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一楼是自助餐厅,288元一晚上含早晚餐,所以拿着餐券便下来吃饭。
从点心到烧烤,大大小小的几十样也算是可以果腹,空调的温度很高,帅哥美女们穿的都比较单薄。
一个皮肤白皙的姑娘,朝着我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帅,我路过他的时候,轻轻的朝他笑了笑,可是我走过去之后,发现这姑娘还是对着我刚刚那个方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看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位帅哥身高1米9,长的跟姚明似的。
我顿时感觉受挫无比,拿了两馒头用力的撕咬着。
厨房是在玻璃展柜后面半透明的,可以看得到里面的厨师和工作人员,我突然看到一个厨师,举起一把斩骨刀,朝着身前的这位洗碗的阿姨用力的砍下去。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冲过去。
可是我冲过去之后,发现阿姨依旧在洗碗,身后的厨师只不过是在系围裙而已,根本没有斩骨刀。
吓得我一身冷汗。
什么情况,只是隔了一扇玻璃,就让我出现了这么大的幻觉不成。
草草的填饱了肚子之后准备返回房间,这地方看起来有一些危险,我先朝着我笑的那个女士,却伸出自己白皙的腿,差点判倒了我。
我愤怒的看她,不对我笑就算,竟然还给我找麻烦。
身边的男士赶紧向我道歉,“不好意思,我爱人,她受了刺激,脑子有一些问题!”
原本脆弱的心再一次暴受打击,他的话我翻译过来,直白的意思就是说这女人是个神经病。
犯不着跟一个神经病斤斤计较,可她这张和善的脸笑得也太过真实了吧?
我一时无语,从这儿离开。
外面已经完全的黑了,在昏黄的路灯下穿行而过的车流,让人着迷。
一阵凉风从大门吹进来,我跑的更快。
进了电梯,然后直回房间。
某电视台正在放着荒野求生计划,七八个明星被流放在太平洋上的一处荒岛,荒岛上的处境令人堪忧,没有干净的水食物。
没有在野外生存过的明星,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确实能够吸引不少观众,比如说像我。
当,当,当……
正在我兴致勃勃的,看着某男明星用自织裤衩抓鱼的时候,敲门声接踵而来,我以为是沫沫,便打开了门。
可是不是沫沫,是苏斯。
“怎么是你?”
她气喘吁吁的说:“出事了,沫沫出车祸住在医院!”
“啊?”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我不是医生,要是出了车祸我也无能为力,我和她打车一路狂奔来到了医院。
马燕已经哭红了眼坐在这儿,见到我之后,她说:“沫沫和男朋友分开,刚刚回学校,在大门口的时候被一辆小货车给撞了,受伤很重,你说会不会因为她没洗澡呀?”
我的心情也不好,婆婆让我务必在天黑之前找到他们,如果沫沫出了意外,极有可能也非常危险。
我说:“赶紧给方向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快点!”
马燕哭哭啼啼的说道:“没用,刚刚来医院的路上我就打了,可是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不通。”
我的一下子沉入谷底,沫沫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方向他们四人的电话也打不通。
“全有,全有!”
走廊的尽头突然有人叫我,我抬腿便要离开。
苏斯一把抓住了我,“全哥,你不能走啊?沫沫还在抢救呢,你想想办法。”
“喔,我不是走,那边有人叫我!”
马燕满眼惊诧的说道:“你疯了吧,根本没人叫你,十分钟之前有一个人从手术室里推出去,不过他已经死了,抢救无效死亡。”
而我将目光投向苏斯,她用力的点头:“没错,不管你信不信,根本没人叫你。”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尴尬的说道:“喔,可能我自己听错了,没事。”
马燕似乎想起了什么,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腕问道:“你洗澡了没有?”
我苦笑,她似是明白了。
她压低的声音叫道:“你傻吗?让我们洗,自己不知道洗,我陪你回去洗澡。”
我说:“不用,我没事,我必须守在这儿,我最好进去看看,如果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沫沫,她会很危险的。”
透过小小的窥探玻璃,根本看不到手术室里面的情况。
而我也是异常的紧张,我已经出现过两次幻觉,到了我的判断,看来这鬼物还真是比较厉害,我拿出噬魂划破中指,将这一滴血滴在了小鼎里。
小鼎迅速的冒出了一股黑烟,果然有鬼物。
见我如此,苏斯好奇的问:“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我信了,你是捉鬼师,可是你把鬼捉到什么地方去了?”
