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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节

  我出左拳,潘子出右拳,各自对准黑爷们的眼睛狠狠打上去。砰砰两声响之后,这黑爷们被我俩拳劲带的不由退后几步,脚一软,一下坐了个大屁蹲。
  我俩紧忙凑过去,又要补拳,不过仔细一看,这黑爷们太不抗揍了,两个眼珠子翻翻着,竟坐着晕了过去。
  我估计就他这怂样,弄不好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下的黑手,等醒来的时候,就算回忆,也只能记得眼前突然出现俩拳头罢了。
  我和潘子没理会他,又要翻墙头想跳出去,但我刚在墙上一露头,发现老师傅没走,就在外面等着呢。本来坐在门口那三个老汉,倒是都散伙了。
  我和潘子都对老师傅有点偏见,觉得他很操蛋,我俩一商量,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也把黑爷们打了,顺带收拾下这坏老头。
  我和潘子又都来到院门前,我使劲对着院门砰砰砰敲起来。
  老师傅听到声了,以为是黑爷们叫他呢,急忙屁颠屁颠跑过来。他倒是挺客气,在门外还问呢,“黑哥,咋回事啊?”
  我真要呸他一口,心说他这年纪,当黑爷们的叔叔都够了,怎么还给人叫哥呢?
  我俩都没理会他,我又使劲敲了两下。
  老师傅终于忍不住了,把门打开了。这时我和潘子都躲在门后面了,他冷不丁没看到我俩。
  他发现坐在院子里的黑爷们后,哎呦一声,说我的黑爷啊,你是咋了。
  我这次不想呸他,反倒有种恶心要吐的心思,觉得这老头变嘴也太快了,竟又叫爷爷了!
  老师傅奔着黑爷们冲了过去,不过他没跑两步,我和潘子就闪到他身后面。
  我俩也默契,一同握紧拳头,潘子还对着老师傅肩膀拍了一下。老师傅也是够笨的,想都没想就转身看过来。
  我俩这次没蒙面,但时机抓的很好,他刚一转身,我俩拳头就到了,又是砰砰两声响,这老师傅俩眼一黑,整个人迷糊了。
  虽说他年纪比较大,但身子骨真不错,晕前还能喊出一句话来。他说,“天、天咋黑了?”
  我心说这老逗比可咋整,还天黑呢,他咋不说灯关了呢?
  我和潘子这次用不着翻墙了,从正门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但为了保险起见,离开村子时,我俩是贴着整个村子外围走的,饶了一个大圈。
  这村子外面不好打车,我俩不得不步行半个钟头,才赶上机会拦住一个出租车。
  这个司机不认识我俩,一听我俩去小南屯,他有些不太乐意,那意思他把我俩送过去,弄不好还得空车跑回来,这买卖不合算。
  我心说他说来说去的不就是差钱么,我又告诉司机,不用打表走,他说个价,我俩直接给钱就是了。
  司机挺黑,开口要一百五,潘子本来不服气,说我俩也是干出租车这行当的,他咋这么贵呢。
  但我觉得办正事要紧,说了句算了,就这个价。
  这下司机来劲了,把车开的嗖嗖快,在下午就把我俩送到地方了。
  我们随便找个饭馆对付一口,又找人打听广鸿制药厂怎么走。
  但邪门了,我们问了三个人,他们都摇头说没听过这个药厂,我心里犯懵,心说不能啊,那账本写的清清楚楚,小南屯该有这个制药厂才对。
  关键时刻还得靠度娘,我把手机拿出来,上网搜了一下,我输入的是,“瓦方店小南屯广鸿制药厂”,等点确定之后,度娘提示我,您要找的是不是瓦方店小南屯奥鸿制药厂。
  我一合计,广鸿到奥鸿,差了一个字,但也都是制药厂,这么个小地方,不可能有好几家制药厂吧?弄不好是这个广鸿后来改名了。
  我和潘子不问别人了,凭着度娘给的路线图,赶了过去。
  也别说,这个奥鸿制药厂的规模还挺大,外面围着三米高的石砖墙,里面占地少说十来亩。
  对我和潘子来说,这墙不算太高,我俩做个人梯也能爬上去,但问题是,我留意到墙头上每隔一段都挂着摄像头。
  我俩要冒然上去,一定会被摄像头发现。
  我俩够有瘾的,绕着外围墙转了一大圈,可走的腿都软了,也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
  最后我俩商量,还得想办法从正门进去。只是这制药厂查的很严,外人没通行证,根本不让进,尤其站岗那俩保安,长得都挺壮,一看不好惹。
  我也想过,不行就塞钱试试,但这黄天化日的,我这么明目张胆塞钱,他们也不能收。
  正巧奥鸿大门口的对面就有一间网吧,我和潘子先躲到网吧里了。我俩找个好位置,能坐着看到奥鸿门口的一举一动。
  我俩一边上网,一边观察起来,等到好时机。
第十一章 夜入制药厂
  网吧里的人不多,还多是小青年,我和潘子这个年纪,躲这里上网,根本就没啥可玩的。
  这些小青年都在LOL的热火朝天,最后我俩却只能挑几个电影看看。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制药厂下班了,看着大门口人流涌动。我心思活跃起来。
  我本以为能有机会呢,但跟潘子死死盯了一会后,我俩又失望了。全是下班往外走的,并没往里进的。
  我俩这举动也引起了网管的注意,他一看就是呆的无聊,凑过来跟我俩聊天。
  他问,“两位老哥,对奥鸿有兴趣?想进去打工?”
  我不想搭理他,尤其他站在我俩面前还挡地方,我挤着笑看他一眼,算是回答了。
  没想到网管根本不理会我的态度,还上来瘾头了,跟个长舌妇一样,继续念叨起来,“奥鸿确实不错,当工人一个月都得两三千呢,我要不是家里没人,何苦在它对面窝着呢。”
  我和潘子仍旧没理会他。
  但他真有意思,一屁股坐在我们旁边了,又说,“你们肯定不知道,奥鸿的工人还有特殊工种,好像签了保密协议,只在夜里上班,一个月稳妥的六千块工资。”
  这话让我敏感了,我心说一个制药厂的工人,又不在工地玩吊车,更不在海上钻井,有什么危险和特殊性可言呢?尤其还专门上夜班。
  我把目光收回来,盯着他问,“你知道这些特殊工人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