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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节


“不小心捡的。”我敲了敲防蜂头罩,胡诌道“看起来觉得很酷,所以一不小心splay情结爆炸,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穿到身了?”
自己还能跟她们解释什么?难道跟眼前的女孩说,自己莫名其妙的进入了浓雾,营地里边的人全消失了。不但被枕头咬了一口,还被亿只蜜蜂追,最后没有办法下才穿着防蜂服的?这种事算是我听了,都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
周芷婷明显是认出了我的声音,她傻傻的愣了几秒钟,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夜不语,你在耍什么宝。明明约好今天跟我去附近镇的,你居然跟我爽约。行,爽约爽约吧,你以为穿着防蜂服能躲开我了?哼,你给我解释清楚,今天一整天你溜去了哪里?”
我被她的话给惊呆了?明明刚才睡着的时候还是五月十九日,那妞确实约过我第二天去镇。怎么,从浓雾里出来已经是5月20日了?虽然刚才的经历是有些可怕,但自己并没有觉得呆了一整天。感觉最多也才四个多小时而已!
这究竟是怎么搞的?那浓雾难道还有扭曲时间的效果?
“说不出话来了对吧,没有办法用词汇表达自己的恶劣行为了吧?”周芷婷冷哼着“给我把防蜂服给脱下来,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哼,你身的防蜂服是公司财产,居然都给我弄破了。放心,赔偿费会从你工资里扣除的。”
绝对是公报私仇!我不敢再多说话,少说少错的真理在发怒的女人面前更是至理名言。利索的将身一层又一层的防蜂服脱了下来。眼前的俩个女孩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了眼眶。
“你穿那么多层干嘛?”雅心捂着嘴巴,强忍着笑“真有那么冷吗?”
“要你管。”还没等我开腔,周芷婷已经替我说话了“你这女人怎么还呆这里,哪里凉快回哪里去。”
“我可是来看周。”
“别找我奶奶当借口,她是老了,脑袋糊涂了,看不清楚你的真面目。”周芷婷挥动手腕,像是在驱赶宠物滚蛋“你次还没将她害惨啊?”
“那天我只是觉得周奶奶常年一个人呆在那阴森森的黑屋子里怪可怜的,想带她出去散散心。我那可是好心哟!”雅心辩解道,不过语气里并没有太多诚意。
“谁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还在窥视我家的传家宝呢!”周芷婷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
猛然听到传家宝这个词,我心一抖,耳朵隐晦的提高了注意力,终于有目标的消息了,如此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
第八百六十四章 虫!虫! 中
没想到所谓的传家宝提到了一回,此后的十多分钟,两个女孩互相扯皮挖掘对方小时候的丑陋,以及语言攻击挖苦讽刺身特殊的部位。 .v d . m完全不将身旁的我这个大男人当一回事,也根本懒得避讳。
我听的脸都红了,苦笑着摇摇头,趁她俩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溜掉。
回到自己的帐篷,换了一身衣服。脑袋里乱糟糟的完全没有真实感。自己的手表还丢在床,看了看时间,电子屏确实显示着5月20日,下午一点三十五分的字样。自己果然丢失掉了一天时间。
掏出身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停留在五月19日,下午五点左右。自己是在昨天午的时候醒来,发觉进入浓雾的。直到离开,确确实实只呆了四个多小时而已。但显示时间已经足足消失了一天。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通,为什么自己会进入浓雾,而同在一个地方的别人却屁事没有!我其他人多做了些什么吗?
