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小魔头。”
第三百七十四章 北荒山的骄傲!
龙虎山,万龙齐飞,百虎奔腾,道光飘浮在天空中,呈祥云之状,主峰之上被无数光芒照耀。
上万人站满了整个龙虎山大殿,李东华穿着一身崭新的白色道袍,背着黑色的长剑,带着一群精英弟子站在门口迎接各方来宾。
龙虎山主峰大殿内,龙形子穿着红色的大褂,明黄色的道袍,长发梳成一束,面色庄严,四周坐满了各门各派的掌教,长老,场面非常大。
此时一道流光闪过,茅山五老之一的诸葛飞化作一道白光落在了龙虎山大殿前,手上握着一个金色盒子装着的贺礼,随后便看见天空有上百个茅山弟子踏着各色飞剑从空中落下。
“龙形子掌教,我带领茅山一百精英弟子,特上龙虎山来贺一贺你这龙虎大典,此物为千年冰晶,算是一个小礼物,还请笑纳。”
他一挥手,将礼盒抛了上来,龙形子轻轻用手接住随后笑道:“多谢,诸葛掌门。”
却在此时,国字号第五组同样是一百人,穿着黑色的制服,自山门外走了进来,带头之人身披白色宽大的披肩,每走一步都仿佛暗合天地气运,走路之时脸色冰冷,庄严威武。
“在下国字号第五组代表,特来参加龙虎大典。”
来人为国字号第五组大人物,在道行都被称为“能哥”,真名甚少人知道,只是他身上这坎肩披风之上印有一个红色的“能”字。
“请!”
龙形子高声说道,能哥带着一众人走进了龙虎山大殿中。
其他各门各派不断来人,却在此时,有显宗高僧带一众武僧上山,来人踏着白色佛莲,身上穿着金红两色袈裟,面目清秀,身具极高佛性。
“是白马寺的高僧,看这架势,莫非是白马寺的空净大师来了?”
人们纷纷喊道。
“不,不是空净大师,是他的首席弟子,我记得叫邓然,这法号是啥却不记得了。”
有人说道,却见邓然从白莲上走了下来,龙形子迎了上去,笑道:“多谢诸位佛门高僧前来捧场。”
邓然做了一个稽首,口宣一声佛号之后说道:“道佛本是同路,我们白马寺和龙虎山也是攻守同盟。如此盛会我们肯定要来捧场,只是家师有事缠身,不能前来,还请见谅。”
龙形子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
“还请里面坐,有好茶奉上,稍等片刻之后,我们龙虎大典就会开启。”
龙形子客气地说道。
此时的我,还站在北荒山上,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这些日子每天都要早起参加早会,晚上还要在竹林里修行静魂咒,彻底打乱了我的生物钟,让我长时间处在缺觉状态,今天龙虎大典好不容易可以不用早会,我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多,要不是参加龙虎大典的话,我故意一觉能睡到晚上。
“你怎么才刚起来啊?快洗漱一下,马上龙虎大典就要开始了。”
张老头对于我要参加龙虎大典的事情特别上心,今天一早好像就起了,也不知道在张罗什么。
“急什么,不还有两个小时吗?我还想吃个早饭呢,饿着肚子去打架可受不了。”
我嘟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
“哎呀,我的小师弟啊!你这性子怎么这么慢啊,历届开幕都在正午时分,取的是正午时分正气浩荡之意。但是参赛的弟子都是要提前集合的,听取规则和抽取对战的对象,到了正午时分的时候,就要让参赛选手上台展示,也就是向天下各门各派的高手展示我们龙虎山精锐弟子的风采,到时候如果少了你一个,可咋办?”
他嘀嘀咕咕地说着。
“不就是迟到吗?有啥着急的,再说了,按照我的脚程,要不了两个小时就能上了主峰,不急。”
我笑呵呵地说道。
张老头白了我一眼,想了想道:“对了,你不会就穿那件新入门弟子的道袍去吧?”
我一愣,我就一件道袍,或者说我这一辈子估计就这么一件道袍了,点点头道:“是啊。”
“真是造孽啊,你小子平时混就算了,关键时刻怎么还这么混呢?你那道袍多久没洗了?十来天了吧,这是整个江湖的盛会,是灵异圈的大事,一百二十年才一次啊,你这不是给我们龙虎山丢脸吗?”
他又嘀嘀咕咕地说着。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那还能咋办?我就这么一件衣服。”
我无奈地摊开手,他却一挥手喊道:“还好我有准备,两位师弟把我这几天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快!”
我一转头,却看见另外两个老头走了出来,拖着一个大铁箱子,我还是第一次在北荒山看见这个铁箱子,好奇地问道:“里面是啥?秘密武器吗?哈哈。”
可是箱子一打开,我却愣住了。
在箱子里放着的是一套非常精致的蓝色道袍,以及一间异常潇洒的黑色大氅,当然还有好看的云袜,漂亮精致的深色道鞋。
“你们哪里来这么好看的衣服啊?”
我笑着问道。
“这是我年轻时候有幸成为内门弟子的时候,师尊送给我的一套道袍,到如今整个龙虎山上下估计只有我一个人有这套道袍,算是老物件了。”
他看着道袍,眼神里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我则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肩膀说道:“张老头,没看出来啊,你以前居然还是内门弟子?怎么就混到这北荒山来了?肯定有内情吧,说来听听。”
却没想到,老头一把将我按到了椅子上,我刚想问干什么的时候,却看见张老头和其他两个老头脸上全都是非常严肃而庄重的表情。
“怎么?这么严肃,不就是一个大典吗?”
我过去参加过很多的省会,奇山大会,四脉会武,山海楼大会,哪个不是人山人海,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认真地对待龙虎大典,因为我参加过的盛会太多了,见多了也就随便了。
可三个老头的表情却让我感觉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