“喔,当然是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只要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突然,我感受到了手术室阴森无比,黑气弥漫。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问道:“谁是沫沫同学的家属,沫沫现在情况危急,我们正在抢救,你们家属要做好思想准备。”
听到这话之后我一把推开了,向冲进手术室。
看着手术台上的沫沫躺在那儿,然后她的正上方有一个穿着红袍的女鬼,正在张牙舞爪吸食她的精气。
我直接扔出手中的匕首,顺带的送上了几张符,这女鬼骤然消失。
医生大叫:“家属出去,这里可是手术室,你怎么能够随便进来?”女鬼消失了,我也出来了。
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父亲张成
我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之后,两个女生耍猴似的看着我。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这可是医院的急救室,你居然冲进去了。”
马燕可思议的说道!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主要是怕她有什么额外的危险,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身侧的苏斯也是见了鬼似的,整张脸的表情都是惨白惨白的,似乎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吞吞吐吐的问道:“难道真的有东西吗?”
我肯定得说,“是呀,当然有!”
而苏斯却是惊讶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方向他们又当如何?”
现在情况不明,我也不知道方向他们究竟怎么样,只不过等到沫沫度过危险期再说吧!
经过我的一番调制之后,沫沫的手术在一个半小时之后结束,左腿严重骨折,胸腔肋骨骨折,伴有胸腔积液少许,需要住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两三天。
不过基本上已经脱离了严重的生命危险,看着躺在病房里的沫沫。
马燕站在我的身边庆幸的说:“天啦,看来让我们洗澡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是不是?”
我没说什么,也实在是没什么心思。
但愿方向他们不要有意外,要不然我还感觉挺愧疚。
我没有想到的是,那柳月娥已经身死,居然还留下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医院的走廊里异常安静,我自己也没有再出现刚才那样的奇妙幻觉。
苏斯已经联系了沫沫的家里人,只不过家在外地,最快也需要明天上午才能够赶得到,这两人不让我离开,所以三人守在夜的走廊里。
说句实话,我是很害怕待在医院,这种地方阴气弥散。
几乎所有光怪陆离的事情,都能在这儿遇上,而且不是道听途说,光是我自己就遇到了不少次。
重症区域的走廊里坐满了病人的家属,虽然不让探视,但是家人必须陪同,而且大多数都留在这一层。
以免随时可以联系到家属,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万一出现紧急意外,医院都能够找到人。
大多数人都席地而坐,在这种地方只能够屁股着地,我数了一下过道里的人,大约有50人左右。
足见与我们心情相近的人不在少数。
ICU病房的护士走了出来,“张全英,张全英的家属在不在?”
一个青年男子和一个中老年男子迅速站了起来,那年轻的大哥说:“是我母亲,她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异常紧张,在这个时候就能够体会到,‘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这句的含义。
刚才护士一叫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分明异常紧张。
此是更是如此,我就坐在门口,这大哥的表情满是担忧。
护士说:“病人突发心源性休克,现在已经送往手术室,你们赶紧过去!”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我想这父子二人应该更加紧张了。
躺在我对面的阿姨说道:“哎呀,怕是坏了呀!”
从这阿姨声音中我听到了几许无奈和绝望,她抬头看看我,露出一脸的苦笑,“小伙子,你们家谁生病了?”
走廊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昏昏欲睡,我从板凳上下来,蹲守在阿姨身前小声的说:“我朋友晚上的时候出了意外,需要住在这儿观察几天,医生说并无生命危险。”
“喔,那还好,重症监护室里面的人有三分之一根本出不来!”
我不知道阿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但是我觉得30%的比例实在是有些武断,而我又不好说什么。
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阿姨,你这是?”
“80岁的老父亲,突发脑溢血已经三十几天了,还没有改善,不怕你笑话,我们家人都已经做好了办后事的准备。”
阿姨的着装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富户人家,但金钱在病魔面前,似乎没有什么用。
对阿姨的家庭情况,我当然不是很感兴趣。
但她似乎却十分愿意告诉我,于是经过长达半小时的聊天,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基本上是了如指掌。
阿姨是这老爷子最小的一个女儿,但也是四十几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