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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节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他,聂末突然跑了过去大手一挥,他的手只是抓住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而已,然后听见了哐啷一声,那像是衣架的东西倒在了地上。
  聂末将手中的衣服一下扔在了地上,就听见了急促上楼的脚步声,他也不在迟疑迅速往楼上跑去,一到二楼,手电往前照去,在他的正对面又是一个穿着红衣的人,只是这次他看见了一双眼睛,这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他的前方,而不像是刚才那样只是一个铁架撑起的衣服。
  那双眼睛显得空洞无光,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聂末竟然感到了一种从心里散发出的寒意,他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聂末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手电还是直直的照着前方,只是那人像是经不住这光的照射眼睛时闭时眯,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气势。
  这时聂末才发现这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可能是个小孩,因为她实在不够高,而且现在的距离,他已经大概看见了对方的容貌,不论她的脸上如何的化妆,他还是相信她只是个小孩而已。
  这样的发现无疑让聂末完全没有想到,也就在他心里吃惊疑惑的刹那间,他已经感到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本能的一档,一把刀齐齐的从他身旁滑落。
  聂末一时大怒,反手一抓,即使只是抓到了对方的衣服的一角,还是一下扯破了对方的衣服。
  聂末迅速的往那人移动的方向一下冲了过去,手中的手电晃动下那不大的光点一下落在了那人的脸上,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非常美艳的女人。
  聂末也是男人,不论冷怜紫还是莫语岚她们如何的美,但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那只是惊鸿一瞥后让人惊艳的感觉足以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聂末的动作已经慢了,对方没有因为他的手下留情而退却那手里刀又一次戚身而来。
  聂末略微一多手一下就握住了那锋利的刀身,刀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
  “你们到底是谁!”聂末怒道。
  聂末见没有人回答他,而且他还听见了脚步声,闻声而去一下抓住了其中的一个,而落在他手的人那小孩。
  “信不信我杀了她。”聂末冷声道。
  聂末手里的人拼命的挣扎起来,虽然个子不大,但是力气可不笑,要是普通人还真有些抓不住,而且这小孩竟然没有说一句话,而且还狠狠一口咬在了聂末的手上。
  聂末一下怒了,大手突然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处,而且还用了力,那小孩发出了呜呜的干咳声。
  “别伤害她。”另一个女人听见这样的声音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急忙道。
  “点上蜡烛。”聂末断然道。
  四周很快就亮了,这倒是让聂末没有想到,原来这二楼的窗户从里面完全被木板封死,而地上的四角也都是蜡烛,看来这两人晚上就是这样过的。
  聂末早已放开了掐住那孩子的手,小孩一脱身,飞一般的像聂末前方的女人跑了过去,回身看他时,他看见了一双愤怒无比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一下让聂末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她干女儿影儿。
  一副母女的图像仿佛一下呈现在聂末的眼前,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就站在聂末的眼前,他们的有两个很相似的特征,皮肤很白,眼睛很红。
  那女人的手紧紧的拉着那个小女孩,有些害怕的看聂末两眼又移开了目光。
  这女人身上那种病态的美完全吸引住了聂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其实论气质或是五官他身边的女人都不输于她,但是这个女人那种让人一看见就有种心生怜惜爱意的,他猜想可能与这个女人的经历有关,一个有经历的人也会多出一些别人的没有的魅力。
  女人看见聂末那样的眼神时,突然道:“你放过我们,你想做什么都行。”
  她这样一说,反而让聂末愣了一下,但是他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他刚才还是那样的看着对方,她必定会认为他想的就是那男女之事。
  小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听见那个女人的话语后,拉住她的手更紧了,让狠狠的瞪着聂末。
  聂末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突然感到异常的燥热,本能的看了看有些封闭的四周,他觉得只是因为这里没有通风罢了。
  “你叫什么?”聂末开口道。
  “秒柔。”
  “你没有姓。”
  “没有。”
  聂末没有继续问,因为他看得出她在撒谎。
  “你们不必怕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伤害你们。”聂末放缓了语气,希望气氛能松弛下来。
  “你想问什么?”秒柔紧张道。
  “昨天是不是你去了秦木云家。”聂末直接问道。
  秒柔的脸色一变,她完全没有想到聂末会问这个问题。
  “你别说你没有,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你自己。”聂末直言道。
  “是,我去了。”秒柔微咬嘴唇缓缓点头。
  “你是他情人。”聂末虽然一直认为只要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让男人心动,那么他打算在问一下。
  “不,不是。”秒柔急忙道。
  聂末眯起了眼睛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庞许久后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发问。
  “你若是和别的男人一样,你其实不用浪费时间的,我说了你想做什么都行,只要别伤害我们。”秒柔忽然急声道。
  “别的男人。”聂末浓眉一皱,看向女子,他知道她应该受到过许多的伤害,于是目光一下看向那个小女孩,道:“她是你的孩子。”
  “恩。”
  “她的父亲是谁。”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即使我知道我都不会说的。”秒柔痛苦摇头。
  “那好,我们回到秦木云身上,你去他那里做什么,而且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聂末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谢谢他。”
  “哦,谢他,谢他让你住在这种地方,而且一谢就是几个小时。”聂末语气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