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气的源头便是昆仑山。”
“在国家地理上,它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惯新疆、西藏;东延青海境地内,长达数千公里。它的西段是塔里木盆地和藏北高原的介山,西北东南走向。东段成东西走向,分出三支;北支为祁漫塔格山;中支为阿尔格山,东延至布尔汗布达山及阿尼马卿山;南支为可可西里山,东延为巴颜喀拉山,在四川边境与岷山和邙山、郏山相会合。”
哇咔咔……
听到这,我内心深处沸腾了,不用质疑,张野叔叔绝对是超级牛人啊!
张野叔叔一边观察路面开车,一边无比轻松的继续说道:“对于昆仑这座大山,人们只知道它的高大雄伟,实际上它是中国乃至世界龙脉的发源地和鼻祖。”
“古时便被看作为产生源气之所,黄河由它发祥而出,它是生气之源,物本之源。气脉从昆仑山向全世界扩展,所发端出的五支龙脉,其中三支就在咱们中国。”
“至于另外两支,向欧洲方向延伸出去了,咱们不管它。”
“咱们来好好说说,咱中国的三支龙脉。”
“从北方开始,以北干龙、中干龙、南干龙的形式,在中国的大地上流动,与黄河、长江等大水系有着密切的关系。自古,地理的基干龙脉对三支干龙的分法为:北龙:沿黄河通过青海、甘肃、山西、河北、东三省等北部地区,延伸至朝鲜半岛,相接于朝鲜的白头山。然后隐入了海中,最后连接了日本列岛。北京、天津等城市处于北龙之上。”
“再说中龙:通过黄河、长江之间的地区,包括四川、陕西、河北、湖北、安徽、山东,到达渤海终止;西安、洛阳、济南等,均为中龙气聚之所。”
“南龙:沿长江通过云南、贵州、广西、湖南、江西、广东、福建、浙江、江苏等南部地区入海而停止,通常把香港、广州、福州、南京、上海等城市划为南龙。”
“这三条龙的干脉生出支脉,支脉又生出支脉,犹如人体血管和经络一样,遍布于中华大地。”
说到这,张野叔叔停了下来,“大雷,这下你该知道,咱们国家,为什么叫龙的子孙了吧?”
我微微一怔,随即兴奋道:“原来龙的子孙,说得是风水龙脉啊?不是说,我们是龙生的吗?”
“哈哈哈哈……”
张野叔叔放声大笑:“哎呀我的天呐,你居然是这么认为的?龙是龙,人是人,龙生什么人啊?傻瓜,那是指龙脉,龙脉之气孕育大地万物,将灵力注入稻谷食物,再被人吃进肚子,人吸收灵气,繁衍生息,孕育万代。而那些龙脉之气匮乏的地方,那是寸草不生,地荒无收。”
我心中豁然开朗,如此一讲,大地不但有生命,还庞大无比啊!
张野叔叔顿了顿,继续开讲:“三大干龙中,北龙和中龙的分法古今大相一致,惟独南龙未被取得共识。”
“唐代的大地理家杨均松认为:江浙地区最平坦的当属苏州、松江、嘉兴、湖州、常州五府;嘉兴、松江的龙脉发自古目支脉,到杭州凤凰山分出,沿江东北曲折而行后消失,到高亭忽然耸峙,进入海宁、海盐;稍微靠中行走的有崇德、桐乡、嘉兴、秀水、嘉洋、平湖、松江,尽于西余等九峰,被太泖湖界开。稍靠外行走的,从上海到吴凇、江口为止;沿海往西靠内行走的,有苕水,各城郡都是西目的分支。”
“湖州的龙脉发于东目支派,成为临安、余杭;从安吉出发,经武康、归安,终正于乌程,广德、宜兴的离墨是正龙尽头。长兴弁山是大龙的尽头,都为南龙的分支。常州是发于京口的支脉,接连丹阳,高原岗阜隐隐隆隆的是毗陵,与晋陵相连属,支脉是夫椒、锡山;从晋陵沿太湖向东南行约六十里有洋山,方圆四十五里到天平山向东稍南断伏,过金山。而金山出狮山。狮山又出索山,自此向东都是平原。三十里后聚为吴都,丹阳与武进交于滨江,再分支江阴;沿江往东偏南,虞山出现,便有常熟。北边是大江,南面是昆湖,中间是平原;东南是昆山,东边是嘉定太仓也到吴凇、江口而止。”
“南龙并未止于上海或海盐,真正的南龙龙脉在福建继续延伸入海,到达台湾岛后仍末到尽头。”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张野叔叔感叹道:“山在地上行,气在地下走,气随山行。水随山而行,山界水而止。水无山则气散而不附。山无水则气塞而不理。气来有水导行,气止由水界定。气为水之母,有气才有水。”
最后这番话,绝对是真谛。
我暗暗牢记于心,只觉受益良多,对风水龙脉的定义彻底通透了然。
就在我反复牢记这段真谛的时候,张野叔叔神秘的一笑,“我连夜要带你去的地方,那是一个神秘的龙脉汇聚岛,只是那里因为灵气太足,也汇聚过去不少的奇人异士,妖魔鬼怪,甚至海盗暴徒。”
第三百七十章 仁德,风水昆明城
