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晚上回到老宅子，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我这一年的经历，戈壁沙漠。草原林海，山南海北的折腾了一年现在手里加上今天刚刚进账的20万。我手里已经有了40万了。这些钱在一般人的眼里也是一笔大数目的啊，但是我手里的钱也就够刚刚买一辆沈胖子的那样的汽车，买得起还烧不起油的啊
鱼道虾路
这几天在图书馆借出了一大堆书籍，没事在家翻看这些书籍。也是查阅出什么的。看乏了的时候，就到院子前面的苇塘子边上钓钓黑鱼，也是休遣的。日子过得也是快乐的。没事的时候沈胖子这个家伙也倒是找我来喝酒聊天。也没有什么正事。也不断的话语间套我的话风。说我们手里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就拿出来。他照单全收。实在推脱不过了。我就把我分出三个等级的三等最次的等级的几个物件给那了出来的一些的。沈胖子也不含糊也全给收了，价格就稍稍低了一点的。
那个香港的老板不知道怎么得找到了我的老宅子也看了我一次。我想一定是沈胖子这个家伙说的。不过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就是闲聊叙旧的。也不谈什么古玩物件的事情的。这也符合我的心意的。家里的一些我感觉贵重的物件我都给转移到北京胡同我的院子里面的我的床下了。全给装在一个破旧的烂箱子里面的。放在那里我还是很安心的。这个老宅子我也是经常不回来。没事的时候，我也按照兔子给我图纸也打制了几个工具，就是我盗墓用的家伙。全给收藏在老宅子里面了。没事的时候在家回想戈壁沙漠还有蒙古国还有陕西和最近北京的古塔的几次盗墓的经历和过程。慢慢的一步步回忆过程。从寻找古墓，在用探钎子找墓室，最后打盗洞的每一个步骤。我头脑一幕幕的像电影一样回映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甚至开启墓门的每一个动作。鼻子里面似乎还可以闻到那潮湿恶心的臭味。
无聊的时候也翻看还剩下的一本古旧的经书。可惜很多的字我是不认识的。很多地方也粘连在一起了。很多处也模糊了。也分辨不清的。看了一会几感觉无味就不去翻看了。留着吧，那天还可以的卖给沈胖子这个家伙换点酒钱。那是要沈胖子脾气好的时候，这本就经书我就可以顺手给卖出去了。这也是我的一点小心眼。要不就这一本旧经书沈胖子这么精明的人是不会收购的。虽说都是古玩但是价格不一。很多的东西研究的价值要大于价格的。受我们喜欢的东西青铜器，玉器，陶瓷器，还有陶器这些是依次类推的。出土的金器和银器很少。我那时候也不是很了解的。
有人会问古墓棺材里面都有什么。近代的棺材里面。打开以后。里面除了腐烂的衣服和没有消失的骸骨，里面也没有一些价值很大的东西的。后来我们认识一帮河北的盗墓的。这帮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挖过什么大墓。基本就是坟头下面的老棺材，那些基本就是清末mingguo地主老财的棺材。他们这帮就是谁家的坟头大就挖谁的。我后来和他聊过的。他们告诉我，也挖不出了什么金贵的物件，无非就是一些金银叉子和一些铜钱还有大洋的什么的。都是一些近代的物件。价格也不是很贵的。很多东西都是地摊上面就可以看到的。现在的价格也是千八百的，那时候就更便宜了，像沈胖子这样的古玩店的老板都会不顾一屑的。根本就不会收购这些他开不起的玩意，爱他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就是他的古玩店里面前面摆的赝书也远远要高于这些物件。那个河北的盗墓贼那时候托我认识沈胖子据说他手里有一件从天津蓟县挖出的一个翡翠佛头。我见过那个物件的，翠绿翠绿的也很是可爱的。不知道这个物件最后沈胖子收了没有了，反正那次我是给牵线的，据那个河北的盗墓的和我讲这是他挖出的最值钱的物件。我倒是很好奇在近代的古墓里面怎么还会有这么值钱的物件的。就是那个河北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他在蓟县哪里挖出了，后来我也不打听了。我要找的墓，近代我也也是看不起的，没有功夫费那些力气，风险大还不出东西的。我们有我们的目标的。就是那些历代古墓。随便出土的东西也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善后和信息
