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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算了,不想了,收拾好了睡觉吧。我打开屋外的灯,到外面的水龙头接上水洗漱,收拾好准备睡觉。我突然在水龙头下发现了一个金属东西,上面沾了不少泥,我把水杯放到了水龙头边上的石桌上,用水仔细洗干净这个金属片一样的东西,我还以为是老宅里的古董被我今天除草给翻出来的,如果真是那样,我要翻地三尺了,说什么也要挖出来。
我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用水洗去上面的泥,当我洗完,看到这个金属片露出来的真容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个金属片我太熟悉了,这是一个龙拿着一把剑和一个盾的拉链扣。和我在博物馆见到的那个女人扔出去的那个一模一样,都十分精致,绝对不是赝品。因为吃惊不小心把水杯给打翻了,我没有管它。跑到屋里的强光下面仔细看着,的确是和那个拉链扣一模一样。
☆、第十一章 奇怪的剑
第十一章 奇怪的剑
我在石羊村老家电费老宅中洗漱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了一枚和博物馆中捡到一模一样的拉链口。这让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代表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我突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回事,我想躲开都躲不开,我都到这里了,怎么还有他们的踪迹。我头上汗渍渍的,突然想到,草丛里面的脚印,屋上面的坏瓦,还有屋里面的乱七八糟的迹象,是他们来过的,而且就是在这两天。是他们在找东西,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我毫无头绪,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跟军队有什么关系,父亲是一个大学教授,爷爷就是一个当过县委书记的退休老头,虽然当过官跟中央这个级别还差个十万八千里,我太爷爷我不知道只是听我爷爷说他原先是个学者,远在解放前了。我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我只是一个文物管理局的公务员。然后就把自己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都想了一边,哪里有关和军队的亲戚或者是朋友,而且还是和这么高级的军队。
还有就是他们在找什么,究竟是在找什么,先是在博物馆的威王祭天盘,现在在我们家的老宅子。难不成这座老宅子有古董,没听说过呀!爷爷和二爷爷也没有跟我说过,估计太爷爷也没有告诉他们,只是叮嘱他们不要抛弃了老宅子。我在屋里面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地上的大青砖还有墙上的有几处印痕,仔细看了一下像是用什么东西敲打的。
我然后仔细的看着其他的地方,果然在地上还有墙上还有很多处不是多么明显的敲痕。不用问是他们在屋里面的橱子柜子里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东西,所以想要看一下这屋里有没能藏东西的地方。包括屋顶上那些被翻过的瓦,还有草丛中杂乱的脚印都是他们在找什么,只是没有找到。我知道,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找,这座老宅子里面肯定有他们要的东西,军队很少出错。
那么说来,今天下车时听到人们聊天的军车就是他们,还有我看到的那个女人身影就应该是她,她怎么找到我老家这里,来报复?!不可能,要报复在距离造就给我一个下马威了。不管她了,我又没犯法,估计他们没找到什么东西就回去了,别再找我的麻烦就行了。想到这里,我就不管了,别再让我碰到她,碰到他非让她给我损失费不行,给我踩坏了这么多瓦片。
我不管了,走到石桌那边想要拿水杯继续洗漱,突然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刚才不小心把水杯给碰倒了,杯子中的水都给倒了出来,所以桌子上被撒了一桌的水。但是桌子上出现了一个很奇妙的事,石桌中间有一块长方形的地方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我还以为是晚上灯光所造成的错觉,可是仔细一看并不上,而且在这个长方形的边缘有四道颜色更深的细线,正好圈出了这个长方形的地方,这块长方形的地方有70公分长,20公分宽,正好在这个八角边石桌的正中间。我感到很是奇怪,这样的石头桌子还真是没有见过。
突然我的闹钟闪过一记灵光,这是不是一个暗格,那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时不是在找这个。想到这里,我到屋里去拿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沿着那几条颜色最深的细线刻画着。果然,那几条深色的线是四条缝隙,被人为的在里面重新填满青石泥膏。我小心的吧里面的糕泥都处理干净。四条缝隙都被清理出来,我用小刀小心翼翼的用小刀撬动着石板。我用小刀不断晃动着那块石桌上的长方形的石板,慢慢活动开来,小心的掀起来。