“呃!叔叔,那岛在什么地方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洞天福地,这会儿被你一说,我都感觉像是人间地狱了……”
我不由吃惊,我只是练了些气而已,我可没什么大本事。
再者,我只是想找个风水好的地方辟谷而已,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不过,被叔叔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觉得那海岛不怎么样,难道大和尚的尸骸被妖邪附身,还是换个地方辟谷的好。
“呵呵……”
张野叔叔轻轻摇头一笑,“看把你怕得,不是还有我吗?至于地方,我可以告诉你,那是菲律宾的一个无人岛。具体怎么去,不用你操心,自会有人给你做向导。”
“菲律宾?”
“那是别的国家了,这一路上安全吗?”
我不由担心,唯一一次出国,还是偷偷过去的尼泊尔。
这次居然要去菲律宾,应该要坐好些天的船吧?
张野叔叔挥了挥手,“瞎担心什么玩意?菲律宾是小国,没人管你的。风水大意我跟你说了,具体细节你回头自己领悟,那玩意太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果我把风水比作一个人的人脸,那些小问题就是小黑头,大的轮廓先确定,小黑头慢慢去挤。”
“有道理,谢谢张叔叔。”我连忙感谢。
张野叔叔顿了顿,“路还很长,我给你讲点小典故解解乏。”
“好啊!”
我很喜欢听故事,小时候听得最多的是鬼神故事,至于风水的故事,还真是没怎么听说过。
张野叔叔喝了口气,淡淡道:“由古至今,先说说古代的挖龙脉。”
“这天下的龙脉汇聚之后,一旦进入人的身体,就会让人气运大变,就会孕育出王侯将相,在秦始皇的朝代,他为了可以让子孙万世枕无忧,就开始挖别人的祖坟去坏风水,有望气者说金陵之地有王气,五百年后有王者兴,他立即遣使囚陡三千,凿秦淮以泄之,结果搞出个秦淮河,可世事难料,中华大地的龙脉何止,他连仁政都不懂,又何谈风水之千秋万代?”
“再说明朝崇祯与李自成之间互破风水的斗争,一个挖了别人的祖坟,一个一把大火烧了别人的皇陵,谁先动手谁先亡,这种缺大德的事情做了之后,结果都是二败俱伤,反被在关外待机已久的满清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所以说,缺什么也不能缺德,人在做,天在看。”
“咱们做人要有敬畏之心,胡作非为,终是不得长久。”
张野叔叔看了看我,他说这话,好像是要告诫我怎么做人。
“谢谢叔叔,我记下了。”我连忙点了点头。
张野叔叔开了一会儿车,“我来说个小时候,祖父给我讲的故事吧。”
“话说,那明朝皇帝朱元璋喜欢造城,听说昆明风水好,便想造福云南,征于是召风水大师汪湛海入滇造昆明城。汪湛海到云南后,并没有立即大兴土木,迎合朱元璋,粗蛮造城,而是堪舆八年,足迹遍及云贵川藏,审山龙,察地脉,别阴阳,定子午,最终选定五华山为昆明城址端点。”
“他之所以选五华山,那是因为五华山是长虫山,紫微龙脉吐秀而成的风水灵山,地气旺,通灵性,风调雨顺,可福泽云南。当汪湛海开始造昆明城的时候,奇怪得事情发生了,不管城墙筑得多么坚固高大,只要一到月圆之晚,筑好的城墙就会无缘无故倒塌……”
“汪湛海感觉奇怪,又接二连三筑城,可是一到月圆之晚,筑好的城墙依旧倒得一塌糊涂。汪湛海为此愁苦烦恼,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晚上,汪湛海正忙于公务,突然间,见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两条大汉有说有笑朝自己走来,汪湛海忙问两位大汉是谁?红脸大汉说:我乃昆仑山神龙王的二太子南龙、南斗星君的亲侄子。数千年前,滇池有九条蛟龙兴风作浪,滇池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海水由南向北灌入四川,泛滥成灾,川民苦不堪言,滇池沿岸民不聊生。我奉父王福尔云南的旨意,离开昆仑山来到滇池,制服九条蛟龙并将其锁在螺峰山潮音洞中,蛟龙服而水患息。”
“然后,我变成头在云南,尾在四川的长虫山,一是防止潮音洞九条蛟龙出来兴风作浪残害苍生;二是变化我的躯体堵住滇池海水不灌四川;三是奉旨保护云南世代昌盛。”
“汪湛海听了惊讶不已,连忙点头说道:你原来是昆仑山神龙王的二太子南龙,我真没有想到长虫山竟然就是太子尊体啊!”