这段时间我也去了房山那个被盗的古塔的那两个村子去转转，也从村民的口中了解到什么。去了第一个那个山坡的古塔的先一个人去看看。也没有人在意。到了那个被我们撬开地宫的石板上面。还是我们掩埋时候的样子。因该还没有人发现。要不就早有人给打开查看了。我又稍微的给遮掩了一下的，把那些稍微下沉的地面又给掩埋了一下。心情好多了，前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放下了很多。我有来到那个第二个古塔的村子的荒地里面，也是没有人发现，过去快一个月的时间了还是没有人发现。我现在心情好多稍稍掩埋下洞口。装饰成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又在周边转转纯属无聊，也打算在找一个古塔的地宫挖开卖给那个香港的老板。但是自己又一想。这段时间太顺了，也不能在北京这么折腾的。要不会出事的。我这次来，没有和沈胖子这个家伙提起。很多事情还不能叫他知道的。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么铁呢。很多事情还是不能叫他知道太多的啊。
北京的秋天很短，转眼就到了冬天了，每天窝在家里期间潘子兔子和大刘都打过几天电话，知道我一个人在北京无聊。都叫我过去一起喝酒的。想想也是，一个人在家也无聊的。想来想去潘子的家里我去过。兔子的家里我也去过，就是大刘在山东的老家我没有去过。北京据山东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坐火车一晚上就可以到的。我先给大刘打了一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的。
大刘的山东德州市城区的一个家属楼里。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我先去了楼房拜会了一下大刘的父母。大刘和他的姐姐父母住在一起在加上我就不是很方便了。还好大刘和我家一样在农村还有老房子的。我和大刘就住在老房子里面去了，其实还是我们在一起自在的，和他的父母在一起总是感觉很拘谨的，说话做事也很方便的。
大刘的老家前边有一条大河的，现在我早忘记了那条河流的名字了。山东的天气和北京差不多的，也不是很暖和，我依稀记得那条大河冬季不结冰的，还有很多人划着那种铁皮船在河里面捕鱼的。用的是一种可以撒的网。我和大刘在岸边看人家捕上来的已经结冰冻在一起的鱼。我对鱼类很不熟悉，只认识几种常见的鱼类的。也是很好奇的。问了一下因该是一元多一斤。我们卖了一点也大概记的不到十元左右吧。就卖了几条稍大一点的鱼。大刘管这种鱼叫棒槌鱼，说是炖起来很好吃的。就一根刺。
可能是由于盗墓的关系也关注这些周边的信息的，和大刘第二天就去了博物馆看看山东出土的文物，看到了很多青铜器和陶器。没想到山东也有这么些的玩意。也关注这些物件的，也在介绍的铭牌上面关注这些出土文物的地点。也是打算去看看出土文物的村子看看，那时候，我刚说。我和大刘纯属与好奇的并没有打算去盗墓的打算的。只是更多的处于好奇。真正的盗墓不会拘泥于书上说上的地点，很多的地方都是我们有意寻找的。才起了盗墓的私心的。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没有做这个行业的时候。也不会关注这些的，从事了这个行业的就是很在意这个，和人聊天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有意无意的提起这些的。还能多的时候都是从山野闲人的嘴中聊天喝酒的时候得知的。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意打听就知道知道一些的。不信你打听打听你周围有什么古墓信息的，就怕你也不敢去盗的。这就是真实的盗墓
庆云县古墓
在博物馆里面看到很多出土的陶鸡，陶狗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陶俑。这些和我们上次在陕西挖出土的风格迥然不同。上次盗出来的陶俑沈胖子这个家伙说是唐代的。今天在博物馆看到的这些都是汉墓。我还记住了一个名字庆云县大丁庙古墓群。这些展示的出土的陶器全是在哪里出土的。
