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
算了!先特么报警吧,虽然我知道警察也并不一定有什么用,但总比我自己在这懵逼好一点。于是我站起来,抱着日记本就准备离开洋房。也不知道是在地下室缺氧了,还是怎么着,离开洋房这几步道,我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感觉这房子都在扭曲的乱动。
“卧槽……这特么又搞什么啊?”我懵逼的走到洋房大门口,看到门外的一片黑暗,我就纳闷了,刚才就是后半夜,这都过去多久了?天怎么一点亮的意思都没有呢?
我也没想太多,抬起腿,一步跨了过去!
就在我跨步的瞬间,眼睛被一股刺目的阳光照射,照得我眼睛生疼啊……
“嘶,怎么这么刺眼,刚才不还白天呢吗?”我懵逼的揉着眼睛,然后一点点将眼睛挣开……再然后,我特么就有点懵逼了。
这什么地方?
一个巨大的木屋,好像是一仓库,周围有草坪,还有些干草堆,还有……哎?这特么怎么看着有点像外国人的农场呢?
而且还是大白天,太阳特别大,晒得我想伸舌头……不对,不对!这特么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前一秒还是黑天呢!
我这是穿越了吗?
我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跟当今社会显然是脱节脱了一大块啊,而且还听破旧……哦不对,是出来干活穿的衣服,有点看以前欧洲历史片里的平民装……
而且,我这手里还拿这个斧头。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过,他喊我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特么的说的是英语!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跟我差不多的外国男人,走过来,一只手就搭我肩膀上了,然后就咯咯咯的笑,嘴里嘟嘟嘟说了特么一大堆,我嘴巴微张,看着他,憋了半天凝聚我毕生所学,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砍……砍油,丝必克,拆泥子?”
然后从我懵逼,变成了他懵逼。
话说,我发音特别不标准吗?
不就是“CanyouspeakChinese”吗?他听不懂吗?
好吧,他显然是没听懂,我深吸口气,用国语问道:“爷们,会说中国话吗?那个什么,这哪啊?我这干嘛呢?”
然后这中年大叔更蒙蔽了,抱着我的头,说了一大堆,我就听懂了一个词“son”,儿子?
我反应了大概五分钟,一斧头柄就给这老东西揍趴下了,妈哒,占我便宜?!
然后我就拎着斧头,可那乱转,这貌似是一外国小镇,看着听落后……不对,也许不是落后,而是并非我生存的那个年代。经过我一番分析,我找个路边就坐下了,嘀嘀咕咕自言自语:“我这还是做梦呢吗?不过这次这梦听清晰呢,我这是在哪啊?”
就在我嘀嘀咕咕,周围的人路过对我指指点点的时候,我突然又一次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喊声,我转头,当时差点吓尿,之前被我揍趴下那中年大叔,此刻带着一众男女老幼,撸胳膊往袖子的冲着我跑过来。
“卧槽,这是要打群架吗?”我摆弄两下斧子,感觉自己并不能打过这群外国大汉,于是我撒腿就跑。
跑的途中,我留意了一下建筑物,越发的觉得,这些东西哪里眼熟。最后我恍然大悟,照片!之前日记本里的照片!
我去……我特么这到底是怎么了?做梦呢?还是穿越了?
但我越发的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因为人做梦的时候都有个特点,就是跑的时候,怎么都跑不快,越跑腿越沉,尤其是有人追你的时候,格外明显。而我现在,跑得跟玩命似的,刚才脚上踢到块石头,还挺疼。所以我确定了,我这不是在做梦。
但这更可怕,不是做梦,我怎么就跑到了两百多年前的英国小镇了?
这是个问题……
但眼前,还有更可怕的问题。
之前明明还都一群人在我身后追我,为毛这被我揍的老头突然一个闪身,到我面前啊?
我吓一跳,正准备轮斧头再给他砸晕一次,结果我发现,斧头刚才逃跑的时候让我扔了。于是,这身强力壮的外国中年大汉,两下就给我按地上了……
“哎,哎爷们,咱有话好说啊,刚才那就是一误会,再说了,我就用斧头把打了你一下,我都没砍你,这属于救命之恩你懂吗?哎,哎!”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这老头提起来了。
然后送到小镇的医院上,给我打了两针,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然后就一群外国人,看着貌似是一家子,在我身边嘀嘀咕咕,闹腾得我心烦,主要是一句我都听不懂。
“你们能不能说中文啊,我去……我听不懂啊我!”
我冲他们大喊,结果这中年人貌似对我没什么恨意,拉着我的手,抚摸我额头,说了句“Youneedtohaveagoodrestmyson”我特么就听懂最后两个词了,又占我便宜……哎?等等!
我盯着那外国人,眉头微皱,他管我叫儿子,而我貌似现在又穿越了,这是欧洲的一小镇,难道……
看着那老头,我不会说英语,但我记得老板娘念日记时,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小子的名字,于是我喊道:“维杰?”
一边喊,我一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老头一愣,脸上流露出一副终于放心的表情,然后给了我一个拥抱,好像是失忆的傻儿子,突然恢复记忆的桥段。
卧槽……
不是吧?
这到底什么个情况?
我彻底懵逼了,在这种懵逼的状态下,我在医院住了两天一夜,我彻底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我特么穿越了。
我是个适应能力比较强的人,懵逼的同时,我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但我没有放弃要离开这里的想法,因为老板娘是死是活,我还不知道。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回去呢?而且,为什么我真的成了那个邪教头子?
我心情特别郁闷。
因为我一直不会说英语,我也懒得学,所以维杰的家里人都觉得,我的失忆症还没有康复。所以,一天下午,之前被我打晕一次的外国中年人,就是这维杰的养父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