“红脸大汉笑笑,指了指黑脸大汉说:这是我家昆仑山前通天河中的万年神龟,他同我一样奉旨前来助汪先生筑昆明城。”
“汪湛海听了吃惊不小,忙问筑城何以屡筑屡倒的原故?”
“可是红脸大汉忽悠一下就不见了,汪湛海只好请教黑脸大汉,黑脸大汉说道:我原是昆仑山神龙王麾下的龟将军,分管通天河水务,只因当年唐僧西天取经,是我驮唐僧师徒过的通天河,我央求唐僧见到如来佛祖,帮我问一声我何时修得人身,可唐僧忘记问了,我一生气便将取经回来的唐僧师徒及唐僧所取真经一同掀翻进通天河,真经见水受损,我因之受罚,困守通天河。后经南斗星君点化,指我一条光明大道,说明朝皇帝朱元璋派风水大师汪湛海造昆明城,着我主管滇池水务,助汪湛海造昆明城,功成之时,我即可神而又神,修成正果。”
“汪湛海知道南斗星君主生,天下苍生敬之可延年益寿,龟将军受南斗星君点化,忙问筑城诸般事务?黑脸大汉笑而不答,说声随我来。汪湛海跟随黑脸大汉来到长虫山前,只见黑脸大汉就地摇身一变,变成一只磨盘大小的金龟摇晃着向东爬去,汪湛海跟着金龟朝前走,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见金龟累得气喘嘘嘘,金龟何以气喘嘘嘘?因为金龟背上驮着充满灵气的风水宝地昆明城。”
“再后来,金龟停下来,变成黑脸大汉,对汪湛海说,大师听好,你原筑城墙灵性不通,故屡筑屡倒。昆明旺龙,艮山趋乾,龟蛇相交;九里三分六道门,三山一水轴线清;华山落脉到山岗,天下第一风水城,洋洋大海作明堂,龟蛇相交昆明城。”
“汪湛海听不懂,忙问什么意思?”
“黑脸大汉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话,听得汪湛海忍不住手舞足蹈,笑出声来!”
“突然,汪湛海脚下一滑,啊呀一声,跌坐在泥水里,爬起来四处一看,那里有什么黑脸大汉?喜得汪湛海拍打着满身的泥水,大叫妙哉,妙哉!这一叫可好,把伏在案头睡着的汪湛海自己叫醒了。原来是一个梦,是睡梦中的汪湛海把案头上一碗热茶打翻了,一看身上,那里是梦中的泥水,竟然是一脸一身的热茶热水。汪湛海醒了过来,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梦中情景清清楚楚,只可惜龟将军说的一番话只记住了**分。”
“第二天,汪湛海顺着金龟爬过的足迹堪验城墙走向,东北为起点、朝东、朝南、朝西、朝北,然后回到东北原点,刚好走了一圈,汪湛海仔细一算,城墙长度正好符合龟将军说的九里三分;而六道门的位置,正巧是金龟留下记号的地方,什么记号?当然是金龟难得一见的金尿了。”
“汪湛海遵照龟将军艮山趋乾、龟蛇相交的点化,开始大刀阔斧造风水宝地昆明城,说来奇怪,九里三分的城墙,一筑一个稳,把昆明城设计成艮山趋乾、龟蛇相交的形状,摆放在了滇池东北方长虫山前,并在金龟撒下金尿的六个地方,筑起了六道城门:小东门、大东门、小西门、大西门为金龟四足;大南门为龟首,北门为龟尾。”
“汪湛海遵照万年神龟三山一水轴线清,坐北朝南的风水格局,把五华山、螺峰山、祖遍山三山围入昆明城中,城内道观祠庙学堂布局合理,街道四通八达,沿街商铺井然有序;一水就是洋洋大海作明堂的滇池;轴线清就是五华山是昆明城中轴线端点,大南门是昆明城中轴线端口。为了感激龟将军和昆仑山神王二太子南龙福泽云南人民的恩德,汪湛海先生用青铜浇铸了一座龟蛇相交铜像深埋地下,同时还埋下三块石碑,一块石碑上刻十字:五百年前后,云南胜江南;一块石碑上刻七字:云南处处占先机;还有一块石碑上刻的究竟是什么字,我祖父也忘记了……”
张野叔叔讲完,我这心里却是啧啧称奇。
我忙问:“叔叔,这是真的吗?昆明城,真的是这样建的?”
