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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继续看吧。”宫春水再次从两人手中的玉简中各选出两枚,依次掰断。
从第一次衣女子在楼道。
“他让大伯所有的牺牲都化为乌有了,混蛋”小晨咆哮道。
“如果你说删除我的记忆,是大伯的牺牲的话,你可以滚出去了。”禾火淡漠的看着小晨,毫无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让她忍不住颤抖。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火,你听我说”
“你心里如果还有对我哪怕一丝丝的尊重,请你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禾火竟是第一次对小晨咆哮。
“小火,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小晨知晓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并没有因为禾火的咆哮而失去理智。
“你叫我冷静,你说大伯做出了牺牲寿元的事情,那我问问你,那只该死的狐妖,现在还出现在我的梦中,诱骗我,该怎么解决”
禾火的话让小晨无法解释,当她听到禾火用该死、诱骗来形容宫涂涂的时候,甚至生出愤怒的情绪。
但是她从未听禾火提起过,宫涂涂出现在他梦中的事情,无言以对。
“我明明有一个很棒很棒的身份,消灭厉鬼,净化世间,听起来多么牛逼啊你有没有看到那个老大爷,他对我那么好,我却把他也忘记了”
小晨自然清楚,禾火对老大爷的依赖之情,以及对送愿师这个身份的喜爱程度,她无言以对。
“还有,你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又为什么要折磨帅子和小梅,他可是我大学里最好的兄弟”禾火指着宫春水咆哮道。
宫春水在来这里的路上,便想到了现在的情形,只是他准备好的那套,自以为可以完美的解释这一切的说辞,此刻在禾火狰狞目光的注视下,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还有小俊,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得到的她”禾火看向宫春水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赤裸裸的敌视。
禾火狰狞的目光,扫过面无表情的宫春水,一脸焦急的小晨。小晨在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厌恶、憎恨、失望,以及无助。
“我想,如果你能恢复送愿师的身份,这个或许可以帮你,只是那些被删除的记忆,不太好弄。”
在小晨无比震惊的注视下,宫春水将一枚透明的印章递到了禾火面前。
如同水晶雕刻一般,那枚印章在门窗上透进的阳光照射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仿佛是感受到了禾火脑海中本就十分浑厚的念力,那枚印章竟是自宫春水手中浮起,飘到了禾火面前。
禾火怔怔的看着那枚精致的印章,心中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觉得在印章出现在眼前那一刻起,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向他不断传达兴奋的信号。
那是一种渴望突破束缚的信号,是一种殷切期盼展示自己的信号,那是一种催促自己取过印章,解放他们的急切渴望。
在禾火与小晨的视线,都被那枚精致的水晶印章吸引过去的时候,宫春水不着痕迹的向床边迈了一步。
一团精致的绿色火焰无声无息的落在木婉清的手心中,而后慢慢没入,消失不见。
“小火,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小晨抹去眼角的泪,看着禾火,怔怔的问道。
禾火却是紧盯着那枚印章,仿若没有听到,也没有作答。
看到禾火漠然的神色,小晨的眼泪如同雨后的山涧般再也止不住,她第一次,在禾火面前,变成了柔弱无助的女孩子,却捂了嘴,跑出了屋子。
“呼”禾火长出了一口气,伸出手将那枚印章握在手中。
宫春水看到他的动作,脸上闪过欣喜黯然两种纠缠在一起的神色,紧接着却目瞪口呆,因为禾火只是将那枚印章揣进兜里,跑了出去。
“他竟然没有如师傅所想,急不可耐的马上使用印章他竟然能抵抗得住那种神奇的力量对他的诱惑”宫春水下意识的说道。
他刚说完,床上坐着的木婉清却是忽然睁开眼睛,仰头便是一声尖啸。
尖啸过后,她的眼中燃起两团黯淡的惨绿色火焰,慢慢抬起的双手之上,电芒吞吐。她视线所过之处,所有阴影竟如同水面一般泛起涟漪。
“原来,师傅竟然把我的记忆复制了一份。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讨厌你呢,我亲爱的师弟咯咯”文弱的木婉清在她起身站立的那一刻彻底消失,妩媚、妖娆瞬间回归。
“我现在想问问你,当时师傅遭遇不幸的时候,你这个该死的小家伙,在做什么”她的手掠出一片残影,轻易的掐住宫春水的脖颈,将他举在半空之后,女王的霸气也重新回归。
“这里可是地府的底盘,恐怕玉魂那几个废物徒弟顶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师姐”宫春水忍着就要窒息的恐惧,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形盒子。

第89章 每次都有大灯泡
木婉清接过盒子略一感应,便露出微笑,松开了宫春水。宫春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木婉清的指尖凝聚起一团袖珍的火苗,点在方盒之上。方盒顿时变大,化作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橱。她打开橱门,看着里面那一套套或华丽或简单的衣物,脸上再次升起微笑。
“我亲爱的师弟,你是想在这里,帮师姐换衣服么”
看着木婉清脸上那诱人的笑,宫春水打了个冷颤,几步奔出门外,将门关好。
不长时间房门打开,一袭衣,再次戴上面罩的木婉清走了出来。
外出购物归来的苏刚旭等人,看着那完美的曲线,诱人的腰肢,直接看傻了。
“帅哥们,有缘再见哦。”木婉清留下一个飞吻,沉入脚下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我靠,鬼呀”沙松最先爆发出尖叫,昏倒在田健身上。
却说禾火并没有将印章戳在额头,而是踹进兜里,夺门而去。
小晨一路泪奔,也不知跑出了几条街道,直跑得累了,这才停下来,倚在墙上,哽咽不止。
“哎呀,小妞,咋一个人哭的这么伤心呀。”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
“就是,这么水灵灵的大姑娘,谁舍得惹你生气呀。”又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
小晨抬眼看去,四五个染着小黄毛的青年混混,满脸坏笑的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