我问大刘庆云县离德州市距离不是很远。我和大刘也想去看的。其实我是想去看看，心里也就是看看有什么可以去盗墓的啊。就我们两个人力气还是单薄一点，还要在找一个人帮忙的。我想到了兔子。潘子的家在东北太远了，还是不叫他了，叫他在老家就猫冬吧，说不定这个家伙现在正和彪子哥在外蒙古收羊毛呢，这段时间我们也没有电话。还是上次打电话的时候说他最近要和彪子哥出去呢。兔子在家没有什么事情的。最重要的是山东和陕西不是很远。今天要是打电话的话，最迟后天就可以的来了的。我们三个人也好照应的。
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刘一说，大刘也同意了。当下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兔子打了电话了。兔子稍准备下就过来，这次他不坐火车来是，而是长途汽车，很多这边没有的家伙要从那边带过来的。
我和大刘到了大丁庙的时候，看到所谓的古墓也很吃惊。不是规模大了，而是我感觉很寒酸的。前几天我们在北京的十三陵和我一个人去的清东陵我想到的古墓群感觉就因该是那样的。到了才知道的。敢行不全是这样的。这个就是在荒坡上面土堆的样子，一点地上的建筑物也没有的。要不是在当地的村民嘴里的流传这里的汉墓。打死我也不知道的。说呢荒废的乱坟岗子也差不多的啊。
这里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人管理，很少有村民转到这里，这些的村民的眼睛里面也习以为常了，他们从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这边也没有陕西河南的盗墓成风。村子里面的人多是在城市里面去打工或者在家里种田的也没有人打这些古墓的主意的。我和大刘在这里查看了一下，打算看你好了那座可以下手的。在满是蒿草和杂树木的田野里面。我和大刘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不是地面有雪的，而是地面崎岖，高低不平的。
我们找了一个四周偏僻的古墓的遗址。要是在这里盗墓的因该没有人发现。从古墓的规模来看这样的墓我们三个人要是顺利的话，用不到一天就可以打开的，不用打盗洞就是直接大接盖。直接开馆去宝的。我和大刘这是在踩点的。兔子的到来就是我们开始盗墓的时候。
回到了大刘的家里，准备了一些吃食，因为我们打算要速战速决。我计划一天就要成功的，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还好现在是冬季的。很少会人会转悠的到这里。这个我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毕竟这里还是人群聚集区的。不容许一点的失误的。我们一定要好好计划一下子的。这就要等着兔子的到来的了。
庆云县古墓一
查看了一番，大概地型和位置心里也有谱了，就等着兔子的到来的在一起商定怎么盗墓的。第三天兔子才来到山东德州的。我们简单的在外面吃了一顿饭，也从街上买了两只扒鸡。明天要是去盗墓。这些东西扛饿的。那个汉墓的位置周边也没有人家的，我们完全可以白天动手的，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的。这也和当时的社会风气有关系的，没有人会想到去盗墓的。很多的古墓的发现都是由于修路或或者盖房子挖地基等发现的。我们准备的目标是这片传统的墓葬区。
我们三个人扛着铁锹棍子，铁锹的金属头都叫我给装进了每个人携带的大挎包里面了，现在我们每个人就是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的。从外表上也看不出我们是在做什么的。要是下了雪海以为我们在赶野兔子呢。来到前几天我和大刘踩点好的那座汉墓。这是一个就是剩下一个土堆的黄土堆，就像农村那些清明时期没有人添坟的野坟头。现在我们三个人就像我前面提过的那帮河北的盗墓贼一样，做着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的工作，考古学里面的术语叫做大揭盖。就是从上面把棺材上面的封土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露出墓砖或者墓道的时候，就不能用铁锹来挖了。就要用小铲子和签子，刷子一点点的，一层层的清理吧上面的黄土清理到，遇到墓室墓道里面的一切东西就用脱脂棉一点一点的仔细给包裹起来。要是遇到容易破碎的物件文物还要打上石膏的。遇到棺材还要搭上棚子或者有条件的在转移开棺的。还要包裹塑料布。这是正常的考古过程的。我们可完全不是这样的，简单的说就直接挖开。或者就是直接开棺去里面的物件的。
