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铜当卢
连着三天沈胖子这个家伙都是大早就来我的老宅子。我知道这个家伙的心思，明着是拜会王二哥，其实就是想从我手里淘换几样物件拿出去送礼的。今天按照时间来算，兔子和潘子也要来了，我是不想沈胖子这个家伙看到我们从陕西带回来那么一大堆的物件，东西我也准备好了，就是一件铜当卢，还有前面说过的一个宣德炉和粉彩莲花盖碗，就这三件物件试水。前面的铜当卢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物件，只是觉得好看，样子很漂亮，或许也是值钱的物件就拿出来了，那后面的两件，就是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子了，出土的感觉早已经没有了，我也给擦拭的很干净了。懒
把沈胖子让到屋子里面，桌子上面昨晚喝酒后的狼藉还没有收拾呢，反正也不算什么外人的，也不怕沈胖子见笑了。我从里面的屋子里面找出来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的就是那三个物件。东西，我昨晚就准备好了。要是沈胖子来了在找就来不急了，这个家伙隔着墙都可以闻到腥味的、、、、、、
铜当卢就是，古代马匹头部的铜铸饰品。形式不一。比较多见的一种，中部呈椭圆形，一端延长，一端分制出两角。背面有几个横鼻，用以穿皮带缚扎。有些西周时期的铜当卢，并铸有铭文。我们那个年代，大街上还可以看到马车，但是却没有铜当卢了，讲究一点的就给马脖子底下挂上一对铃铛，走起来清脆悦耳，可以提醒路人后面有马车来了，赶快避让。在配上马蹄子上面的镶嵌的马脚铁“踏踏”的声音，也是动听，至于额头的装饰就简单了，一般的话，就是一块红绸子布。系在马的额头，就是拴在缰绳笼套上边的一块绸子布。虫
而古时候，就讲究多了。当卢就是马额头中央的马饰。上窄下宽，上边似圭首，下部是圆弧形状的。表面鎏金，但是基本都氧化脱落了，露出了铜质本色，边缘全是氧化的铜锈，我可是吸取上次的教训，一点也没有打磨。还可以看到上面的纹饰就是鎏金纹饰。边缘有二道环绕一圈的刻线。里面有对称的图案。整个外围就是一条张牙舞爪的，口吐火球的怪龙。中间还有朱雀，野猪还有波浪纹路点缀。中间部位还刻画了一个巨人状的，手持利剑的男子，似乎和这只怪龙搏斗，细看又像在驱使怪龙狩猎野猪。看着一副生蛆盎然的打猎场景。
我打开了这个盒子，沈胖子拿起了这件铜当卢。拉着我走出来了内屋，到了院子里面，我知道这个家伙有话问我，我也想好了怎么说“胡爷，你把什么墓给挖了在啊，怎么找到了这么样的物件、、、、、、”沈胖子一副吃惊的表情。
我早已经想好了怎么说了，当然是不会如实告诉他的啊“去年在河北，我们挖开了一件古墓里面就有这玩意的啊？”我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的，河北，陕北还差不多、、、、、、
“胡爷，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物件吧，这是汉朝马脑袋上边的饰物，就刚才那个粉彩茶碗和宣德炉子也是明末清初的，这个差这年代呢，您可不要告诉我在一个坑里面挖到的啊？”
我当时忘记了，这三样物件的年代差距太大，粉彩茶碗和宣德炉可以说是一个坑里的物件，这个可是差这很多呢，我脑袋一转的，小声的说“这个物件不是我的，我屋子里面的王二哥的，这个是他拿来北京看看的，具体是哪里我还真说不好的，您也是知道规矩的，我也不好意思问啊，您看怎么样的，要不、、、、、、”我说话间去从沈胖子手里拿这个铜当卢，心理想，大不了，我不卖你了，最多，我拆开了卖，反正钱是你的东西是我的，过几天我的店一开，还怕这个。
沈胖子推开了我的手，笑的比我还要尴尬。“说多了，忘记了规矩了，这个物件我留着，二哥就没有其他的物件了吗？”
“你问去吧，我是不问”我把这个包袱推给了沈胖子，我想他还真的不敢去问
“你没问问二哥，这间物件是哪里挖出来的，就没有别的了，是不是还有马的尸骨啊，这可是大坑的啊，就没有别的物件了、、、、、、”沈胖子是何等精明的啊，自然对我话是不信的。也知道我一定参与了其中，要不王二哥怎么会和我一起来北京呢。
“哦，我听说过，可能是有一堆骨头，还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马骨头啊，里面还有什么物件，我就没有没有问了、、、、、、”我推脱说不知道了，省得王二哥一会要说脱口了。
