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昨天晚上喝酒太多了,到现在还不饿,好吧,我想出去冲个澡,完了继续睡,总感觉睡不够似的。
“咯咯哒.....臭小子,懒虫,什么时间你还晕晕的,吃迷药了啊,咯咯哒.....”
大公鸡?师姐的大公鸡少年?我感觉是天上地下的,这怎么会呢,他怎么来我们宿舍了,他不是和臭大叔一样,死了吗?
我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不是在做梦啊,我顿时感到晕晕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来了?臭大叔呢?”
我挠挠头皮。
“臭小子,你现在还在梦里呢!”
大公鸡少年说完,飘到了我的眼前,我真的吓了一跳,看来是真的在梦里。
可是,我怎么就醒不来呢,猴子他们干嘛去了,还有赵媚儿也不在,我又朝墙壁上那个黑色的东西看去。
“臭小子,你现在的生活很舒服啊,好几个美女陪着你!”
大公鸡少年嘻嘻嘻的笑着。
“要你管啊,你不好好的睡你的觉,你的柳如是呢?”
就在我拿着毛巾端着脸盆来到厕所里的时候,大公鸡又开始说上话了,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刚过十二点。
因为我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都是住校的,爷爷让这大公鸡每天的早晨、中午、晚上准时的叫我起床、睡觉。
当然,在学校的时候他不能给我说话的,只是没有人的时候说,我上课的时候,他就在校园里到处溜达,时间长了,以至于别的老师和同学,都认为他是一只流浪鸡。
慢慢的都知道是我带来的,顿时的哄堂大笑,当时笑的我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浑身燥得慌,那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
慢慢的同学们就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公鸡他叔”,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什么,所以,我就拼命的学习。
用成绩来堵住嘲笑的大嘴巴,那时候我从来不问谁考第二名,因为第一总是我的名字,让他们像吃狗~~屎一样的难受。
“臭小子,晚上找你有点事情,你敢去不,乱坟岗!”
“啊....哗啦啦....!”
听见大公鸡说晚上要我去乱坟岗,我都多少年没有去过了,现在想想都害怕,几年前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的。
大热天的浑身又是猛的冷飕飕的,还听村里牛蛋他们说,乱坟岗又仍了好多的小死孩子,还听他们说哪里现在晚上闹鬼闹得可凶了。
什么血堂树啊,什么金火球啊,什么吃人血蛇啊,什么白影香风雨啊,还有哪里经常的开鬼市.....
“不去,你让我送死啊,哪里现在很恐怖啊。”
“啪!”
一个香囊从大公鸡的嘴里吐出来,掉在地上,我惊奇的看着这个做工精美的香囊,居然从大公鸡的嘴里吐出来。
顿觉不可思议,不是想这个香囊是怎么来的,而是想这么好的东西从大公鸡的嘴里吞出来,想想我都要吐。
没见过这大公鸡刷牙过,浑身的鸡皮疙瘩落一地,手脚尖都木酥酥的。
再看那大公鸡,他居然的咧嘴笑着,吐着红红舌头,眯着小眼睛,还不时的拍打下翅膀,摇摇头,顿顿脚,臭气熏天,顿感他的龌龊。
“臭小子,你拿着这个香囊去,送给一个女人,给她说一句话就行,怎么着,你怂了?不敢去,还是见女人怕怕啊!”
“见女人不怕,见女鬼怕,怕的要死,那里全是鬼啊,你想让我背万鬼缠身啊,钻心而死啊,你很龌龊啊!”
“臭小子,你现在画鬼符的本领都快超过你爷爷了,你还不敢去,哪里没有多大道行的鬼魂,都是孤魂野鬼,你要是认怂你就不去!”
“好吧,看在你保护我五年的份上,给你个面子,冒死去一趟,不过要是我考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别跟着我了,怎么样?”
“情到深时情末路,旧人教授新人赋!”
我还没有说完话呢,就听见大公鸡说了上面的两句话,并且告诉我,见了那个女人的时候告诉她就行了。
她会明白的,然后就回来,她给你什么东西都不要,就说我不让要的,最后,大公鸡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把他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的。
在阳间有三个地方阴气最重,一个是农村的乱坟岗,其他的两个就是城市郊区的殡仪馆,还有就是医院的停尸房。
这些都是幽冥界的阴曹地府通往阳间的出口,很多的鬼魂都集聚在这三个地方,大多都是怨气很大的厉鬼,至于还阳殿,那就不在这些地方了。
晚上吃了饭,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很爽快的答应了,竟然没有疑虑,我都感到奇怪,最后爷爷把他的旱烟袋和以前见过的腰牌递给我。
“小阳子,这两样东西你带上,到了乱坟岗,一般的鬼魂不敢到你的身边来,但是,白风影敢来,那个香囊也是她的,你就按照小白说的做就行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又画了几道镇鬼符带上,自己一个人就提着灯笼去了乱坟岗,我走的时候看见大公鸡睡的正香呢。
我提着灯笼,看着脚下忽明忽暗的灯光,自己的影子还是摇摇晃晃的,四周一片的黑咕隆咚,有月亮可是一点的都不顶用。
还看见好多的奇形怪状的黑云彩,总是感觉那里面有东西住着,瞪着眼瞅我,浑身的又是燥热。
还有老鼠,夜猫子,黄鼠狼的叫声,我顿感特别的刺耳,如果不是去乱坟岗还好一点,这一想起它,浑身麻麻的。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个白风影是谁啊,是个很可怕的女厉鬼还是大公鸡的姐姐,好像因为他们都姓白似的,我一边走着发出嗒嗒的声音,一边的在嘴边念叨着这个白风影。
突然的,我感觉灯笼的蜡烛好像被风要吹灭了一样,在我身边我感觉到有一股风把我围住,还打着圈的从脚上到头顶。
像极了捆人似的,把我来了个五花大绑,我的眼前居然的出现团团的白气,这白气散发着阵阵的阴风,瞬间,我也是浑身冰冷。
“是你在叫我的名字吗?是你吗?”
我听见一个女人好像在问我,我猛然的朝四周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就感觉在我的背后和头顶问我。
好像不是一个似的,后背的像一个站着的女人说的,而头顶上的像一个漂浮在白气中的女人说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