回头想想,自己确实多做过一件事。是经常性的进出周婆婆的屋子,每天替她送饭。如果这是我莫名其妙的进入诡雾的原因和联系,那么周婆婆所住的13号集装箱,以及她的那个枕头老伴,其一个肯定有问题。
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神秘的雾里被枕头人形的嘴咬到过,我急忙撩开袖子查看伤口。这一看不打紧,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了似的,先是一惊,接着如潮水般的恐惧感从脚底直冒头顶。
右手的伤口还在,而且变得很可怕。自己感觉不到疼痛,但咬伤的地方却微微肿了起来。枕头人的牙齿狰狞尖锐,细如针尖一般的密集。我手臂的伤口也密密麻麻的出现了许多黑洞似的细小空洞,仔细一看,甚至如同蜂巢一般。
令人毛骨悚然的还在后边。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伤口,竟然发现黑孔里边一阵阵的蠕动,似乎有东西想要爬出来。忍住恶心用力挤了挤,依然没痛觉,但肌肉细洞里的东西总算是隐约能够看到了。全是些不足一毫米大小的雪白虫子,自己良好的视觉能够捕捉到它们的身影。这些认不出品种的微小虫子像蛆似的,摇晃着白白胖胖的身体不断蠕动。它们发觉躯体暴露到了空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不约而同的以极快的速度重新钻回了肌肉深处。
这恶心的一幕,让我的胃部不断抽搐,自己几乎要吐了出来。
太可怕了,这种情况算是出现在别人身都会感觉汗毛竖起、膝盖发软。更不论现在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右手臂。
我冷汗直流,紧紧地咬住牙关。虽然确实很惶恐,不过并没有歇斯底里。不能乱,只要稍微自乱阵脚精神很容易垮掉。
自己没有遇到过现下的情况,但应急知识还是懂的。为了不会进一步感染,我找来一根麻绳将伤口侧紧紧地拴住,减少血液对手臂的供应。又从随身的物品找来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左手划着伤口,想要将那团肿胀的寄生组织给切下来。
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顺着脸部轮廓向下流,精神已经集到了极限。
以前常常听到社长杨俊飞痛哭流涕的锤着胸口,说自己的股票买糟了,大跌,要割肉。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需要割肉,而且还不是概念的。是确实的割掉身的一大块肌肉。
不论怎么想,都觉得现实让人很唏嘘。
瑞士军刀一点点的靠近着右手手臂,刀尖碰到了伤口表面。伤口的皮肤已经角质化,通体发硬。恐怕里边的寄生虫会分泌出某种物资,不但麻痹了神经,还会改变肌肉的物质成分。
眨巴着眼睛,努力将流入眼的汗水甩开。我踌躇着,始终下不定决心咬牙将刀插入自己的肉里,如此反复的犹豫了许久,等到总算要割开时,门外猛地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有人气冲冲的掀开帐篷的门,想要走进来。
我呼了一口气,似解脱,又似郁闷的将瑞士军刀藏起来,把衣袖放下遮盖住伤口,然后朝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周芷婷,她气鼓鼓的黑着脸,然后丢了两个字给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明知故问。
“从昨天到今天,你干嘛去了?为什么甩我死老鼠?”她连珠炮似的问。
我苦涩的笑了笑,自己身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心力憔悴,实在没精力跟她耗。
“说话!”见我不怎么搭理她,周芷婷更气恼了。
“大小姐,我很累。没见到我现在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要不明天我亲自门给你解释清楚,现在我很想睡一觉。”我扯动脸部肌肉,想要做个笑脸。
“你当我是傻子啊!”周芷婷看向我,然后大吃一惊,语气甚至结巴起来“你额头怎么流了那么多汗?生病了?”
“或许吧。”我有气无力的靠住椅背。
“我去把公司的医生叫来。”她急忙往外走。
“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医不好。多休息一会儿行了。”我可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右胳膊的古怪伤口,闹出恐慌来麻烦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这妞说着关心的话,但身体丝毫离开的迹象也没有。她还是一屁股霸占着我的床,难道她没有点常识,不知道所谓的休息应该躺在床吗?还是说她从来都是像马一样站着睡觉的?
对于我怪的眼神,她反瞪了回来“看我干嘛。”
“没什么。”我叹了口气,决定无视她。
一时间整个帐篷都陷入了沉寂,她似乎有什么心事。而我却在想手臂的恶心伤口。一个坐在椅子,一个坐在床,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周芷婷忍不住了“喂,我说你羞愧不羞愧。一个大美女坐在你的寝室里,你真能忍得住不说话。不说端水倒茶招待了,连话都不搭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