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下午五点多钟沒有从西安飞往深圳的航班,距这个时间最近的一班机是18:25海航的航班。”
“行,那就订这班机。”
“好的,余先生,那我再跟您确认一下订票信息,九月二十三号,18:25由西安飞往深圳的海航……”
“等等,你刚刚说多少号,。”余飞以为自己听错了,
“九月二十三号啊。”接线员很肯定地回答道,
余飞不由一怔,他明明记得昨天是九月二号,那么今天应该是九月三号才对,怎么会是九月二十三号呢,这位接线员该不会是眼花多看了个二吧,
“你沒搞错吧,今天难道不是九月三号吗。”余飞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一位戴着黑边眼镜的胖子扭过头來对他说道:“大哥,今天是九月二十三号,昨天才刚刚过完中秋节呢。”
中秋节已经过了,,听这戴眼镜的胖子一说,余飞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他印象中应该还有二十多天才到中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日子会过得如此错乱呢,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还未等他想明白,接线员在电话那头问道:“余先生,您还要订这个航班吗。”
余飞这才反应过來,赶忙说道:“订,订。”先不管今天究竟是几号,反正都得赶回去,
订好机票,挂了电话,余飞陷入了茫然之中,时间怎么会发生错乱了呢,他寻思良久,莫非还是因为那个藏剑之地,不但空间发生了转移,连时间也发生了变化,
古语有云:“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所谓的洞应该便是指某个与世隔绝的虚空结界,爱因斯坦相对论也曾经提到,只要物质达到光速,时间便会停滞,而光其实便是一种气场的表现形式,让物质达到光速,需要无穷强大的气场,那么反过來说,如果一个虚空结界中的气场无穷强大,会不会便会导致时间停滞呢,
余飞似乎稍稍理清了一点头绪,不过转念又一想,若真是如此,他究竟在那藏剑之地待了多长时间,该不会已经过好几年了吧,,想到这,他赶紧扭头向坐他旁边的那位胖子问道,“兄弟,今年是2010年吧。”
胖子缓缓地扭过头來,扶了扶眼眶,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了余飞半晌:“大哥,你该不会是刚从火星回來吧,。”
余飞也沒法跟他解释,只得尴尬地笑笑:“别见怪,我最近这脑子有点乱。”
胖子调侃道:“我说大哥,这火星的时差也忒大了吧,你这都乱得不知年月了,不过幸好你还有点印象,是2010年沒错。”
一听还是在2010年,余飞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差了二十天而已,但又转念一想,二十天的时间可也不短啊,唐嫣这么多天联系不上自己,恐怕得担心坏了吧,
想到这,余飞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然而响了好些声,却沒人接,他不禁心头一紧,照理來说家里电话不至于沒人接啊,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又赶紧拨打了唐嫣的手机,
第一百二十章 车上的误会
唐嫣的手机很快便通了,余飞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
“喂,嫣儿,你们不在……”
“飞哥,是你吗,飞哥,你在哪儿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呜呜呜……”还未等余飞把话说完,电话那头的唐嫣已经急切地哭喊起來,
听到唐嫣的哭泣声,余飞心中极其难受,他无法想象,近二十天沒有自己的音讯,唐嫣她该有多担心呢,
由于在车上不太方便说话,余飞只能是在电话里不断地安慰唐嫣,好不容易才让唐嫣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却告诉余飞,她现在居然人在西安,
原來,在余飞失踪的这二十天里,大家都十分着急,罗子去找了丁老三和叶老,又联系了博新文,由于余飞跟唐嫣说是到西安寻找坤元子的下落,于是众人全都來了西安,博新文甚至调动了军队,而刚刚恢复六层功力的白逸清则与秦风领着叶老和丁老三等人又专程去了乾陵以及秦始皇陵,地上地下,众人几乎将整个西安市以及近郊都翻了个遍,也沒能找到余飞的影踪,正当大家以为余飞恐怕已经凶多吉少的时候,他的电话却打來了,
众人很是奇怪他究竟是去了哪里,而余飞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去了一趟黄河,大家不禁愈加疑惑了,跑黄河去干吗了,莫非是找到了坤元子和将臣的踪迹,可又为何会消失了近二十天呢,这二十天里又干嘛去了,
一连串的问題抛了过來,余飞本來还想解释一下,不过坐他旁边的那位戴眼镜的胖子时不时地瞟他几眼,搞得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在电话里丢下一句:“等见了面再说吧。”说完便急匆匆地挂掉了电话,
大巴车终于到达了西安,余飞已是迫不及待要见到唐嫣了,谁知刚一进站,一群全副武装的军警便将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全车人都吓蒙了,面面相觑,还以为车上是不是藏着什么A级通缉犯,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说话,车厢内显得异常安静,
余飞也有些纳闷,这是什么状况,他探头往车窗外望去,却忽然发现这帮军警领头的家伙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李强吗,
很快,他又在军警当中发现了海子和铁牛等人,不由心头一紧:“他们怎么会來这儿,莫非是这车上藏有鬼道中人。”
他不敢怠慢,赶紧将内气运至掌心,并催出了神识将车内探查了一番,却并沒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而且车内的乘客也沒一个看起來像是鬼道中人的,
余飞正在纳闷,忽然感觉远处有人正在朝他这边挥手,他抬头望去,原來唐嫣和罗子等一大帮人都正站在那儿呢,心里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合着这些人都是來接自己的,可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嘛,
他站起身來,对坐在身旁戴眼镜的胖子说道:“兄弟,麻烦让让。”
戴眼镜的胖子紧张地抬起头來望着余飞,额头上都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來,余飞冲他微微一笑,却吓得他迅速低下头去,并赶紧站起身让到了一旁,
而这时车上的其他乘客也全都扭过头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余飞,
余飞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合着大家都把自己当作军警要抓的要犯了呢,不过想想也是,他在这个关键时候站起身來,不被怀疑才怪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并不想解释些什么,反正待会等他下了车,大家便知道只是一场误会了,
他抬手正欲去拿头顶行李架上的背包,站在一旁的胖子却忽然双膝一软,跪到了他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大哥,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你就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余飞赶紧伸手想将胖子扶起來,谁知手刚一碰到胖子的胳膊,胖子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他脸色苍白的哭喊道:“大……大哥,不,大爷,算我求您了,您可别抓我去做人质啊,我老婆马上要生了,我还沒见着我儿子面呢……”
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再配合车外目前的状况,搞得余飞还真就像是一位十恶不赦的歹徒一般,
“兄弟,你这是干嘛呢,我只是要下车而已。”余飞这时候再不解释是不行了,
“下……下车,你……你包里装的不是炸药么……”胖子惊恐地望着余飞手里的背包怔怔地问道,
“啥,,炸药,……”余飞还沒來得及解释,车厢内其他乘客已经炸开了锅,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趁着余飞不备,从其身后扑上來便想将他制服,
余飞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只是轻轻一运气,那两名汉子立刻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推到了一旁,余飞猛地扭过头去,那俩汉子半躺在地上,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余飞,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來,
“安静。”余飞一声大吼,刚刚还喧闹不已的车厢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余飞赶紧趁机解释道:“什么炸药呢,大家可别听他说瞎说,來,來,我给你们看看里面装得究竟是啥。”说着,他便准备拉开背包的拉链,胖子见状,赶紧说道:“别,别,大哥,咱不看,你可千万别拉开啊。”想必他是担心这拉链一拉开,“炸弹”就会爆炸吧,
“你确定不看了。”
“不看了,真不看了。”胖子将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行,既然不看,那我可就要下车了。”余飞将背包往肩上一甩,便往车门走去,这会再沒人敢上前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