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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大钟寺原本叫觉生寺,建于1733年,即清雍正十一年,是皇帝祈雨的佛寺。乾隆八年,即1743年,从万寿寺移永乐大钟至觉生寺,至此,觉生寺更名为大钟寺。
据说,搬运此钟时颇费周折。先是在一路打井若干孔,在冬天的时候泼水结冰,钟下垫圆木滚到大钟寺。然后先将钟滚到一个事先堆好的土堆上,再盖房子,立柱搭架,最后将钟下的土堆挖掉,才把这个庞然大物悬挂了起来。当然关于此钟,还有一个凄美的传说。
木,神木场金丝楠木。那是一根巨大的金丝楠木,现在已经没有了,千百年来,很多都糟朽了,即使留到现在没有糟朽的部分,也被那些利益熏心的商人给打制成了桌椅了,现在早就看不到了,据史料记载,这根金丝楠木,足有几十米长,胸径一米多宽,树龄在千年之上,叫神木一点也不为过。
水,颐和园铜牛。老北京对这铜牛,也有一个凄惨美丽传说。
说这昆明湖边,本是两座铜牛,一雄一母。一次水患,昆明湖水位高涨,淹没了东边村庄。百姓祈求龙王不得,已无计可施,突见那公牛纵身跃入昆明湖,把泛滥的湖水给“喝”下去了。但是,当湖水降到离湖岸三尺时,公牛却沉没水中,不复见。
母牛见公牛被淹,亦向湖中跳,被百姓生生拽回,捆在岸边。此后,人们总见她俯卧昆明湖边,凝视湖面吧嗒吧嗒流泪,似在等待公牛归来。百姓将此牛敬为神灵,相信她能镇住昆明湖水患。
当然这些都是人们的美好传说。此牛为1755年,即清乾隆二十年铸造。背部有80字篆体铭文,名《金牛文》。
据科学测量,皇城故宫要比昆明湖东岸低10米。明清时代每到雨季,湖水高涨泛滥,就会淹没周边的农田村庄,直接危及皇城故宫的安危。又按五行之说,北方属水。于是,乾隆皇帝下令铸此铜牛于昆明湖东岸,以预水位,保护故宫免收水灾。如此说来,铜牛确有镇水之说法。
火,永定门燕墩。南方属火,北京城南的镇物便是一处火物——永定门烽火台“燕墩”,又叫“烟墩”。老北京话里把燕墩叫做“挡”,满清时有“永定门外七十二营一挡”之说,这个“一挡”便是燕墩,是进入永定门必经的一道关卡。
这座烽火台在永定门外,远远望去,在都市的繁华中,是那么孤寂。燕墩四周围,以前有女墙环绕,如今多了铁栅阻隔,难以近前细看。举目仰视,还是能望见碑腰精雕细刻的水神像,在卷起的浪花雕纹中,袒胸赤足。
史料记载,燕墩由元代始建,原本只有土台,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以砖包砌。清乾隆十八年立石碑,其上有乾隆亲笔,满汉文对照的《御制皇都篇》碑文。
碑文洒脱豪迈,字刻气势磅礴,详述幽燕渊源,并以清王朝赞歌,堪称北京古代地方志,是北京最著名的碑文之一。
如今已不见碑文迹象,四面皆是被雕纹环绕的平滑碑面,倒像是一座无字碑,留历史沧桑与岁月风云在此纹路间际会。一点点淹没在都市的繁华间。就如北京的老城墙一样,当初是感觉妨碍交通,限制城市发展,全都给拆毁了,还给后人留下点神木追思,回忆、、、、、、
土,景山。正中之镇——景山。崇祯皇帝上吊的那棵树。我们小时后,那树还在。文,革的时候,树被红卫兵砍了。这景山其实是明成祖修建北京城时堆煤的地方,所以有老北京管它叫煤山。中央属土,需聚土而镇,以压制元朝王气。
如此说来,景山算是最大的人工假山了。她巍然矗立京城中央,位中轴线之上,形成皇城故宫北边的一道屏障。
而从遥感卫星传回的北京城图像中,有人惊奇地发现,景山公园的园林景观特别酷似一尊闭目盘坐的人像——景山山体组成人盘坐的身体,寿皇殿建筑群组成了人的头部,两道内宫墙组成两只眼睛,树木组成眉毛,两边非常对称的三角形树林组成了胡须,但它被寿皇殿外墙隔开了。
可是,她既没有镇住王朝的更替,也没有镇住皇权的永续。她以沉默的方式静看历史,见证脚下这座古城演绎的悲欢与辉煌,屈辱与荣耀。景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墓依旧在,盗洞残存,人却都老了,有时候,人都活不过一棵树,随便的一棵果树、、、、、、
疯狂的开始94开山见宝94
