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事了,她的家人已经把她带走了。”郭伟忍不住说:“你救了她,她一句感谢都没有就走了,你为什么要救她?很危险知道吗?”
“她想见花易冷,如果我不救她,万一发生什么事,花易冷会无辜遭受大家谴责的。”
“又是花易冷!”郭伟震怒地低吼道:“你为了他的名誉,连命都不要了吗?!”
“郭伟,我当时只是想救人,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要不是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会轻功?呵呵……”
“你还笑得出来?”郭伟顿时拿她没辙了。
田晴天说:“我比较想知道,你练的是什么轻功,教教我好不好?”
“得了吧你!”凌俊彦没好气地吐槽道:“教你跳楼啊?别练着练着摔成肉饼恶心别人的眼睛。”
“你!”田晴天怒瞪着他。
正文 第1122章 兄妹对话
凌莉对凌俊彦说:“好了,哥,你千万不要告诉爸妈这件事,还有,也不准提花易冷的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凌俊彦刻意地说:“如果我说了,你怎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莉躺在床上:“我累了,郭伟,麻烦你帮我送晴天回去。”
“我?”郭伟不确定地问,干嘛让他送啊?不是有俊彦吗?
“可以吗?”凌莉一副不容拒绝地问,她是故意找理由支走他的,因为她有话要想跟哥哥说。
郭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她都开口了,他也不想博他面子:“好吧。”
田晴天挥着手说:“不用麻烦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就让郭伟送你吧。”凌莉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郭伟和田晴天两人好上了,这是不是皆大欢喜啊?
“我们走吧。”郭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拜拜。”田晴天说。
“拜拜”凌莉摇了摇手,等郭伟和田晴天离开,她发现哥哥的脸色很看,不解地问:“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凌俊彦直截了当地说:“有屁快放!”
“你看出来啦?”
“废话,做得那么明显,你想把郭伟支走,你是不是主动招认?”
“我招认什么啊?我就想跟你说,我敢保证我没有怀孕,我发誓绝对没有!所以呢,你不要回去跟爸妈传递这些假消息。”
凌俊彦正好借题发挥:“不是我说你,就算宋曼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花易冷的,这也足以证明花易冷这个男人不可靠,他要是专情,能跟宋曼珍传出这种绯闻出来?他八成也是一个不正经的男人!”
“那你是对他有偏见!他不是这样的人!”
“妹妹,你把每个男人都想得那么好,他们再好,很有可能是伪造的,我就怕你被人家骗了。”凌俊彦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来继续说:“我就不明白了,花易冷到底哪里好?他除了长得帅,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这是一种感觉你知道吗?他为我做了很多,也救了我很多次。”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只是在报恩而已?”
她摇头:“这是爱不是什么报恩,难怪你谈了那么多段恋爱都是以分手收场,你根本不懂‘爱’这个字的含义!”
凌俊彦十分现实地说:“以前,我交过很多女朋友,可她们也和我一样,因为需要才恋爱,不需要就分开,她们对我逢场作戏,我干嘛要认真?”
凌莉嘲讽道:“连你自己都不认真,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们对你认真?”
“别扯到我身上,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你被爱冲昏了头,妹妹,爱情更多时候是理智,选择也是一种,你应该好好想想,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停顿一下,继续说:“你看看现在这个社会,跟你步入殿堂的不是你的初恋,不是你的最爱,大都是为了结婚才结婚,你现在只是在为了恋爱而恋爱,不会有结果的。”
正文 第1123章 做实验
凌莉看着他反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和花易冷不会结婚没有结果呢?”
凌俊彦有些不负责任地说:“直觉告诉我,你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相差悬殊,我不看好。”
“哥,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了吗?这是我的人生,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伴侣,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要跟他在一起!我不后悔!”凌莉态度坚决地说:“请你以后不要擅做主张撮合我跟郭伟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光是撮合没用,前提是,郭伟始终放不下你,如果你没办法让他对你死心,那就不要怨天尤人!”
凌莉怔了怔,才说:“我已经跟他把话说得很清楚,可是他依然不肯放弃,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让他对我死心?”
“我怎么知道?但我看得出,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要理解他。妹妹,郭伟的爱并不比花易冷少,他也不比花易冷差,我希望你权衡一下。”
“停!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以后也不要说了。”凌莉将被子蒙住脑袋,以此表示不想在继续这个问题。
凌俊彦起身说道:“你先休息,我出去转转,闷!”
等凌俊彦推门而去,凌莉猛地坐了起来,口干舌燥的,抓过杯子想喝水,可里面没有水,想起刚才的话,她气得将杯子摔了出去,然后哭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人祝福我和花易冷?为什么要我们分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窗户外的花易冷偷偷看她一眼,眼神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凌莉有些沮丧,她一直在等花易冷过来,可是,他并没有来,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他应该是在忙吧。
晚上,凌莉等郭伟他们走后,悄悄溜了出去,她想亲自解答心里的困惑。
凌莉爬上一棵十几米高的榕树,枝干距离地面有快三米,她手握紧,然后就跳了下去,结果狠狠地摔了一个大跟头。她坐在地上揉着今天早上从六层楼跳下来都没事,现在仅仅是三米而已,却没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当她想再重新爬上去再试一次时,手机响了,是花易冷打来的,他很少打电话给自己。她深吸几口气,不太喘之后才接:“喂?”
“你在干嘛?”花易冷躲在另一棵树后面,看着她问。
“没干嘛,我好好的在病房里呆这呢,正躺在床上看书。”凌莉心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