掀起来之后,里面是是个用油纸包包裹的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正好能填满这块石板下面的空间。我轻轻的起出这个油纸包裹,这个包裹是用浸过桐油的油纸包着,上面系着用蜡抹过的麻绳,这是怕进去水腐烂了里面的东西。油纸包里面硬邦邦的,像是包着一个长长的盒子,不知道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解开外面绑着的绳子,打开了油纸包,因为怕进去水损坏了里面的东西,油纸足足包了5层。打开了这些层的油纸,果然是一个木头盒子,一个用樟木可得木头盒子,一开油纸包一股子樟脑味直冲鼻而来。这肯定是太爷爷藏起来的东西,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又是油纸又是樟木即防水又防虫,还惹的军队里面的人来这里拆屋扒房的。
我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还不知道下过多少次雨,为什么没有水在这个石槽里面。我仔细看了一下石槽里面,这个石槽打磨的很是光滑,在这个石槽下面是很多像是香柱粗细的孔眼,这样的话如果有水进来都会从这些孔眼里面溜出去。这些孔眼都通道石桌下面,除非是把石桌翻过来才能看得到。
但是说回来了,谁闲的把一张600多斤的是桌子翻个个。另外,自太爷爷死后,爷爷出去了闹革命再后来就住在城里,一直到我,二爷爷也不来这边,我们一家一年就回来住几天,就算下雨,谁会在雨中趴到这张石桌上看看有什么变化。这个是桌子正好在院里面的最茂盛的皂荚树下面,就算下雨也不会下到上面很多,另外石桌也不是多么引人注意。
看来太爷爷用心良苦,既要不让外人发现石桌的秘密又要防止藏得东西出问题,弄得这么的神秘,又是油纸又是樟木,又是皂荚树又是让儿子们不能动老屋。但是话说回来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太爷爷为什么没告诉爷爷他们,而是要一直藏下去呢?
我把那个樟木匣子放到石桌上,这个樟木匣子不大,也就是60公分长,15公分宽,包上油纸正好能够卡在那个石桌上的石槽里面。樟木匣子外面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花纹还有装饰,就是很简单的木头抛光,然后为了更加的结实,就在四个角上镶嵌了铜片,因为时间的原因,铜片已经有些稍微的铜锈了。这个盒子并没有上什么锁,就是一个很是普通的那种扣锁扣。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很是好奇,准备打开看看。
我预备打开看看,到底太爷爷给放到里面的是什么,这么隆重,看这架势是很值钱的宝贝。我的心砰砰的直跳,手颤抖的打开锁扣,马上秘密就揭晓了。盒子打开了,这是什么玩意,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看着也不是很值钱的东西。是不是太爷爷在耍我呀,我怎么看着都是一个不怎么成功不怎么好看的东西。放在盒子里的是一把剑,不对,是一把类似短剑的奇形怪状的金属物体。
这东西,姑且就叫“剑”吧。这把短剑也就是50多公分长,倒不如说是匕首。这东西根本不像是匕首或者宝剑一样有剑格和手柄。这整个就是一块顽铁。这东西就像是五块正边形焊接在一起了,而且大小不一,前面的大,后面的依次减小。这个什么玩意,奇形怪状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拿。这把类似宝剑的奇怪东西放在了盒子里面的衬缎里面,显得很是怪异。不知道这是什么金属铸造的,在灯光的映衬下反射着光芒,并不像镜子发射的那么刺眼,发而让人感觉是很柔和。
盒子里面的衬缎因为年份很久了,都显得有些退色了,原本亮黄色似乎蒙上了已成尘土或者是被倒上了一杯凉茶一样。我用手拿起这把奇形怪状的剑,用手握着比较小的五边形那边。来我以为这个东西怎么也得有个两三斤沉的,但是出奇的轻,轻的好像手里并没有东西。
往我用双手托着这把剑,明明能够看的到这把剑在自己手中,但是如果自己闭上眼睛,根本感觉不出手中的重量,只能轻微感觉出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中。这是什么材料制造的,就算是用铝制造的也根本不可能像这样没有重量的一样轻。看着手中的东西,上面一点锈迹也没有,整个剑体是一次性的铸造成的,整个剑似乎是银白色微微带着淡淡的蓝色。
我用手举起它,与其说举起它,真能让人感觉一口气也能吹没它,想到这里,我把它横在手里,吸了一口气用力吹了过去,竟然没有吹动。这什么意思,明明还不如一张纸沉,为什么还一口气吹不动。我还以为我吹错方向了,又使劲朝着手中的东西吹了几口气,还是纹丝不动,这大大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这不符合物理定理知识。
我有点犯傻,想要看看它是不是违反牛顿定理,把它扔向空中,没敢使劲扔怕丢没了。还好,这次并没有像电视电影里面的违反牛顿定理的情况发生,这把奇怪的剑落了下来,而且速度很快,像是很重的样子。
当它落到石桌上的时候,听见一声很清脆的响声,我看了一下,这东西竟然扎进石桌中。我看着挺奇怪的,它切入石板有三四公分,大头朝下,那个最大的五边形的尖头深入石头之中。我大感诧异,这玩意有这么锋利,刚才我握着着它手上只是有道压痕,别的没什么。我想要把它拔出来,以为深入石头之中,会很用力,但是却出乎意料的轻松,因为用劲过猛差点被闪着,白用真么大的力气。
