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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节

“沈科,还有徐‘露’。据说他们跟着你,也遇到过一两件非常不可思议的怪异事情。”
哼,果然是那两个不可靠的大嘴巴。(沈科和徐‘露’的事,参见《苹果》《风水》。)
“别傻了,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善良的一般市民罢了。”我笑的有些勉强。
“那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她将头枕在手臂上,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摇头:“当然没有了。鬼鬼神神的东西都是骗人的。所谓的怪异事件或者灵异事件,不过都是现今的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罢了。不代表不能解释。或许在不久的以后,这些我们现在为止都无法置信的东西,会变成一种普遍现象也说不定。”
曾雅茹‘迷’‘惑’的用手指按住嘴‘唇’:“阿夜,你的话好官方哦。”
“你管我,总之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我不耐烦的道。
“嗯,没有鬼。那你的意思是,也就不会有什么芭蕉‘精’咯?”
我顿时大笑起来:“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居然还相信芭蕉‘精’什么的。”
“人家是‘女’孩子,当然会对神秘的东西感兴趣了。阿夜你要知道,现代人大多数都不会管科学什么的,只有提到科学无法解释,才能稍微引起人的注意。这是一样的道理嘛!”
汗,哪里一样了?
我难得再和她争执,摆手道:“算了,就当你对。”
“你在敷衍人家。”曾雅茹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可爱的模样根本令人想象不到她会和早晨那个将非常有韧‘性’的唾液吊了30多厘米长给我看的‘女’孩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我怎么样才算不是敷衍你?”我的语气实在很无奈。毕竟通过一个多礼拜的亲密接触,自己算是稍微了解这个可爱美‘女’的本‘性’了。
“这个其实很简单。”她偏着头眨巴着大眼睛:“例如明晚陪人家一起去做一个试验。”
“试验?什么试验?”我直觉的感到有点不妙。
“是个很单纯的试验。”曾雅茹无辜的用卫生筷在桌子上写字:“那个,三班有个叫做杨心欣的‘女’孩子你认识吧?”
“听说过,三班的班‘花’。”
“那个‘女’孩子很铁齿,非说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芭蕉‘精’什么的。”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她脸‘色’开始泛红。
我看着她:“没关系,寡人有的是时间。”
她急了:“这个关系说起来很微妙的!”
“洗耳恭听!”
“嗯,那个,事情就是我和她打了个赌。约了明晚去试验看看会不会勾出个芭蕉‘精’什么的出来。”她不好意思的‘露’出甜甜的笑。
顿时,我的头又大了。老天爷,这件事情实在不算微妙,更不复杂。根本就是两个漂亮的‘女’人看对方不顺眼很久之后,早晚会一触即发的战争嘛……
什么是芭蕉‘精’?
相传,芭蕉树受日月‘精’华后,便能成‘精’,幻化人形。另有说法是芭蕉树身沾到了人类的血液,就算只是一滴血,也能使芭蕉树成‘精’。
夜阑人静,明月当空,往往就是芭蕉‘精’出没的时候,它们专找单身男‘女’为目标,若对方已有心上人,芭蕉‘精’便幻化成他们的心上人,若对方没有意中人,它们便幻化成俊男美‘女’。
传说,如果芭蕉‘精’是幻化成美‘女’,它们多是身穿飘逸透明的衣纱,或是白衣裙,若是幻化俊男,则衣着整齐。它们的目的,当然是要跟单身男‘女’上‘床’,而被他们缠上的人,不但变得面‘色’苍白,而且食‘欲’不振,人也渐渐消瘦,慢慢步向死亡。
我所在的小城市位于西南部,芭蕉树原本就很少。但很不凑巧的是,学校老校舍后边竟然还保留着面积大概有五十多平方米的芭蕉林。据说那里曾有芭蕉‘精’出没,再加上好死不死的,几年前有几个升学未成的学长学姐一时想不开,爽快的吊死在了那里边。于是乎那片芭蕉林的怪异谣传就更多了。
