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您说怎么处理,我照办!”
“先给我封个红包,我现在处理这幅画!”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红包双手递给我,“这一份我早准备好了!”
我收起红包,“你到门外等着,让思思在客厅等我!”
等他出去后,我走到画前,掐手诀,凝神念咒,在画上修了一道符,吐一口气,大喝一声,“破!”
画上的怪异气场迅速消散了。
这点小事,轻而易举,只是对他这种人不能轻易就给他办。
我调匀内息,来到客厅。秦思思正坐在沙发上,看我出来了她站起来。
“坐下思思!”
她又坐下了,我也在她身边坐下,“你,愿意跟着我吗?”
她看着我,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冰冷。
“思思,愿意跟着我吗?”
还是不作声。
“思思,愿意跟着我吗?”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笑了,点点头,“愿意!”
我也笑了,“好!”
回酒店的路上,我叮嘱黄大庆,等工地的事情办完了,将那房子里的镜子拆除。然后找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里面睡几天,充实一下阳气就能住了。
“那我那上师,还能害我吗?”他最担心的是这个。
“房子处理之后,只要你别再跟他往来,他害不了你!”
黄大庆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我看着窗外,一群工人在一个大院门口举着一个横幅,“还我血汗钱!”这年头,工人真不容易啊,我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
到了酒店,一个人急匆匆的迎上来,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黄大庆,“黄总,办好了!”
黄大庆接过来,不动声色。等我们到了餐厅坐好,他掏出那红包双手递给我,“小七爷,您请收下!”
我笑了笑,“黄总,您这点不够,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是五百万,不够?”黄大庆一愣,“您开个数,多少都行!”
“你这钱,我不要,老鲁叔那边你不要亏着他!”
黄大庆不明白,“那这事不能让您白干哪!”
我看着他,“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秦思思!”
黄大庆恍然大悟,“哦……您要她?行!没问题!”
其实这个事情,我是为薛家来办的,没理由收黄大庆第二份钱,那不是我的风格。但是秦思思我是一定要的,我要把她带回北京,让她一直跟着我,这是我答应过阿夏的。
“思思你过来!”他把秦思思招过来,“以后,干爹就不照顾你了,你跟着小七爷吧,他会给你饭吃!知道吗?”
“你把她的手交到我的手里。”我淡淡的说。
“好!”黄大庆抓起我们的手放在一起,“思思,以后你就是小七爷的人了,好好伺候小七爷,懂吗?这个傻丫头,你倒是说句话呀!”
秦思思的手怯生生的碰了我几下,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适应了一下。几秒之后,彼此就变得熟悉了,很自然的十指相扣。
“黄总,思思是我的人了,请别再说她傻!”
“哦,对对对,小七爷别介意,我这张破嘴,那什么,咱先点菜?”
我让秦思思在我身边坐下,“等等明叔吧!”
当天晚上,思思跟我住在一起,睡沙发。她睡着之后不久,我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运内息帮她梳理经络。她的一部分经络被怨气阻隔了,通开这部分,她的神识就能恢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梳理经络也是一样。
十几分钟后,我一身大汗。
我调匀内息,做到床上静坐练功。不一会,阿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曾家后生,阿夏谢谢你……”
“九姑娘不要这么说,这都是曾杰该做的。思思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把她调理好。”我用心念说。
“就让她在你身边做个侍女,侍奉生活起居,莫因她是我分身转世而另眼相待。她带着我的孽障、宿缘以及欠你先祖的情义,需得让她还了,我方可解脱。”
“我会把思思当妹妹,不敢以侍女视之。”
“若你真念前时之约,切记,让她做你的侍女,莫要推辞,莫要推辞……”阿夏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看熟睡的秦思思。
侍女?
第二天天没亮,一行人就出发赶往那个工地。薛建明和我一辆车,路上给我介绍了大概的情况。所谓的工地只是个代号,那里实际上是他们两家准备合作开发的一个谷地。据说那地下藏着三个矿区,一个是优质煤矿,一个是石英矿,还有一片铁矿。
这个地方的矿藏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发现了,不知为什么地方政府一直也没开发。他们这次用重金拍下了这片地十年的开发权,仅仅是十年!
薛家和黄大庆准备在这里先建一个露天煤矿和一个铁矿,石英矿等过几年再开发。如今大批的设备和人员已经运到那一带了,因为事故频发,伤了几十个人,现在都在那里待命。工人的工资,生活物资再加上设备保养,每天的花销大概五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