这把剑带给我的“惊喜”可真是不止这一点点。我把它聚在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这把剑也就是半米多长,最宽的五边形直径也就是13厘米,最小的也就是2厘米。上面似乎有很多花纹一样的东西。有方有圆,又长又短,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并没有一个很规律的体系。
在这些无变形的几个边缘也有很细小的一样的锯齿的东西,肉眼看不得出来,只能用手感觉出来。除了这些地方,其他的地方很少光滑,握在手里没有任何冷热,就像自己的皮肤一样。则东西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像是家里防盗门的智能量子钥匙,只是个头大得多,样子很是奇怪罢了。
我看了一下侧面,这个也就是三四毫米厚吧,也没看出有什么刀刃的那没锋利。但是刚才一下子插入到石板中的那种锋利程度真是不容小觑,就算放古代的那些知名的宝剑像是那些传说中的干将莫邪之类的也做不到,轻轻一落就入石三分。可是并没有刀刃之类的,如果有的话,我的手早就被割了下来。
☆、第十二章 树上有人
第十二章 树上有人
这把奇形怪状玩意儿给人感觉真是不凡,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神兵利器。但是还是很想在探索一下其他的特殊之处,也许有更多的惊喜。
我为了做个试验,看看这个剑到底有多锋利,就从角落里找来了一段钢管,用力砍了下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断为两截,然后我又大胆地在自己的受伤轻轻的砍着,我可不至于一上来就自残,就算砍不断也会打的很疼。真是奇怪,随着力道的加重,手并没有出现血痕,只是稍微有点疼。这是什么材料做的,这么轻又这么锋利,还能认东西。地球上绝对没有这种材料,就算最高级的航天器用的金属也没有这么高级,要不然咱们国家的航天器早就称霸世界直上火星了。
这个时候月亮升了起来,今天是农历的十三,月亮并不是很圆。农村里的环境空气很好,又有很多参照物,所以月亮看起来很大很亮。一轮不算很全的月亮正好在墙头,我正好举着剑对着月亮,在上面最大的那个五边形中间有一个缺失,也是无变形的,不过里面的五个角正好对着外面的五个边,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原本就有东西还是本来就是空的。
突然间我看到上面泛起了一丝亮光,颜色很淡,是一种淡淡蓝白色冷光,和月亮的光辉很像,我还以为是因为月光的映衬的原因自己看花了眼,赶紧擦了一下眼,不是,是这把剑自己在发光。这可真是奇特了,一把会发光的剑,不会有辐射吧,我听说会自己会发光的金属一般有强辐射,但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任何不适,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急忙跑到屋里面的灯底下,这次光没有了,是不是屋里灯光太强的关系。我关上灯,这把宝剑也没有发出任何光芒,屋里一片漆黑。我又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这一会儿月亮声的比刚才高很多了,月光也比刚才明亮的很多。我再举起这把剑,上面的光有出现了,而且比刚才亮得多。这把剑似乎是只有在月光下才能发光,而且光亮程度随着月亮的亮度的变化而变化,月光强一些剑发出的光就强一些,月光弱的时候剑发出的光就弱。真是很奇特呀,我握着这把发光的剑,不禁感叹道,老天的杰作。
突然那棵帽上的皂荚树上传来了“咦”的一声惊叹,有人在树上,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在安静的夜里还是能听得见的。我并没有抬头去看树上,我怕打草惊蛇。倒是一点可以肯定,听声音这树上的人是个女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那批军队里的人,是不是来老宅子寻找东西的。
我装的毫不在意的踱步到树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几块白天修补房顶时从上面扔下来的碎瓦片。我站起身来,故意在石桌这里看了看,然后突然把自己手里的的瓦片迅速的扔到树上,我倒看看,是谁在上面,我就不信,好几块瓦片还打不中你一个人。我将瓦片扔向树叶最为茂密的几条枝干上,这几个地方能够担住人也能将身形隐藏的很好。太爷爷,你干嘛栽下这么大的皂荚树,要是栽棵刺槐树,我看谁敢在上面站着。
果不其然,有一块瓦片击中了上面的人,听得出上面的人受到了很好的训练,虽然被击中但是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上面的人估计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手段对付她,甚至认为我没有发现她。既然被我发现了,上面的人很是干脆,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而且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向旁边一躲,树上的人看着我躲开了,连忙蜷起身向旁边一滚,一方面是为了减轻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冲击力,另一方面是要防止我马上对他出手,形成一个合适的距离。这一跳干净利落,好身手,换做一般人早就摔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甚至要断手断脚的。