学生时代,似乎每个人都会对这些神妙诡异的事情感兴趣,多多少少玩过一些召鬼的游戏。而我,几乎什么游戏都玩过。就某一方面而言,恐怕算是个资深的神棍了。只是经历了那么多怪异的事情,心底总会对这些东西有些抵触。虽然同样是不相信,不过那种所谓的不相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绝对。所谓敬神鬼而远之。古人的这句话还是有它的道理的。可惜天不从人愿,原本死都不愿去的我,最后还是受不了曾雅茹的折磨。在第二天夜里来到了旧校舍。
第二百八十四章 芭蕉精 中
说起旧校舍,据说还有一段相当‘精’彩的历史。-这所重点高中已经有70多年的历史了,从小‘私’塾开始办起,经历了风雨后,终于在50多年前变成小学,经历了漫长的演化,最后才顺利转型为国中高中小学三位一体的大学校。
而旧校舍刚好是这段历史的见证,它修建于1959年,经历了几十年的摧残早已算的上危险建筑的校舍,也不过才退休13年而已。而导致它顺利报废的直接原因,说来还真有点恐怖。据说是13年前,有个高三的学长因为迫于升学的压力,夜晚跑去教室夜读。然后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
此后常常有人在深沉夜晚看到有个穿着老旧高中校服的男生在爬楼梯,从一楼爬到三楼,然后突然消失掉。
那段时间学校的招生率疯狂下降,下降的比前一段时间的纳斯达克指数还利害。于是校长‘逼’于无奈,一声令下,修建了现在的新校舍。不过对现今的我们而言,那个所谓的新校舍,也是差不多有十多年老龄化的建筑了。属于半淘汰危房。就在这样的大历史背景下,可想而知夜晚的旧校舍有多可怕。可惜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一向都比较多。特别是那些看到十米远处爬过的蟑螂都会叫得比世界第一‘女’高音不遑多让的漂亮‘女’生。就此,我曾经还有种冲动想要写出一条公式,用以证明,看到蟑螂叫声越大越尖锐的‘女’生,她们在同类的刺‘激’挑拨下,不服输的心态唆使她们越能发挥出强大的勇气和不怕死的‘精’神。(:所谓同类,指的是和她一样漂亮而且同样受欢迎的‘女’孩,以及和她同样漂亮,但是不怎么受欢迎的‘女’孩。)
今夜的星光实在不算璀璨,月光也不算明亮。黯淡昏黄的颜‘色’洒在地上,有些说不出的清冷。
晚自习过后已经快要十点了。我在曾雅茹的压迫下,从没有关严的后‘门’再次进入学校,躲开警卫,悄悄溜到了旧校舍附近。由于学校为了防止学生‘乱’走入无人地带遇到危险,位处于‘操’场北边的旧校舍早已被一道比较高的墙隔开了,只有一道小‘门’可以进去。不过那道‘门’估计也至少有十多年没有开过,‘门’上的锁早就锈死,恐怕就算有钥匙也没办法打开。
黑沉沉的夜‘色’里,远远的就能看到‘门’前站了四个人,看身影,应该是三男一‘女’。不用猜都想得到是三班的班‘花’杨心欣,以及她的众跟班。
美‘女’身旁果然不乏追求者。只是聪明的‘女’人通常不会一棵树上吊死,据说越聪明越漂亮的‘女’人手段越多越毒辣,通常都若即若离在自己众多的追求者之间,从来不会和某一个人靠的太近,也不会和某一个人太疏远,总之保持最微妙最暧昧的距离,将最大化的资源紧紧拽在手心里。
而杨心欣给我的感觉,正是这样的一种人。禁不住又看了自己身旁的曾雅茹一眼,只有她我到现在也猜不清楚是属于哪种‘性’格。这‘女’孩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不会和追求自己的男生走的太近,更不会对讨厌的人假以颜‘色’,怎么看都不像个标准的聪明人。
不过以她这段时间把我搞到晕头转向的情况来看,估计她才是真正聪明的‘女’人,甚至聪明到我想象不到的地步。
“你知道吗?下午摘下的玫瑰比清晨摘下的玫瑰更能持久不枯萎。一只被摘掉头的蟑螂可以存活9天,9天后死亡的原因则是过度饥饿。所以还是当场立刻打死好,阿弥陀佛。”曾雅茹一边望向杨心欣,嘴里一边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我挠了挠头:“你以上那番话,和杨心欣小姐有任何关联吗?
“她像玫瑰还是像蟑螂?”
“都不像。”我摇头。
曾雅茹突然笑了,一副开心一百的样子:“那就完全没有关系。人家只是单纯的想试试这么说是不是会感觉很酷罢了!”
真是败给她了!
我郁闷的和她走过去,杨心欣那伙人也看到了我们,迎上来。那位三班的班‘花’惊讶的望着我,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波’动。我看在眼里,却有些莫名其妙。像我这种平凡的高中生,班‘花’级别的‘女’孩应该不会注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