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一看,敏捷的跳下来,“你休息!”
“傻丫头,我练功就不冷了,你不行,练完拳绝对不能着凉的!”我把她拉到我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听话,睡吧!”
她看着我,眼神很不高兴。
“怎么啦?”
“你会冷!”
“放心,我比你暖和……”我给她紧紧被脚,“不过,你会的可真多,又是通背又是劈挂的,都是通备门里的。教你武术的师父是不是沧州人?”
她看着我,“通背加劈挂,鬼见都害怕!思思保护你!”
我一阵感动,“好,以后你就保护我,现在好好睡觉,要是感冒了,你就没法保护我了,知道吗?”
她看着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长舒一口气,回到她的小床上盘腿坐好。这帐篷里虽然气温低,但没风,不耽误练功。
闭目静心,三心相照,很快我身上就不冷了,进入了空寂清静的静定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出了静定,纳气归元。身上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冷,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穿上外套,出了帐篷,走上高坡,一眼望去,天地开阔,心胸豪爽。
“要不是这地下镇着那么多怨灵,这是多好的一个静心之地啊!”我不由的感叹。
早饭是泡面和鱼干,我本不爱吃这些东西,但经过思思的调理之后,这两样东西变的非常美味。我心里一阵幸福,以后带着思思,看来隋姑娘可以放心我的身体了。
“小七爷,昨晚冷的厉害,这边没有发电机,也没法用电暖器,您身体还好吧?”薛建明说。
“还行!”我吃着泡面。
“放心明哥,我刚才已经吩咐他们往上面拉电线了,天黑之前就能搞定!昨天是时间太紧来不及了。”黄大庆说。
老鲁叔端着面碗,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憋的脸通红。老驴一看,“思思,把那剩下的方便面干料包拿一袋,给咱鲁叔当鼻烟使!”
吃过早饭,我带着老驴,思思还有薛建明到谷里探查。黄大庆带着老鲁叔去营地里看医生。
这谷地非常大,方圆至少有几十公里,我们走了一上午,除了碰上几只怪异的虫子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曾爷,这转来转去看着都差不多呀,是不是在地底下?要不调几台挖掘机?”老驴擦擦汗。
“不行,一动土就会伤人,咱们必须探查清楚了先。”
“你昨天说那个什么铁勒九姓,是什么来头?跟这有关吗?”
一听到“铁勒九姓”四个字,薛建明赶紧拉住我,“小七爷,您说这和铁勒九姓有关?”
“我怀疑是。”我看看远处的巨石,这种巨石一上午遇到不知多少次了。
“可是铁勒九姓是在蒙古地区,怎么会跟这里有关系?”薛建明问。
“那您可知道,为什么黄大庆背后的高人说,一定让薛老爷子来掘土?”我看着他。
“大庆说我爸爸福气大,只要他老人家开个头,这个项目就顺风顺水——难道,另有深意?”薛建明一愣。
第十一章 金色大箭
“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明叔,您别多心,也不怪黄总。机缘巧合而已,再说我只是怀疑,没想清楚之前不能定论。”
薛建明想了想,没好再说什么。
走到下午,大概走了十几公里,整个谷地看起来走了还不到五分之一。我们三个年轻人还好,薛建明明显的撑不住了。老驴一看,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招呼大家休息会,喝点水。
思思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给我,我拧开递给薛建明。
“小七爷您喝,我自己来!”薛建明推辞,从思思手里接过另一瓶。
“哎,我他妈的算是知道这野外探矿的人有多辛苦了,你们瞧,这么一大片,就是走完一圈至少也得三天。”老路指着前面的开阔地。
“这几年身体不行了,年轻的时候,跟我大哥在玛纳斯搞勘探,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每天都徒步三十多公里。今天这才走了一上午腿就不听使唤了。”薛建明叹息。
“明叔,如果不是在这片谷地,您就是再走十公里也不会累成这样。”我喝了口水,看着四周,“这里气场不对,人在这里容易累。”
“曾爷,咱是不是得先把这谷地整个溜一遍?”老驴问。
“不至于,我就是想亲身感受一下这里的气场,有些问题,得下来走走才能想的更清楚。”
休息了十几分钟,继续出发,这次是向营地的方向。看着好像不远,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走到。
一些工人正在假设临时电线杆,将电线拉到我们的帐篷那里。我看了一会,跟着薛建明来到营地的中央的总指挥部。这一片不是帐篷,都是彩钢房。
老鲁叔和黄大庆还有几个负责人正在这里喝茶聊天,看我们回来了赶紧站起来。
“薛总好!”几个负责人对薛建明毕恭毕敬。
薛建明点点头,“这位是曾杰先生。”
“曾先生!”几个人向我点头致意。
“大家好,我看外面正给我们架设电线,辛苦师傅们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负责人说。
“这样,你们先去忙吧,我们说会话!”黄大庆说。
几个人出去后,我们都坐下,黄大庆亲自给我们倒茶水。
“黄总,这个谷地,那个人来过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