这几天懒了,就没有更新,对不住大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了,这几天群里天天有走的朋友,是我讲的故事不好,打击不喜欢吗,还是我不在群里说话,大家没有意义吧,我也搞不明白,反正我是会写完本的,大家喜欢就好,这一行真的很难,上架三个月,稿费不到二百,有人喜欢,有人骂。反正我也是不在意,这几天就没有聊盗墓的,相反的都是老北京的一些乡野传说,我感觉这个更有意思,从明天起,还是聊盗墓吧,我又许愿了,至于还不还愿,那就不知道了。
“这密云水库里面有一条蛟龙,就在靠近西岸边的一个山洞里面,洞口连着水库,一半在水底下,谁也不知道多深,国家探测队还来的、、、、、”说话的是一个还是那个大哥。
“去年不是掉下去一架直升机吗?”我插嘴一句
“是,演习抢险救援掉下去的”肘子上面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说了一遍。
“不会是大鱼吧,多年没有干涸过的水里,难免有什么大鱼,再者这水面也大,百十斤的大鱼一点也不稀奇的”我一直都北京水库里面有什么蛟龙这样的事情,抱有怀疑的态度,自然界里面,龙就是想象神话般的动物,这个现在还存在争议。
“这哪有龙啊,就是大蛇,这个我知道,那边的确有大蛇,早年间,我到过那边,和村子里面的人聊天,都看到过暖瓶一般粗细的大蛇,在水库边上喝水,还经常到村里把猪圈里面养的小猪仔给吞了呢,你说这蛇多大?”桌子上面的一位大哥解释起来,为了证明蛇多粗,还用手比划起来。
“大蛇,一点也不稀奇,我当兵的时候吗,云南,广西那边就是大蟒蛇,和这个差不多,几十斤吧”我也符合说到,我情愿相信水库边是被村民误认为蛟龙的就是大蟒。
“反正谁也没有确切的说法,上边还来人调查了呢?”这顿饭,大家喝酒聊天喝酒,最后我是这么被人送回去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板城烧锅子,在喝了几瓶啤酒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多了。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脑子里面依稀记得昨天吃饭时候,聊的那个“王八驮石碑”还真不远,就在北京的顺义的一个村子里面,自己坐车去看看,盗墓这些年了,除了在石刻博物馆见到这样的物件,还真没有在墓地里面见过呢,也不奇怪,这样的墓地,一般这年代没有人敢打主意的,也都在解放前被盗了,现在也剩不下什么物件,今天就是无聊,想去看看。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
墓地位于顺义区南李桥镇庄子营村西有一墓碑,此碑为清乾隆帝亲弟爱新觉罗·弘昼之子永壁而立。碑高约6米,魑首龟趺,碑身两侧有海水飞龙,碑座有海水江崖、鱼虾等动物,雕工极为精致,石碑的规格、形制、纹饰都较高。正面有满汉文,上书:“和硕和勤亲王永壁之墓”。此碑是清朝乾隆年间为和硕和勤亲王永壁所建。
确切的说在庄子营的村子西边的王家坟村里,王家坟是早先庄子营的第五生产队,先划分归庄子营管理。在热心村民的指点写,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王八驮石碑,整个墓区早已经消失殆尽,只有一块石碑矗立在这里,还算完好,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
和村子里面的一个大娘聊天,告知,她家的房子地基下面就是原先的坟头,早年间就是一个地宫,村子后来划分给她家盖了房子,现在的房子也是仿古建筑,古香古色的,老人的家里人,早先是城建公司的一个包工头,也懂一些古建,就把家里给翻盖了成了一个仿古的院落。
老人还请我到家里去看看,红色的纯木大门,上面一对巨大的铜质辅首,就是门环,这个现在早已经少见了,一对马上封侯的门墩,院子里面还有一棵自然生出的梧桐树,这棵树,两人环抱不过来。老人讲这是家里的风水树。庭院中间,还有一个磨盘大小的汉白玉水槽,圆形,在里面养着几条金鱼,老人讲,这些都是原来留下来的。