“走回屋子里面去，要不王二哥还以为咱们怎么了呢，胡爷，今天我可是没有带钱过来，明天我一早就给您送过来的，刚才那两个物件我还没有看准，我在看看几眼”沈胖子拿着这个铜当卢就回到了屋子。
对另外两件物件是自然爱不释手，知道半年后，我才知道沈胖子的猫腻，这个家伙，不是没有带钱的，而是拿不准那个宣德炉，而是要找人长眼去了，要是真物件就留着送礼给人家的，假的我还真不知道沈胖子会怎么办，给我退回来，或许吧。呵呵，我是对自己的物件心里是有底子的，和珅墓里面的物件，怎么也是真的啊，和珅最大的贪官，也是古玩文物鉴赏家，他能玩假的，丰绅殷德也不会把赝品给他呗皇帝赐死的老爹随葬的啊。古玩市场里面是鱼龙混杂，但是古墓里面基本就是真品了，赝品基本就没有的，也不可能的，还真没有听谁说到盗墓里面挖出赝品的，就连最常见的那种古时候常用的装印泥的瓷器盒子，百分百都是真品的，这样的物件，现在留到市场上面，怎么也值钱万八千元钱吧，当时那个年代几十元迁就不错了，但是那个年代几十元钱就是一个月的工资了，这就是盗墓、、、、、、
回京大议
和沈胖子这个家伙寒暄了几句，就客气的撵这个家伙走了。说不定一会潘子和兔子这兄弟两个就回来呢，我可不想沈胖子这个家伙看到他们大包小包的样子。沈胖子有点不情愿的开车离去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家伙和王二哥打算多拉拉关系、、、、、、懒
知道中午潘子和兔子这哥俩才一生酒气的回到老院子，一问才知道，这哥俩个在火车上面飙了一路酒才到北京，连乘警都懒的盘查两个酒醉的人，就这样一路居然没有检查就过来了，这也是万幸啊，下次一定看着点潘子了，要不这个家伙一定踅摸出什么主意，这个家伙天生胆子就大。
直到晚上潘子和兔子才算清醒过来，我打算北京开一个店，前面吧这个想法和几个人说过，但是，没有打算带着王二哥的意思，这次大墓的成功，功劳自然是离不开王二哥的，要是没有他的准确位置，就凭借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要想的，何况人家分东西的时候基本也没有和我们几个人计较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者，下面何有一个湖南的大墓呢，这也算笼络人心吧，我就想把王二哥绑在我们一起，反正他也是一个人的，也没有牵挂的。这样的人，不去盗墓做什么啊，何况按照现在的说法王二哥可算骨灰级的人物啊。
和迷糊的潘子兔子还有王二哥把这件事情一说，王二哥说，他还要回去一趟，家里还有很多物件没有弄过来，敢行王二哥当真了，以为今天我说，明天就把店面开起来呢。这个王二哥的家里也是很多物件的，盗墓那么多年，我还真不信手里不留几个不错的物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一旦有合适的店面，我们的店就开起来，平日里面就卖一些正经的瓷器，有什么需要就在背后底下交易，也算潘子几个人在北京的一个落脚点，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沈胖子，这个家伙帮我找了快一年的店面了，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呢、、、、、、虫
几个人有大醉了一场，和王二哥在家这几天，我们也是喝酒，基本就是自斟自饮的，谁也不劝酒，喝多少随意的。自己看着来，今天潘子一回来，就直接盗厢房里面找到了他从东北带来的自酿的高粱酒，几个人整了几个小菜，坐在院子里面喝起酒来，我的本意是夏天天气热，自来水里面镇上几瓶啤酒就行了，喝完是爽快一点，白酒是越喝越烧心的，还是少喝或者就是不喝。潘子一句话就把我噎死了、“女人喝的玩意他不爱喝，老爷们都喝白酒，你要是愿意喝啤酒就和沈胖子那厮一起喝”沈胖子总是推脱开车，基本就是不喝白酒的啊，要是实在脱不开，就一瓶啤酒一点一点就像喝热开水一般，一瓶啤酒可以抿两个小时，一瓶啤酒可以把我们几个人都给陪酒陪多了，潘子在这一点上面很看不起沈胖子。一说到喝酒，就取笑沈胖子不如东北的女人、、、、、、
