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一边脱衣服还一边想着,心说只要这极地里还有一点好处,没灯没亮,不然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魔君的面脱衣服,我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
我是不客气,除了留条短裤后,剩下的全脱光,而且脱下的衣服也没浪费,都被我叠好了放在屁股底下坐着。
洞穴的温度持续升高,而我身上的汗也越出越多。
为了怕自己虚脱我又想到了花蛊粉,就是吃了一点能让自己少出汗的药,我也不知道巴图现在在哪,只要瞎喊一句,“老巴,到我身边来,给我送点蛊粉。”
我以为巴图听我这话能应我一声呢,可洞穴里不仅没人回答,突然间还有一只手摸到了我背上来。
我不习惯的一哆嗦,而巴图的悄悄话也传了过来,“建军,没想到你脱得挺干净嘛。”
我没时间跟他打闹,急着问起了正事,“老巴,蛊粉呢?”
巴图没给我蛊粉反倒强调一句,“建军,花蛊也有毒,不能再吃了,你忍忍吧。”
我一咧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但感受着周围的热气,我又不死心的问道,“老巴,你有没有‘解暑’的办法,教我一手。”
巴图沉默一会,跟我说,“有个办法,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办法,你倒地睡觉就行。”
我一愣心说这也是办法么?但话说回来我现在时间大把的,尤其也没想到其他办法,只好拿睡觉来试试。
我蜷曲着躺在地上,尽量让自己都缩在衣服之上,闭上眼睛试图睡觉。
可在这闷热的环境下我翻来覆去老半天也没产生丁点的困意。
巴图比我厉害多了,他也躺下来但没多久就呼吸平稳的打起小鼾来。
我听着他的鼾声直嫉妒,心说他绝对在非洲待过,不然现在这么严酷的高温一般人哪能受的了。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在极其无奈下只能叹了一口气。
可我刚把气叹完巴图就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我挺纳闷心说他这是在梦游么?但我也不笨,又琢磨一会就明白了他撞我的用意。
巴图是想告诉我,他说的睡觉其实只是一个过程并未是一个结果,只要把心态放平呼吸调稳,能不能睡着是两说,但在这种方法的影响下,自身机体绝对能更加的抗热。
我急忙学着他的姿势躺好,也拿出他那种样子“睡”起来。
刚开始我还没在状态上,身子还呼呼的冒汗,但随着我越来越入境,身子就明显好过多了,尤其最后我意识还稍微模糊起来,在这种模糊的带动下,我对外界的闷热劲也不那么敏感了。
可这极地是二重地,闷热也只是一时。
正当我适应这种高温时,突然间就觉得眼皮前面一亮。
我警惕的睁开眼睛,发现三极地的长明灯亮了起来,而被灯光一刺激我还突然想到了事。
我心说这谁设计的陷阱怎么这么阴损呢,亮灯前也没个提醒,我这只穿短裤的样子全都被魔君看到了,她要是借此机会骂我流氓那我可真冤枉坏了。
我慌乱的穿起衣服,还扭头对着远处的魔君歉意的直笑。
可魔君却不仅没生气,反倒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打量着我,还用手特意指了指我身旁。
我觉得不对劲,也向身旁的巴图看了看。
而等我看清巴图的穿着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这小子竟然跟我一样,也穿着裤头在地上躺着。
第十九章 三扇门(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倒没认为有什么,毕竟赶上特殊时期了,洞穴里高温难耐,我脱了外衣凉快一下而已,可没想到巴图竟然跟我一样,也脱得只剩个内裤。
我打着歉笑忙慌穿起衣服,可巴图却不仅没我这种紧张样反倒提醒我一句,“建军,你慌什么?”
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劲,心说老巴说的没错,我有什么可慌的。
我也不再对魔君歉笑,故意拿出一副懒散样慢吞吞的穿起来。
可我这动作没持续多久,随着洞穴温度迅速下降,我穿衣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
这次红骷髅没出现什么小动作,而那青骷髅倒是磕起头来,还吧嗒吧嗒直带响。
很快洞穴里就能见到自己哈气,而长明灯也再次突然熄灭。
我一边裹紧衣服一边冻得哆哆嗦嗦想着,心说这长明灯亮了一下又灭就是给我和巴图曝光来次曝光,其他丁点用处都没有。
我不知道最后洞穴里的温度到底降到多低,反正我是从心里往外的直打颤,甚至逼不得已下我又想到拿睡觉来缓解一下这暂时的痛苦。
可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巴图又一记胳膊肘狠狠撞在我后背上。
我吃疼惊醒过来,扭头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强调道,“建军,千万别睡觉,睡觉抵抗热气还行,但要是在冷环境下睡着了反倒对身体有大害。”
我苦着脸无奈的叹口气,知道巴图说的没错,其实在刚才一睁眼的时候我就知道睡觉这法子不可行,自己就这么小憩一会醒来后身子骨就比睡前更加难受。
我问巴图有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洞穴内目不视物,我看不见巴图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听着却很无奈,“建军,没有其他办法,引发冷热交替的开关都在洞穴外,咱们根本就破除不了,只好硬挺把这苦挺过去。”
我沉默稍许一转话题,“那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变得更加抗寒?”
其实我是指巴图裤带上的蛊粉,心说花蛊能让我抗热,那应该也有其他的蛊粉能我变得抗寒才对。
巴图肯定了我的猜测,他说“确实有抗寒的法子,只是我已经服用了花蛊粉,再吃别的蛊粉会有冲突。”
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最后我也只好把自己身子缩成个球较少体温的流失,咬牙苦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