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小米冻着,先把她的睡裙给她穿好,又摸着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来到了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又给盖好了被子。
我本来就想坐在床边,安静守着沉睡的小米,结果我刚才,抱着小米往卧室来的时候,碰到了小米的梳妆凳,发出了响声。
这动静,被杨教授等人,在外面的田野上,听到了。
他们还以为,山彪和冬雪,并没有离开,还在二楼的房间里。
“杨教授,不会老虎吃了人,现在还躲在上面了吧?”
这个疑问一提出来,外面又陷入了沉默。
我都能感觉到,杨教授一帮人此刻,内心非常紧张。
“找个梯子来,就算被老虎咬死,我也要爬上去看看!”杨教授说。
好几个人同时表示了反对:“杨教授,你是咱们的领头羊,让谁送死,也不能让你去呀!”
我听他们嗡嗡嗡的议论,铁了心要派人爬上来,打开窗户看看究竟。
我再也不能不出面了,我不想被他们爬上来,再看到客厅沙发旁边,刚才大战之后的痕迹。
想到这里,我就想走出卧室,结果小米在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
441 鲜血现疑点
杨教授他们在外面,非要爬窗来看,我怕他们进来,看到我的丑事,刚想走出去,结果小米抓住了我手腕,她用细弱的声音说道:“老公,你去哪,我怕。”
听小米的声音,我感觉很愧疚。
很多时候,男人爽了的代价,往往是一个女人被摧残,精神上,或者身体上。
“米姐……”本来喊她米姐,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尊重,但是喊出口之后,我又后悔了,其实小米才二十一,也就比我大了三岁。
而且小米跟田甜一样,非常会打扮。
假如她不走成熟路线的话,穿的再清纯一点,最多也就像个,发育很快的小女生,跟我站在一起,一般人很难能看出来,她和我之间,有什么年龄上的差距。
想到这里,我就改口了,当然改口喊老婆,这个我一时也不适应,还是叫小米吧,亲切一些。
“小米,别怕,有我呢,我出去一下,把外面的人打发走,然后再来陪你。”
听我这么说,小米终于放开了我的手,温柔的说,老公,你快点回来。
我答应一声,伸手在小米的额头上,轻轻抚过,让她放心接着睡。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麦小英,在那个小公寓,我睡在沙发上时,夜里被尿憋醒了,每次我爬起来,麦小英都会被惊醒。
那个时候,麦小英也会说,大哥,你快一点,没有你在身边,我有点害怕。
我突然又想到,麦小英和小米,白天的时候,针锋相对的样子,这互相视为情敌的表姐妹,竟然都没躲开,缠心树的魔力,竟然都跟黄老爷,有了不解情缘。
黄老爷以后,有的罪受了。
我以后该怎么处理,她俩之间的关系呢?开诚布公?这个肯定不行,回头万一弄不好,两条船都翻了,黄老爷就会成了落水狗。
我正头大的时候,老虎趴过的窗户被拉开了,杨教授顶着一头白发,真的力排众议,顺着一杆梯子,颤颤巍巍的爬了上来。
杨教授为了保住生态小组,竟然豪赌一把,并没有报警,上来就用手电往房间里,照来照去。
我连忙小声说道:“老杨,别照了,是我!”
结果我还是晚了一步,杨教授的电筒光圈,正好照到了,刚才我做出禽兽之举的那个地方,雪白的瓷砖,上面有点点浑浊的血。
我连忙解释:“老杨,别害怕,那不是老虎吃人,留下的血迹。”
杨教授对我招招手,我走过去,趴在窗户里,他站在梯子上,两个人面对面的,他把眼镜往上推了推,说道:“黄山,我根本没害怕,我知道那是什么血。”
我也正纳闷呢!
地面上,怎么会有血?
难道小米受伤了,就像那个唇膏的圆筒盖子一样?
想到这里,我又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愧疚,刚才竟然没有发现,小米受伤了。
“黄山,我最早的职业,是医生,而且我老伴,就是妇产科的,所以,打眼我就看出来,那并不是猛兽吃人,留下来的痕迹。”
杨教授后面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黄山,从血液的数量,还有掺杂的其他液体来看,那是落红,落红,你应该懂得是什么,你小子,也不怕人家怀孕了!”
落红,我当然懂,虽然没有落红,未必能证明,就不是女生的第一次,但是有落红,就一定能证明,肯定是女生的第一次无疑。
小米明明跟我说,在冰窟山洞里,我就欺负过她了,孩子就是那会怀上了的。
假如小米没撒谎,那她在今晚,怎么会有落红?
可是杨教授的话,却不容置疑,因为他说“也不怕人家怀孕了”,这就证明,杨教授的眼力,确实也没有一点问题,看的很准。
刚才我烧的厉害,哪里来得及,去下面的药铺,买避孕的小雨伞!
这一点都被杨教授看出来了!
那他言之凿凿说地上是落红,肯定也不会判断错。
这个时候,我再回头,借着杨教授手电的光,看着卧室紧闭的门,想到里面的小米,我心情很复杂,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不过生态小组的人,在下面不停问杨教授情况,我要先把他们打发走才行。
我对杨教授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稳住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