“当然,我亲自去堪舆过,其中玄机,妙不可言啊!”张野叔叔兴奋的笑了笑,又感慨道,“大千世界玄奇至极,风水玄学,你一旦领悟通透,那造化,非是你修道能比,哈哈……”
我听得兴趣大起,“叔叔,这古代的事,太玄乎了。不如,您再给我说说,您亲身经历的一些风水异事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 张野叔叔神了
“你小子……”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说说也好。”
张野叔叔笑得非常开朗。
我知道,如果不是小师爷打招呼,他肯定不会对我这么好。
张野叔叔想了想,“先说五年前的秋天,一个朋友介绍,带我去福州某地为一副市长鉴定祖坟吉凶,中途的时候,路过一很大的白坟,于是车子停了下来。因为事先朋友告诉了我位置,所以我断定,这个市长想要考验我。”
“他让我看看这里的墓地风水怎么样,我看墓碑上写着李氏,占地一百多平方,单单坟墓的造价就有七八十万,整个格局看起来气势非凡,我掏出罗盘观察了一下,脱口而出:这人败得好惨,又是你们当地那些大师搞的,碑文上面明刻江南大师黄某某点造。”
“市长的司机,立刻问我:这坟修得多漂亮,风水应该很好吧?好多先生来看过了。”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正因为迷信那些高明大师才害成这个样子。”
”他又问:那你看他家有什么事情?”
“我说:可说这家败得一塌糊涂,破大财,大病灾,死伤人口都有,事事都不顺。”
“听到这话,大家都不吭声了。”
“车子继续出发,中午吃饭的时候,司机对我说:大师,李家的祖坟你看过了,说得很对,那么你能不能解他家的灾?”
“我淡淡一笑说:当着你们市长,局长,科长的面,我说实话,是可以解。”
“赵科长与李家有点旧亲,忙问我要多少钱?我开玩笑地说:里家被那风水大师黄某某害成这个样子,他还给他六十多万,我现在来救他,他给我一百万不屈吧?”
“大家都是哈哈大笑,都说不屈。”
“一打听才知道,自从这墓地弄好之后半年,李家老大先重病住院,花去几拾万,方保住性命;老二原是建筑工头,自修坟后,连续破大财,负债累累。春节一过,老二外逃,躲债不见人;老三刚死掉,还不足四十岁,实为神奇之验。”
“后来我出面,李家的几个儿子,把他们的母亲迁到了一块观音坐莲地的宝地,这些年个个过得很好。”
“一般的风水师,根本不懂,只为追名逐利,他们哪里知道,明刻的凶煞之处。”
说到这,张野叔叔摇了摇头。
我惊讶不已,“墓碑上乱刻字,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负面作用?”
张野叔叔一笑,“字和符咒一样,千万不可小觑。”
我不由吃惊,风水的讲究还真是不简单啊。
顿了顿,张野叔叔继续讲道:“去年有一天,赵科长带我去看一处很破旧的房子。一进院门赵科长便说:这是我姐家,你看风水怎样?我看了几分钟后,直接说道:这家后代出大学生,出干部。”
“当时有一约六十岁的老奶奶嬉皮笑脸的抢着说:这破房子都没人愿意住了,我们饭都吃不上了,还出什么大学生、屁的干部。”
“我说:您不用忽悠我,这出的大学生和干部还不止出一个。”
“赵科长的姐又问:师傅你看有几个?我说几个我看不准,但我肯定是不止一个。接着领我一起看了一下祖坟和别房子,看完后我说:你家男兄弟可达四个左右,除老三以外,个个都能当官,我看是当武官。但就是老三一人无官。”
“听到我这话,赵科长的姐姐连夸我是活神仙,事实上,老大为某省公安厅处长,老二为某市交警大队队长,老四为某镇派出所所长,就老三一人在家种田。”
“而我看出问题的关键是,什么环境出什么样的人,这是绝对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