到了这座汉墓的土堆前面。除了蒿草周围还要几棵杂乱的小树棵子其他上面也没有的。环视一下四周没有人。大刘去前面放哨。他是山东口音。不像我和兔子张嘴就是浓重的外地话。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此时的我和兔子的工作就是挖土，上面的一层黄土已经冻瓷实了，费了很大的力气的，费了好半天的力气的才挖到下面没有
没有冻硬的土层的。我们在这里挖了一个大概一个两米长两米多宽的浅坑，我们要根据下面挖出的墓砖或者里面东西在顺着墓道或者墓顶的方向在顺着反向挖的。就可以找到棺材的过着墓室了的。
挖了大概一米深，地面就呈现了一个大坑了。还没有出现墓道和棺材的痕迹。汉代的古墓的封土到了现在由于雨水的冲刷上面的泥土的流失地面只有一个不高的封土堆了。要不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挖下一米多深呢，嗨哟把上面小包一样的黄土清理到的。仔细分辨挖出的泥土的颜色的。还没有到接近棺木呢。现在我们挖的还是原来填埋的黄土呢。
“咔嚓”我感觉我的铁锹挖到了一个硬的物件。一小心的用铁锹尖撬了一下的。我害怕是什么遇到的陶俑耗着瓷器的，害怕自己一下给碰碎了。我慢慢的看脚下挖出的东西，是半块上面有着精美纹路的青色的墓砖。古墓就在脚下，财富也就在脚下的。我现在的心里紧张。刺激还有很多说不出的感觉。这就是真实的盗墓。真实的感觉。
“兔子，慢点的啊”我对合我在一起挖土的兔子说了声。我知道这座古墓就在我们脚下了。现在就是顺着这些墓砖挖下去就行了。不知道我们脚下的现在是墓道还是墓室的顶部。要是墓顶就要小心了，以为棺材就在下面的。那些物件也在下面，所以我们就要小心的
庆云县古墓二
我清理这脚下挖出的越来越多的墓砖。一个已经塌方的墓道在我们的面前呈现出来了。很多已经残毁的墓砖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精美的纹饰，现在是冬季。我们有是大揭盖似的挖掘。我闻不到上面异味。浑身的棉袄里面现在全湿透了。我们挖到的墓道还没有挖到墓室顺着墓道就也可挖到墓室里面。看样子这个墓室也因该由于年代久远也因该塌毁了，那样的话。里面的物件很少会有完整的了。我们盗墓的一般只取走里面保存完整的器具。很多破碎的就置之不理的，索性就放在那里。有时候，稍有一点破碎，可在我们眼里价值不高的。我们也会完全给打碎的。我们带不走，留着也没有用。很多博物馆出土的瓷器陶器全是用碎片一片一片粘连修复起来的，很多都可以看到修复的痕迹，尤其陶器居多。很少出土完整的陶器。以为古墓在地下很多都已经塌毁了。各种陪葬的瓷器陶器在地下受泥土的挤压基本都已经残毁了，越是个子稍大一点的越是不好保存完整。而我们在陕西八家村的那座唐墓，是因为全是青石搭建的房子结构。有门有窗子还有青石的顶子。里面的墓室保存完整。所以很多的东西都完好的保存下来了。
这座汉墓从目前来看就已经完全塌毁了。墓道现在的长度显示已经挖出的是3米多一点一米多宽。全是用青色的墓砖铺成的，呈楼梯状向下延伸。我们顺着墓道就可以挖到墓室了。这种汉墓的规格不是很大。还有一点这是个墓葬群。我们所挖的也是在边缘一点比较偏僻的稍小的一个。我们也不对出土的物件报以很大希望。更多的是好奇。想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一些陪葬书。我们前几个挖的古墓。里面出土的东西没有一样的，在现在看来全是稀罕的物件。而这个汉墓都是勾起了我们的**。虽稍小一点，毕竟也是汉墓的啊。
