张张的贴在了镜子上。
我这不是要出去,我一定要回去找到大骚,但我很想弄清楚这个换脸的家伙到底是谁。
当我将最后一张土符贴在镜子上时,整个土洞突然抖了起来。
少妇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镜子那面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