在村子角落里面,随处都可以看到那种早先的城砖,就是青灰色的墓砖,一般是修建地宫和地面建筑使用的,现在就残留在村子的垃圾堆子里面,我还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陶缸,也应该是那个时候,物件,通体红褐色,不像北方家里冬天腌制酸菜的那种大缸。
第一缸壁稍稍薄一点,没有那种厚重的感觉,整个缸体也稍矮一些,倒是像我小时候,北海里面养荷花的那种大缸,外观完好,没有破损,就躺在垃圾堆里面。我查看了一下,没有刻字,也不好查出出处,也不好说是不是村子里面谁家嫌弃占地方不用,给丢弃的。
想想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一个诧叱风云的和勤王的陵墓,原先坟冢的位置上,都盖上人家房子了,只留有一个孤独石碑守在哪里。
永壁,雍正十一年(1733年)六月十三日生。24岁时,被封为不入八分辅国公,27岁,授镶白旗汉军副都统;38岁时,授镶黄旗蒙古都统。
当月,其父弘昼亲王去世,
他又被破格升为和硕和勤亲王。清朝制度,亲王的儿子是不能袭亲王爵位的。但永壁天资聪明,为人性情温和,又懂礼法。志书说他“禀气冲和,礼法娴熟,趋跄有节”,深得其伯父乾隆喜爱。所以在弘昼去世后,就让永壁袭了亲王爵位。永壁于乾隆三十五年袭爵,三十七年病死。谥曰“勤”。
永壁殁后,乾隆帝十分悲伤,亲自为永壁撰写满汉碑文,对永壁英年早逝表示惋惜和哀悼之情。乾隆帝的碑文勒刻在碑的背面,字体端庄清秀。永壁生前驻北京铁狮子胡同。
当地人称此墓园为“王爷坟”,守墓人则称“龙山”,据说墓园是建在龙脉上。在此墓北密云卸甲山,有其父弘昼的墓葬,称为“凤山”。
据说,这两座墓是在一条龙脉上。墓地占地约50亩,四周圈以围墙,庄重肃穆。大门处有园门,进门内,迎面是碑亭,碑亭后为享殿,享殿后是宝顶。宝顶为城砖垒砌,上刷红漆。墓园内植满白果松、柏树,。永壁墓东还有停灵房五间。阳宅五间,为看墓人居住。
古人讲风水,在墓地西,还有一条小河。坟墓修好后,王府派负责浇花、抬轿、杠房三户人家来此看坟。看坟人每天负责清扫墓地,并耕种王府地200多亩,收入归看墓人。
看墓人按时去王府领取钱粮月米。逢清明或年节,王府人来此祭奠,扫墓人要将牌楼、宫门、碑亭、宝顶、享殿打扫干净,以供祭祀。永壁子绵循郡王,死后葬在永壁墓西,墓室坐北朝南,也建有宫门、宝顶,但规制略小。
永壁孙贝勒奕亨、死后也葬在这里,墓地建有月台,上建宝顶一座。后镇国公溥廉也葬在永壁墓西,但只有土坟一座。永壁的后人较有名气的有教育家、书画家、诗人启功。
清末,政府**,王府后人也家道中落,疏于对墓地的管理。至民,国年间,王府后人因经济拮据,遂把墓园内的松柏树、宫门、享殿等变卖。
也开始有人觊觎这座古墓。1931年,兵匪在一天夜里包围了看墓人的住所,将人驱赶到墓地享殿内,派人看守。土匪用炸药炸开墓地石门,派人进去掳掠。
据说,土匪掠去的有玉白菜、金拐杖等大量珍宝。待土匪走后,看墓人赶到墓室,见棺木已被撬毁,在永壁棺木前和棺木侧各有一棺,疑是福晋和侧福晋的棺木。墓室内有童男童女的塑像。
墓地被盗后,常有当地人来此偷伐树木,运砖运石,回家垒砌建筑。解放后,墓园还有驮龙碑、宝顶、残墙、松墙子等。现仅存石碑一座,四周围以护栏,为“顺义区保护文物”
现存墓地,除了一个王八驮石碑,其余踪迹全无,除了那些散落在路边的巨大青砖,可以看出这里的历史意外,什么都没有了,唯一欣慰的就是石碑完好,上面的字迹清晰,就连碑座上面的雕刻的水生动物,也还清晰可辨,活灵活现,
听老人聊,前几年,还有一个女子,在清明期间,在碑座下面,撒酒祭祀,还和附近的村民聊天,说是在村子里面建立一个博物馆,还请附近的几户人家吃了一顿饭,然后就没有后文了,我查阅了一下资料,也没有查阅到,现在和勤王到底有没有后人还在世,或许那个女子也是旁系的亲属吧,哎,至少我没有盗过那些,查阅到的出处的古墓,心里也稍安一点。
“你记者吧,要不你怎么懂这么些啊?”村子里面的老人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