不时的清理脚下的墓砖。我现在已经可以分出墓砖和里面陶器的颜色区别了。墓砖是青色的，颜色有些发黑。陶器略微发灰的颜色，更有一点杏黄的感觉。在地下的时候啊，我已经看到了一个一个破碎的陶器。很可以已经碎成好几块了，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器具了。我还挖出了几枚铜钱，是那种中间空洞大，四周边缘小的那种。上面满满的全是绿锈。可以看出上面有字迹。但是太模糊了。基本已经腐蚀的没有了。我装进兜里，回去查看一些书籍资料看看这个古墓的年代。要是挖出物件，卖给沈胖子的时候，也不会吃亏的啊。古墓出土的古币铜钱基本都是埋葬时候流通的货币，可以对这座古墓的时间进行断代。也是一种很有价值的参考物书。
越来越多的破碎的墓砖。我知道我应经到了这个汉墓的原墓顶的位置了。因为墓砖的形状变化了。先前基本是一些长方形的墓砖。现在中间杂家了半圆形还有弧形的墓砖。这些因该是原来修建墓室的屋顶的时候的墓砖。只是现在整个墓室都已经塌毁了。这些墓砖就和黄土堆积在一起。我嘱咐兔子小心一点了，因为我们都知道墓室挖到了
庆云县古墓三
我手中的动作就像对待熟睡中的孩子，生怕稍大一低昂的动静就把他惊醒的。也是我们稍微一不注意就有可能挖碎了价值上万的陶器或者瓷器的。还是小心一点的。越来越多的弧形的墓砖被从下面给挖了出来。现在出土的基本都是弧型的墓砖了。墓室就在我们的脚下。黑色夹杂着黄色的泥土被我挖了出来。虽然是在野外。我还是问道了一股腐烂发朽的木头的味道。黑色的是地下埋着的棺木的腐烂化成黑色的木屑的颜色。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腐烂的物件。不像是衣服，我看过地下埋着千年的衣服，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而这些去不知道的什么的。我和兔子凑过去一看，稍稍拿在手里，感觉是植物的种子。我第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但是现在面对已经结成痂状的东西也不敢确定。这些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只是下次和潘子喝酒聊天时候吹嘘的谈资罢了。
越来越多的黑色木屑的黄土被挖出，味道也越来越浓重。虽没有陕西地下那么难闻，但这个味道也好不了那去的。寻找了半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在因该是在原来棺材里面找到了几个拳头稍大一点陶猪还有一个黑色的陶碗。墓室的主人整具的骸骨现在只有一个下颌骨了。其它的早已经腐烂消失不见了。我们拿着小铲子在2000多年前，尸体化成的血水和泥土中翻找。我找到了一个黄色的玉蝉和一个杂色的玉雕小狗的物件。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了。从古墓的挖起到现在才三个多小时。在搜寻了一下有找了一个陶制的罐子。很多破碎的陶器我们都丢弃在哪里了，取走的都是一些完整的物件。
我和兔子有从刚刚挖出的黄土把整个被翻的凌乱的墓室给匆匆掩埋一下。有把墓道也用黄土给掩埋一下。不知情的人会以为附近的村民取土盖房，但是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古墓被盗了。无论我们怎么掩饰，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再说我们现在的心里就是得手后赶紧离开这里，谁会认真的掩埋的啊。只是稍加掩埋就可以了的。
我们拿着工具饶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在一个无人的郊野把我们的铁锹挖了一个长坑。自己又用土给掩埋了。回去的时候坐车带着这个玩意太招眼了。来的时候和现在回去的时候拿着铁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来的时候是工具，回去的时候就是犯罪的道具了。
掩埋好了以后。我和兔子相互整理了一下对方的衣服，直到看不出什么的时候才感觉满意。从早上忙到现在一口的东西也没有吃，紧张过后的放松使肚子有一种饥饿感。拿出包里的扒鸡。现在有点冷了。被油纸包裹的白花花的全是冷凝固的油。四下捡拾了一点柴禾。点燃一点火堆。刚才这一圈可绕的不近的啊，足足有十几公里远。我们现在在一个河边的树林子边上，四下荒野，也没有人迹的。