东北的大娘喝起自酿的烧刀子高粱酒来，也可以干下一碗去，越是穷人家的白酒越是辛辣度数越高。有钱的人家，高粱、苞米、大米纯粮食酿制的白酒，喝起来，入口绵延，喝到嘴里虽有一点的微辣的感觉，但是打嗝却是香的，那种粮食的芳香。没钱的人家也自酿白酒的，就是高粱杆子和玉米瓠子，兑上一些粮食，酿出的白酒，由于里面的粮食少，酒的提纯工艺不到，颜色的略黄，小便上火色，那种酒喝到嘴里，就像嚼咽下霉烂的干辣椒的味道，喝到嘴里还有一点骚呼呼的感觉，就这样的白酒那几年，我们也没有少喝。刚从部队下来，我去东北的潘子家里玩，我们两个人，一个星期就可以喝下一个白色的塑料大壶。里面装的全是那种劣制的白酒，人就是那么贱，现在有钱了，却怀念那种白酒的味道了，喝到嘴里那种咀嚼霉烂的干辣椒的味道，还有淡淡的一种松香的味道到在那黄色的液体里面。
后来我喝到了一种俄罗斯的白酒，伏特加，不是酒吧里面包装精美，以酒精度数高而著称的白酒，也是没有钱的人家自酿的一种一种白酒，大都是是一些矿工，伐木工人喝的白酒，酒体颜色略微发黄，细品之下有一种干牛粪的味道，可以当时忘记了那种酒的名字了，再也喝不到了，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在有了，这就是缘分，失去了没有理由的、、、、、、
潘子这个家伙喝起白酒了，一般的人都看着慎得疼，农村那种蓝边大碗，我层看见他喝下三碗，在喝几瓶啤酒漱漱口，然后，然后就没有了。就什么不知道了。今天这个家伙也快了，都喝第二碗了。桌子上面的肘子，烧鸡什么的基本没有动，萝卜，小葱的没少吃，还在院子里面自己拔下了几把韭菜叶子，洗吧一下就蘸着大酱吃。这顿就喝到几点也都忘记了，在此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房门都有人在砸门了。
我从坑上爬起出门去看，潘子这个家伙或许也是尿憋的，也跟着出去了，沈胖子这个家伙站在外面等了很久，，按了半天的喇叭都没有人出来开门，只好下车砸门，这个家伙还算守信，昨天沈胖子走了的时候王二哥还问我，钱没有收回来，物件就撒了出去，这个不合规矩的，我知道他是害怕沈胖子卷了东西跑了。我心中知道沈胖子的身价，他和真不会为了这三件物件跑了，他在北京城里面的买卖不小，多少年的人脉关系全在这里，要他离开他还真舍不得的啊，所以，我还是放心的把物件交给了他，这也是理由的，还显得我大气、、、、、、
“胡爷，这么大早我就给您送钱了了，兄弟还算讲究吧、、、、、、”沈胖子进门就说
“这死胖子来送什么钱啊？”潘子睡眼迷糊的问、、、、、、
小试牛刀
“哦，沈胖子给咱们买车的钱”我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会蹦出这么一句话，也许昨天睡觉的时候，还打算买车呢，就顺口给说了出来。
潘子眼睛里面就亮了，也不见了睡眼稀松的样子，提着裤子说“胡子，买什么车啊，沈胖子那个憋屈的小轿车咱可不要的，咱们几个人挤进去，烟都掏不出来，买个宽大一点的、、、、、、”懒
“卡车宽，买吗，牛车也够大的”我没好气的说到，看来是改买车了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沈胖子该我们办的，买了一辆212就是算是现在那种吉普车的前身吧，那个年代这种车，不光拉人载货，各种路面也都适合。崎岖的山路，泥泞的田间小路都可以平稳的行驶，最为关键的是，后面还有一个铁板的备箱。里面可以放下很多物件，就算没有折叠的洛阳铲都可以放进去。
现在的洛阳铲可是先进多了，后面安上一个可以伸缩的手柄，可以打到地下十米深左右，铲子的前端可以把泥土给带上来，可以看到里面的土质，可以推测下面的墓葬，我们那个时候可是没有那种先进的玩意呢，这个也给很多人提供了方便，很多盗墓人利用这个，直接在封土的上面打出一个小洞，直达地下十几米深，在把炸药雷管续下去，利用炸药的爆炸直接把古墓给炸开的，这样更省事情，更快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动静太大，一般都选择在春节除夕家家燃放鞭炮的时候，或者就是荒郊野岭的，没有人可以听到的。我们是一次也没有用过的，这种方法很不安全，古墓地下的墓砖很多就都已经松动了，稍稍一碰就掉落，在经过爆炸这么大的震荡。人下到里面，很危险的啊，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炸药的威力不好控制的，里面的随葬物品，除了铜器一些金属器不被震坏的，其余的基本就全破碎了，我听过一个例子，就是炸药直接直接放在地下的墓室的墓室顶子上面的。这一爆炸，里面的棺椁都给震碎了，枯骨烂衣的全是，就连墓室地面镶嵌的墓砖都给掀开了、、、、、、虫