她站起身来并没有要和我交手的意思,而是冲向墙角,看她的意思是想要准备蹬着墙角跳出抢去逃走。想跑,你先回来给说清楚为什么来我家,另外把我的损失费给我留下。我急忙冲了上去,就在她往墙上窜的是时候,我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喊了一声“你给我下来吧”往后使劲一摔。
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怜香惜玉,上一次就是因为怜香惜玉就吃了大亏。把那个女人甩身后的地上,但是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被直接摔趴在地上,而是用手一撑地就跳了起来。行啊,高手,没有一个系统的训练个**年出不来这么漂亮的功夫。
那个女人看这个样子估计是明白一时半会也逃不走了,转过身来看到我手中的那把奇形怪状的剑,意思是想要抢过来然后再走。因为这下一动手就到了院子的南边,农村的院子都是比较大的,灯光照到这里并不是多么亮,我看不清她的模样。管她呢,先打趴下再说,这会手下不能再留情。我冲了上去,只能一只手和她打,另一支手中握着那把奇怪的剑,这东西又不能砍人又不能刺人的就是个累赘。
那边也是瞅准了目标,只是朝着我手中的东西下手,其他招并不是多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一来二往的交手了几个回事,估计她知道我这边也是练过的,于是便认真起来。看她原先的架势,认为我就是一个二把手的练家子,意思是拿到东西顺便把我给打晕了走人了事。
这下子那个女人使的都是杀招了,我看的出来还是用的博物馆那套军队里面特有的擒拿手。看来没错了,的确是她了,那天晚上博物馆里也是用的这路的擒拿手。因为是一只手,所以总是显得相形见绌,结果一不小心被她卡住自己的肩膀缝了,自己动不了了。她认为这下子制住了我,从我的身后伸过一只手想要拿我手中的那个东西。
如果被她拿到了,估计下一步就是在我的后脑壳上来一下把我给打晕然后走人了。没法子,我还是只能运上上自己的内劲使劲一震,把她的手从我的身上震开。我恢复了自由,还真狠,快要把我的胳膊给拿下来了,抓得我真疼。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那边的人显然很吃惊,才一两天的时间怎么碰上了两个功夫造诣上的高手了。
只见她站在那里并没有再进攻,我有点诧异,你不打我还打呢,我准备上去抓住她。但是只见她快速的拍了三下手,马上从墙那边跳下来了两个人。很好,那天博物馆里面的人都到齐了,这次你们除非拿出枪来打死我,不然一个也别想跑,非给我留下说个明白。三个人迅速站在我的三个方位把我给包围了,另外两个人还是带着那个反恐头罩。
我知道军队里面一般都是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儿的问题,如果磨合的好,三个人对付一个没有纪律性的一个连都绰绰有余。三个人把我包围起来,这些都是高手,如果再拿一只手跟人家斗就是找死。我把那把剑掖到腰间,还好自己没换衣服,今晚上非要有人给我一个解释不行,为什么会来我们家,这把剑和这群人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从那里知道老宅子有这个东西的,连博物馆的事情一并解决。
我拿出自己的本事跟三个人周旋,你来我往的三四分钟,这样说得轻巧,我差点被这三个人给打趴下,但是他们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普通人挨上我的一拳,得让他疼上十天半个月,打巧了住院静养都有可能。四个人都停下了,都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先出手。我知道这样耗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自己迟早让这三个人给收拾了。还不如我先来问问他们博物馆的事情,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你们是谁,那天晚上去博物馆的是不是你们?为什么到我家里来,为什么在我家里偷东西?”我厉声的问他们。
显然对方很是吃惊,尤其是那个女的,我看他们的反应,完全能确定下来就是他们了。其中那两个戴着头罩的两个人立马摆好姿势要冲过来放倒我,那个女的似乎是听出我的声音,因为在文物管理局刘叔叔的办公室有一面之缘,就是这娘们给我了这么好的“休假”。她一摆手,另外两个人停了下来,看不见面部表情,只能感觉出他们对这名女子的命令很不解。看来这个女的是他们的上司,一切行动要听她的。
“是你,李先生,为什么你在这里,你说这是你们家?”这个女人出声问道,声音很好听。
“我就知道是你,废话,不是我家我还能在这里打扫卫生,睡在这里?!说吧,为什么到我家里来?”我没好气的说,但是自身的戒备并没有放松,防止他们再给我抽冷子来个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