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这次说话的竟是白牟天。
每一个人都看出了那确实很像是眼睛,但白牟天这样的表现确实让人不解。
聂末说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百目面具。”白牟天突然喊道。
“什么!”聂末一惊,其余的人也是如此。
“这就是白目面具?”佤石女不相信的说道。
“哈哈,我终于看见它了。”白牟天突然大笑出声,有些痴狂的感觉。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次说话的人是白奴,他明显的不相信,而且还有些激动。“百目面具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与你想象中的不同。你觉得它是什么样子。”聂末道。
“这不对。”白奴还是难以相信的样子,“传说戴上百目面具,就可能拥有神奇的第三只眼,它绝对不是。”
“谁告诉你的,你是怎么知道。”这次最惊讶的反而是佤石女,其实若不是这时的白牟天还沉寂在里面,他也会很惊讶。
聂末一时错愕,怎么好像这百奴知道的事情一下多了许多,佤石女竟然不知道。
“你不是白奴。”白牟天好像突然冷静了下来,而他的话一下让所有人怔住了。
“你什么意思?”白奴冷然道。
“这样的传说,白奴是不可能知道的。”
“哈哈,笑话,我背叛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认为我很多事情也不知道,但结果呢?”白奴说道。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了出来,一下就站在了白奴的面前,白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就是聂末。
他想往后退的时候,已然来不及,聂末手里短刀,突然劈了出去,刀影不断的划出,这白奴也厉害,竟然连连躲开,但后面明显动作慢了不少。
第七刀的时候,他已经感到刀身已经陷入骨头里。痛楚袭来,奋力脱身,怎料却是动弹不得,趴的一声,人已经跪在了地上,疼痛难忍。
“你!”白奴有些难以置信。
“我说过,有机会我会要你的命,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应该知道。”聂末冷冷道。
“没想到,你的速度竟然这么快,以前听闻你已经快不是人了,现在才知道这些是真的。”
“我也没想到你的反应也这么快。”
“对,我七岁习武,我父亲知道总有一天,我要代他完成未完的使命,我告诉你们的事情有些当然不是真的,我不是母亲带大的,是我父亲,不过我却住在一个地窖里面,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训练我怎么忍受孤独,怎么在漆黑的环境下生存,我从小忍受各种痛苦不断苦练,就是想打破人的极限,所以我有着常人无法承受痛苦的能力。但没想到却不及你这样一个人。”
“你确实很能忍受痛苦,不然脸皮都没有了,还能忍着这样的疼痛在这里冒充白奴。”
众人已经猜到他是说谁,无不惊讶,佤石女不相信的说道:“不对,明明是白奴代替了你,你怎么又代替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我掉下来,你们能制止我?竟然还剥了我的脸。”魏楚仁愤怒的嘶吼道,“你们没想到,这样的痛苦我也能忍受,在那老女人那里,我知道了缝制脸皮的窍决,就跑了出来。既然会缝脸,混进你们住的地方也不是难事。而就在那时我遇到了白奴。”
聂末一下想到了可能就是白奴带他见薛女士等人之后的事情,也只有那时,魏楚仁才有机会,因为佤石女去关闭机关,没有与白奴在一起。
“白奴呢?”佤石女冷声道。
“他,嘿嘿,他比我痛苦,我不但剥了他底下那张脸,还挖了他的眼睛,割了舌头,你说我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对的。”魏楚仁森然冷笑。
“你,你竟然也是如此残忍。”佤石女愤声道。
“彼此彼此。”魏楚仁冷笑道。
魏楚仁的话聂末倒是认同的,他突然喃喃自语起来“你们确实是彼此彼此。都能做出人不应该做出的事情。”突然他的刀已经抽了出来,而这速度非常的快,快得没有人看见,当然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所有人惊讶,特别是佤石女。
第二百七十二章 伤心的人
佤石女的反应已经算很快,拔出了刀,本能的挡了一下,但手里的刀猛然断裂,刀也砍进了她的肩胛骨里面,而且很深。佤石女这样的人承受寂寞的能耐应该比谁都强,但承受这样痛苦的能力远不及魏楚仁,所以她发出的惨叫声更大,剧痛袭遍全身,几乎顿时昏厥,她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聂末冷冷的俯览着她,面无表情,“想活活烧死怜紫,你说你是不是也很残忍,我就做不出,你能这样死应该感到很庆幸。”
其实这时最奇怪的是,佤石女带来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动一下,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我本来是要提防的,可没有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
“哦,你早知道我会杀了你。”聂末淡淡问道。
“以你这样人的能力,一直没有发作,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很自私,你的心里根本也想进这大门里来,所以你在等,等一个绝佳的机会。”佤石女道。面色顿时苍白。
佤石女这番话,一下就听讲了薛女士等人的耳朵里,特别是冷怜紫,她看向聂末的神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她有些不想信佤石女的话,因为聂末不是这样的人。
“对,你猜得不错,我确实很想进来,不然在大门外的时候,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不过考虑到也许有些事情只有你们知道,所以一直在等,可没想到到最后,你知道的事情竟然如此的少。”
聂末这样的话,无疑就像是在冷怜紫的心里插了根刺,让她难受之极,难道他就没有在乎过自己的感受吗,若不是这大门突然自己打开,她本是打算用性命一搏的。
“哈哈。好,很好。”魏楚仁突然大笑起来。“冷怜紫,你听到了吗,他难道就是你最信任的男人,而且你的心也交给了他。”
聂末突然拔出了刀,刀没有带出一点血来,这刀一出,佤石女像是虚脱了一般,倒在地上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离死已经不远。
现在所有人看聂末的眼神都变了,他们突然觉得不了解面前的人,他还是之前认识的人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冷怜紫已经走了过来。
“恩。”聂末微微点头。
“那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这次聂末却没有说话,他看着冷怜紫,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