就这篝火稍稍加热一点的扒鸡就滋滋的冒油，要一口骨头都给腌制酥烂的扒鸡，嚼着烤的发烫的烧饼。那感觉老幸福了。我们三个人吃了两只鸡。十个烧饼。这才有了温饱的感觉。这时我们才四下张望了一番。刚刚跑的时候，没有注意路，也没有留意不知道怎么跑到这片野林子。现在不知道我们在那了。就连大刘这个山东人也不知道了
庆云县古墓四
“胡子，那带的什么破路啊”就连一向很少抱怨的兔子的也骂了一句。我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根树棍子不断的敲打着前面的长满了刺的苍耳。我们沿着河道向前走的。沿着这样的河道就可以找到村子遇到了人迹就可以回到德州市了。晚上就可以舒服的睡到了床上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遇到一个村子。大刘上前问路。知道还有走十几公里就可以到了镇子上面，就公交车回到了德州市了。知道了距离我们也不着急了。反正今晚就可以到家的。到了镇子已经下午四点了，还有两班车回德州市的。那时候，交通很不方便的。出行基本都是自行车的，要是稍远一点就要公交车了。出租车壳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的。北京的那时候也没有几辆的。出行去的远处就要。公交不方便的时候就要步行了。有时候一天走上十几二十几公里也不算什么的。也可以顺路搭一些顺风车的。那时候民风还是很淳朴的。不像现在，前几天我一个人在山里面转悠。在山道了走了十几公里了，走累了想拦一辆顺风车，过了十几辆车子，一个停下的也没有后来就索性也懒得拦车了。走累很久才找到了一个公交车站的，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回城的车子。才回到了我住的小山村的。
我现在每天基本就是自然醒，多年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上在村子里面吃一碗混沌。两根油条。在村子边上转悠一圈。中午在家简单的吃点。晚上一般就是有人找喝酒。一般都是周围的村民。我来朋友的时候，也叫上他们。大家人多。喝酒的气氛也好。晚上十点也就休息了。这就是一天的生活习惯。现在我早已经不去盗墓。但是多年了的习惯还是喜欢去四处转转，寻找那些埋葬在荒野野地里面的古墓。用圈里的一句话“北京的古墓，胡爷心里都有数的”这是朋友对我的一句评价。
其实现在叫我盗墓也是不会了，多年来的习惯已经养成了，还是习惯去发现寻找荒野里面的古墓的。全当一个爱好吧。很多圈里刚入行的盗墓贼。总是想请我喝酒，然后从我嘴里想套出一些话语来。但是我喝酒可以。盗墓的事情我一概不谈的。因为心里早已经不在打这个主意了。我这辈子已经够了。要不也不会独自一人凄凉的生活。这多是盗墓留给我的。很多事情不像表面那么风光的。很多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的。
北京周边的古墓历代都有，基本多为在郊区，昌平。房山。延庆一代都有历代古墓的分布。我曾在昌平虎峪的附近的一个小山村资历，看到了一个唐代古墓，村子里面的老人说过去还要祠堂呢，只是在六几年年代时候失火该烧了。现在地表建筑寿命也没有了，只有一个长满荒草的坟包了，要是没有人告知谁也不知道是一座古墓的。现在也不知道那座古墓保护起来了吗，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以后就一直也没有去过那里
考古队
这次也太顺利了，半天的时间久挖开了一座汉墓。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我们三个人也挖出了几个陶猪，陶牛还有一个玉蝉和黄色的玉狗，这些物件我现在可看不出价值。还是要拿回北京叫沈胖子给看看的。我潜意识里面一概价格不是很贵，陶制的猪和牛做工很粗糙。但是给人感觉动物很形象生动的。那个玉蝉雕工更是简洁大方的。
回到大刘的老房子里面三个人聊天喝酒。兔子手里把玩这今天上午挖出的陶牛。整个陶俑已经叫我们小心的把上面的黄褐色的泥土用刷子给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