里面的东西还剩下多少，这个只有鬼知道了。反正，我们是不屑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盗墓的，在我们里面最属王二哥最讲究了，我们在一起也学会很多盗墓的手段，这个后面慢慢再聊、、、、、、
沈胖子是何等的精明的，自然知道顺风接下话茬，干咳了几下说到“是啊，潘爷，这不是听说哥几个要买车，我就送过来点吗，您手里有没有物件要换啊”沈胖子这个家伙真是狡猾，想从潘子的嘴里掏话锋
“有啊，真有的啊，我前年的卖的鞋子穿烂了，你要吗？哈哈”潘子这个家伙，我昨天就叮嘱他了，这段时间，和谁也不要提起那个大墓的事情，尤其千万不要和沈胖子说，这些物件，先在手里去去土腥味，要不痕迹太重了，沉淀一些日子在出手、、、、、
“胡爷，我知道一个古墓，我想喝哥几个见识一下的，我还真没有看过里面的物件的出土的样子呢？”沈胖子说这话我心里还在琢磨什么意思，想和我们一起去盗墓，北京也没有现成合适的墓葬啊。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啊，其实烂骨头破棺材的，还特难闻、、、、、、”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沈胖子，我是打心思不愿意这个家伙，参与，就那一身的肥肉，走起来都呼哧呼哧的，走不了几步就要休息的
“我不也是好奇嘛，我就行看看，没事的，那个地方是一个河湾，周围也没有人烟，就连放牛的也不去那里的，咱们不用晚上去，不同也行的，我去那边打过鸟，一天也看不见人”沈胖子接这说
“沈胖子，那边能打鸟？”潘子问
“当然了，野兔子和山鸡都有，潘爷您也知道我的枪法，要是您去，一个也跑不了的”沈胖子这个高帽子给潘子戴的这个合适
“北京这边，我没有猎枪啊？”潘子说
“我有啊，我那里两杆呢，要是不够，我在去借两杆去”沈胖子赶紧的答应到
得，我知道这件事情定下来了，说的打猎，这个家伙绝对拉着我们去盗墓的，沈胖子这点心思很多事情人家求你从来不明着说，潘子这个家伙，一点就上套了。
收下了沈胖子的箱子，里面装的是昨天的货款，这个家伙告诉我们先回去一趟，一会就回来的，我知道这个家伙是会家拿猎枪去了，要不怎么带着我们去盗墓的。我及电脑屋子把这件事情和王二哥一说，王二哥的态度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都没有说就答应了，还说也去出去转转，溜个弯去。去了，我才这倒为什么王二哥是这么的自信的。
不到两个小时，沈胖子这个家伙，就是一脸兴奋的赶来了，这个家伙或许是怕我们几个人没有吃早饭耽搁时间的，什么包子油条早点都已经给卖来了，几个人匆匆吃了一点早点就钻进去了沈胖子的车里，还不要说，潘子坐在沈胖子车子的副驾驶上面，我和大刘还有王二哥挤在车子的后面，还真是不舒服的。还真是要换一辆宽敞的一点车子，那个年代可没有什么suv，就连现在市场都看不到的212都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去年在一家靶场里面看到一辆报废的，浑身被漆成花瓜一般，看着还有点亲切的感觉。
在路上，沈胖子告诉我们，那个应该是一个明清大户人家的墓葬，里面具体都有说明他也不知道的，就在顺义区域的，就是一个潮白河的一个之河道流域。据说那条河湾一共走了九十九个弯子，在流出一个，这里就是会出皇帝的龙气，但是最后没有办法直流到天津入海了。但是老人讲那里的风水很好的，明清一些大户人家的墓葬都选在那里，我心里想，风水好不好，王二哥看了就知道了、、、、、、
小试牛刀1
我们几个人把车子停在路边的一个树林里面，沈胖子从车后箱里面拿出了猎枪的枪袋子，很随意的打开，掏出猎枪。这个枪包还是有用的，里面还要装着今天使用的工具，沈胖子改装过的铁锹。这种铁锹几个洛阳铲的优点，可以很方便的把地下的泥土带到地面，关键今天的古墓最多就是明清的，只要里面不是砖石墓室情况下，一把这样的铁锹就足够用了。懒
这里的环境很好，河水水流缓慢，最宽的距离大概也就八米左右，窄的距离大概二三米左右，似乎我们一使劲就可以跳跃过去的。河边水草肥美，边上全是野生的槐树和柳树，还有杨树，从树木的种类还有间距就可以看出是野生树种还是人工种植的，要是野生的树种，种类繁多，大小不一，树木之间的距离也是杂乱无章，要是人工种植的林木，却是恰恰相反的，一样就可以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