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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节

  那司机就不需要绿茶婊了,人及还是比较爱人家家里的老婆的。一个五千块的红包就搞定了那司机。
  反正我没去的。大姨妈刚离开,整个人还虚着呢。等着他们回来传达精神的。
  小漠在那扮演司机,惟妙惟肖啊。
  那司机是跟着他们家十几年的老司机了。所以那老司机知道他们家很多秘密,说是那年去矿上的时候,就是他开车去的。
  最先是工人挖出了一个盒子,然后还打开了那盒子。矿就塌了。人是逃出来了,可是那盒子还在下面呢。
  后来矿井离开始闹鬼了。找了风水先生去看。那是据说很出名的岑家村的后人。他说那盒子里放出来的是被封印的罗刹。矿,本来就有一种磁场屏蔽的能力,把罗刹封在那里就是最安全的。谁知道会被人挖矿挖出来了。挖出来了还非给打开了。
  现在罗刹出,必定要死人的。有可能那先在矿下的几十个工人全都要死,所以那风水师准备用活人祭。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他没下井。但是风水先生到那里的第三天,就有五个人下井去了。本来那井都不准下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偷偷下去了,全死里面了。死五个总比死几十个好吧。
  然后风水先生做法,封了。
  听了这个事,我们也很为难了。如果是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罗刹,那么强大的对手,我们一定是转身就逃的。可是如果一定要扛上的话,也只有活人祭这一种方法了吧。反正其他的我们也不会。这个也更不会。
  如果是逼上梁山的话,也许我们也会这么选择吧。
  “那风水先生到底是谁?”我问道。
  堂弟从他的腰包里拿出了当初截下的魏华的包裹里的相片,他指着那上面的岑国兴,说道:“司机确认就是他!虽然时间过去好几年了,但是这种超级大帅哥的风水先生有几个人会忘记呢?”
  如果是一个超级帅的男模,也许过段时间,看多了大帅哥也会忘记了。但是风水师这个职业,还是那么帅的男人,真的很少见啊。而且平常人,一辈子能碰上几次灵异事件啊。一次两次就不错了,一辈子就那么几次,怎么会忘记呢?
  我皱皱眉,道:“我也知道他是岑国兴啊!那岑国兴到底是谁啊?”
  “六年前,魏华到底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
  堂弟的意思就是他怀疑岑国兴就是魏华!如果说,岑国兴就是魏华的话,那么魏华设局将上面压在那岑家村的秤砣下面了呢?他的仇人?如果是这么分析的话也说得通啊。
  岑国兴是一个五六十年代的人,然后他被压在了村里的社下,而经过了什么事情,他出来了,把他的仇人(?)压在了下面。然后他用了人蜕,保持着年轻,好好学习,出过留学。同时也不时回到那岑家村去加固阵的能力,镇压那下面知道他背景的仇人。
  好了,多神奇狗血的电视剧啊!
  那么他要复活他们家老祖宗干嘛啊?他要把我炼化了干嘛啊?
  算了,这些难题总是会有解开的那一天的。至少现在我们知道,在六年前,岑国兴还出现过。我们知道他现在应该也在我们身旁。不管他是不是就是魏华。我们都能确定他这个人在现实中的存在了。
  放生有讲究,大家都知道。不过在一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下午,我和宝宝在床上睡午觉,拿着手机无聊,就看到了某个外援的信息。他说那天适合带着孩子去放生,积德啊。
  所以我就给我们家更被应劫破相了的堂弟发了信息。
第一百六十章 凶楼(1)
  我说:老弟,道士叫今天放生。下午五点我接了幸福就去,你去不去?
  他回:不去,忙。
  我心里腹诽了,忙玩游戏吧。
  我说:你这几天又没事去积德吧。要不下次应劫遭罪的是你。
  他回:好啊,你出钱买鱼。三条。我们放两条,然后留一条鲶鱼做清蒸。
  我说:那条鲶鱼跟着我们去河边,看到同伴都下水玩了,就它是下锅,估计它会怨念剧增的。
  到了四点半,堂弟还乖乖和我一起去接宝宝,去放生了。
  咱们城市著名的河,因为出过日本人放生食人鱼,导致咬伤人的事情之后,那河边就都有牌子“禁止放生”。我们要放生就直接去农村去了。
  带着宝宝去菜市场,让宝宝挑鱼,最后定下了四条鲤鱼,出发去农村了。
  堂弟的额上还有着一块疤呢,好在头发长,盖得住一些,才不显得那么可怕。在去的路上,堂弟还在说,放生就花了多少钱什么的。
  我就还了回去:“你应劫花了多少医药费,你算过吗?”
  “我也有放生啊!放生不一定的要花钱的。”
  “对,你放生了蚊子。”想起这个段子,我就想笑。上次的上次他应劫发了好几天高烧的那次。晚上在医院病房里,喊着什么,他一定要放生积德了。我还笑他大半夜的,准备放上什么啊?
  他说道:“蚊子!大不了我今晚不打蚊子!”
  结果那天晚上真有两个加大版的蚊子去找他了。小漠是打了一晚上打不着啊。
  到了河边,河水清清,草地绿绿,宝宝开始想一心想着玩,我还要看着宝宝不让她太接近河边小心掉水里的。
  堂弟开始给那几条鱼上课了。呃,应该是在放生前的一些话。这个也是有文书形式的。有祝愿的,有回向的什么什么的,都有固定格式的。不过求愿什么的怎么说都行。
  最后还叫上我宝宝让它跟鱼鱼说几句话,鱼鱼要到水里去找它们的家了。
  宝宝就对着那桶喊道:“鱼鱼,再见。下次我叫妈妈煮你们给我吃。啊呜,啊呜,真好吃。”
  我额上全是黑线啊。真不知道今天的功德算不算呢。
  看着那几条鲤鱼游走了,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总觉得今天这钱好像就是白费的。
  准备回家了,我们正往岸上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让人抬着一个塑料大箱子过来了。看样子也是放生的。只是……放生有一次弄个上百斤倒下去的吗?
  还是草鱼的鱼苗啊,一个个都是拇指点大,这样的鱼目前还不会死吧,那么也就没有什么解救它们的说法。这样算功德吗?
  接着就听着那男人对对一群挤挤挨挨在一起的鱼苗说什么要保佑他儿子好好活下去,什么就算到最后是要坐牢也行只要人活着。还说什么他儿子只有十七岁啊。
  少年犯啊?也许因为堂弟也是少年犯出身,对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所以我们就都停下来注意听了一下。
  原来是一个星期前,在我们市发上的那起高中生械斗的事情。就一起十几岁的孩子,拿着钢管西瓜刀在那追着砍。据说,死了两个伤了N个。据说,那楼道里到处的血手印。据说,它们打架的原因是因为两百多块钱。据说……
  反正那件事我们也是在报纸上当热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